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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遊月茹不屑的一聲“呸”。施夜焰不怒反笑,解開束縛她手腕的繩子。“洗完澡出去吃點東西,存點體力等著晚上我折騰你,我可沒想讓你這麼死。”
他洗好出去,遊月茹順著牆滑到地磚上,所有的力氣只夠她咬牙切齒了。
Part5
她以為施夜焰真的會在今晚強要了她,她在床中央抱著被子坐的背挺直挺直的,一副赴刑的表情。他的作息時間在平時還真是規律。十一點的剛過,他就推門進來了。
看見床上那個人,施夜焰不由得笑了,過去長臂一勾把她帶到懷裡。“你想什麼呢?藥勁不是過了嗎?怎麼還是呆呆的樣子?”
邊說邊拉開她的睡衣,大掌探入衫內,肆意摸索。
遊月茹仍然摸不清他的脾氣,拿槍抵著他他沒反應,灑了點粥竟差點弄死她。這種探究不到底線在哪裡的人其實最可怕。
“不打針不怕我半夜殺了你嗎?”
施夜焰的牙齒在她頸間一咬,“你有那本事嗎?”他笑的時候,熱熱的氣息都吹在她面板上。“我不想姦屍,做完再打不遲。”
她抑制不住的憤恨雙手把身下的床單死死抓住。“你到底為什麼困著我不放!我哪裡惹到你了!”
聞言他抬起頭,側臥在她身側,看了她半晌也不吱聲。她不知道此刻這個男人眼裡全是多年前正值豆蔻年華的遊月茹。他輕輕摩挲她的臉,眉間輕蹙沉思。
忽如其來的溫柔讓她汗毛都豎起。她可無福消受這個男人的一切。她可以和任何不愛的男人假裝曖昧,那是她擅長的,卻唯獨和他假裝不起來。
她忽的腦筋一轉,放軟了態度,試探著問他。“你能不能放了我?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我對你不會有威脅的。”
“……”
他不語,那雙琥珀色的眼珠越發幽深,看得她��沒擰K�疽豢諂������砣ィ��春鋈豢�凇!澳鬮��ぷ鰨俊�
遊月茹怔了下才道。“我沒有為誰工作,我和希爾是私人恩怨。”
又是一陣沉默,施夜焰關了燈,把她摟在懷中。“不管你在為誰賣命,不要把看到我的事說出去,懂嗎?”
她不懂,這是代表他會放了她嗎?
被他這麼佔有性的禁錮著,她呼吸都不通暢。然而她不敢太劇烈的反抗,以免引發他的獸性。她不明白為什麼他一直沒碰她,也並不覺得是他仁慈,反倒認為有種被“養肥了好吃肉”的奇怪感覺。
莫名的睡意陣陣襲來,她喃喃問。“不給我打針了嗎?”
施夜焰低低的笑起來,“我不記得這東西還會讓人上癮啊,不打針了,改吃藥了。”
遊月茹在昏過去之前在心裡狠狠咒罵,那碗粥果然有問題,這個該死的男人!
很快她的呼吸沉穩規律,施夜焰的眸子在黑暗裡晶亮晶亮的。
凌晨,柏瑋敲開施夜焰的房門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又問。“反正這裡沒我們的事了,隨時都可以離開,這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
施夜焰曲起指節敲了敲那個昏睡不醒的女人的額頭,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你說,怎麼辦?搶你做壓寨夫人怎樣?”
話音剛落,只見遊月茹的長睫忽的震顫了下,舒展的眉頭也輕輕蹙起,似乎夢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施夜焰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晚上她那句話一直縈繞在他腦海。
她和他不是一路人?
當真是這樣的話,施夜焰肯定早把她放了。良家婦女他從來不稀罕碰。可良家婦女也沒有本事混在希爾這種人的身邊。
“小茹,即便你還是八年前的你,我也照樣會把你弄髒……”
執起她柔軟的小手放在唇邊,怕她反抗時傷了自己,他在第一天晚上就把她危險的指甲剪了去。柏瑋說什麼來著,不適合圈養?
平心而論她確實不會是一隻溫馴的寵物。
不過這樣才帶勁,不是嗎?
〇四、落荒而逃、
Part6
遊月茹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中是美麗安靜的伏爾塔瓦河和每一塊磚石都滲透無限藝術底蘊的查理大橋。她在這座古老而幽靜的石橋上赤腳前行,看兩岸如詩似畫的景色,各式風格的建築讓她如置身神秘夢幻中。
這條石板路似乎總也走不到盡頭,她累了,便躺在上面,看湛藍的天際,悠悠白雲從頭頂飄過,她也跟著飛起來。
悠揚的音樂聲不知從何處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