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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拍賣抵債。
我咬咬嘴唇,回了句:“我在家。”想了想又問:“你是準備借錢給他嗎?”可是他剛才又說什麼合同……
“我準備入股啟勝!”張瑞然也不瞞我,特別直接地說:“其實我還是挺看好啟勝的,雖然這次的危機有點嚴重,不過聽說路旭東辭職回去接手了,他應該能扭轉乾坤吧?”
聽他這麼一說,我都想懷疑張瑞然喜歡的不是路旭東的前女友,而是路旭東本人了!雖然我不否認路旭東是很能幹,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些日子來他不知道承受了多少壓力,才能不讓啟勝分崩離析,或者有人入股,有新的資金進來,可以稍解啟勝目前的燃眉之急?我不太懂這些東西,路旭東也不曾跟我講過,我一時又有些遲疑。
我猶豫了一下,才問張瑞然:“你為什麼不直接去找他談?”繞個彎找我,不是更麻煩嗎?
“你怕我害你還是怕我害他?”張瑞然笑了笑:“我給他打過電話,不過他一聽出來是我就直接掛了,然後我就打不通電話了。”
所以他是進黑名單了是嗎?我默默地同情了一下張瑞然,本來想說“你不會發資訊嗎?發了資訊再打電話或者就不會這樣了。”不過想了想,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難怪他剛才會自嘲說自己上趕著給情敵幫忙,還真是……
我小心翼翼地詢問他:“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幫他啊?”情敵不應該都是互掐的嗎?況且他們之前每次見面氣氛都劍拔弩張的,難道這種時候張瑞然不應該落井下石嗎?像剛才那樣興災樂禍才比較符合他的氣質吧?!
“也不算是幫他,我幫的是我自己!”張瑞然說了句挺深沉的話。
說實話,我還真是有點不習慣突然感性起來的張瑞然。好在他很快就恢復了吊兒郎當的語氣:“你就當我錢多沒地方扔行了吧!好了,我不跟你說了,一會到了樓下再給你打電話!”
他很利落就收了線,我卻拿著手機悵然不已,連張瑞然都能在這個時候對路旭東施以援手,我卻懦弱地想用分開來結束這一蕭,並且是在不確定郭于晴會因此收手的情況下,我是不是太沖動了?
張瑞然到樓下的時候,我用高壓鍋燉的排骨湯正好好了,我正打算把湯打到保溫壺裡,就聽到被我放在餐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跑去接通,還沒說話就聽到他極快速地說了聲:“下來吧!”隨即就切了電話。
我只好脫了圍裙,抓起鑰匙就往外跑。
張瑞然的車就停在我們單元門口,他就坐在駕駛座上,車窗開得大大的,車子沒有熄火,左手拿著個檔案袋,就那麼搭在車窗外面。
我從單元門裡小跑著過去,才在他車子旁邊站定,他就把手裡的檔案袋朝我扔了過來:“你讓他先好好看看,具體條件還可以再談!”
“哦,好!”我接過檔案袋,並沒有多厚的幾張紙,拿在手裡卻沉甸甸的。
正遲疑著要不要跟張瑞然客套幾句,請他上去喝杯茶什麼的,他就又朝我擺了擺手:“那就看你的了,我還有事,就不跟你多說了,記得改天請我吃飯!”
他說完話就升起車窗,車子也緩緩往前駛了出去。
我沒料到他原來還忙著別的事,印象中一直覺得他就是個無所事事閒得令人髮指的公子哥兒,現在瞅瞅,又覺得他好像也沒我想像中那麼一無是處,對他的好感度相對的又往上升了一些。
低頭看了看檔案袋上隱約透出來的入股協議書幾個大字,我舒了口氣,正準備轉身回去,頭一抬卻看到才剛開出去一點的車子又倒了回來。
我疑惑地停下腳步,俯身朝車子裡的張瑞然投去不解的眼神。
他從車子裡探出頭來:“對了,昨天爆出來的那個事,路旭東想好應對方案沒有?”
昨天?昨晚路旭東好像是有說啟勝又遇到了什麼大麻煩,不過我當時整個人都是混亂的,也沒有多問,我一頭霧水的看著張瑞然:“是什麼事?為什麼連你都知道?”
張瑞然略眯了眯眼:“那麼大的事,你居然不知道?”
他大概看我確實一臉什麼都不知道的神情,又訕訕地縮回頭,扔給我一句:“自己回家看新聞去!”然後再次揚長而去。
我也沒空計較他這種勾起人胃口又不說清楚的惡劣行徑了,抱著檔案袋就往回跑,一進屋就趕緊去桌上拿手機百度本地新聞,果然很快就看到一條名為《品牌包包陷致癌門,多家企業均牽涉其中》的報道,裡面寫了箱包材質致癌,涉及本市幾家企業,首先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