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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索他剛才的那句你再猜,怔然抬眸,見車窗外的天色幾乎全黑,已經到了飯點,欣然同意,“好。”
想起他接的電話,她又問:“和誰吃?你朋友?”
他點頭。
陳輕立刻緊張起來,賀鈞言的朋友想必都是和他一個圈子的,這種身份的人除了他,她就只接觸過孟敬。不知會不會也像後者那麼難相處?
賀鈞言看出她緊張,淡淡安撫道:“他們人不錯,喜歡開玩笑但沒什麼惡意,都挺好相處,你不必擔心。”
聽他這麼說,她稍稍安心了些。
先前的話題就此翻頁,陳輕也不好意思再繼續揪著不放,只能揀點無關話題說。
十幾分鍾後,到達吃飯的地方。不是一般式的餐廳,每個包廂都很大,隔成兩邊,用餐區域和玩樂的卡座分開,一攤結束繼續另一攤,省時省力,兩不耽誤。
他們到的時候,圓桌邊坐了一圈人,大概七八個,有男有女。
眾人和賀鈞言寒暄完,見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紛紛挑眉笑問:“賀哥帶了誰啊?看著像是個姑娘,怎麼不介紹介紹?”
賀鈞言回頭,目光正好和隱在他身後的陳輕對上。
她瞬間垂眸避開。
他轉回去,言簡意賅介紹了一句:“我朋友,陳輕。”說著順手替她拉開椅子。
葉杭也在,聽著其他人暗含打趣的話,原本跟著在笑,下一秒看清陳輕的長相,驚訝地睜了睜眼。
這不是幾年前在飯桌上有過一面之緣,喝洋酒敢仰頭一瓶全乾下去的不要命姑娘麼?
前段時間還跟賀鈞言當談資提過,怎麼一轉眼這倆人就一塊了?
陳輕沒認出葉杭,在陌生的地盤,她的目光含蓄而收斂,這些人打量來的眼神各異,她不敢細看,只輕輕在包間裡掃了一眼就收回,接在賀鈞言的話後頭笑著問候了一句:“你們好。”
人到齊,落座後開始上菜,席間聊開,陳輕插不上嘴,就那麼靜靜坐著小口吃東西。
桌上開了幾瓶葡萄酒,紅白都有,聊著聊著,對面某位突然端著杯子和酒瓶朝她示意:“陳小姐喝一杯?”
聽見這話,她嚇得僵住,持筷的手立時一頓。
飯桌禮儀有幾千年歷史,她以前時常應酬,知道杯子裡空著不禮貌,但要她喝酒無異於要她的命。絕對不行。
一桌人都在盯著她,陳輕抿抿唇,剛想用酒精過敏的介面推拒,賀鈞言先出聲了。
他把她面前的酒杯往旁邊推了推,淡淡道:“她不喝酒。”
“不喝?”那人愣了幾秒,看著賀鈞言笑起來,“行行行,賀哥說了算,不喝就不喝。”
以前不是沒帶過女伴,從沒見他這麼心疼過。
大家都是熟人,一幫朋友心照不宣地勾唇。
葉杭更是見鬼般瞪著賀鈞言,後者感受到他的視線,不耐煩斜了他一眼。他只能按捺住心下好奇,順便藉著喝酒的動作用眼角餘光偷偷打量陳輕。
能耐這麼大?真沒看出來!
陳輕鬆了口氣,看向賀鈞言,他臉色平靜沒有半分異樣,更沒瞧她,剛鬆快的心頭又憋悶起來。默默在心裡嘆了口氣,忽然發現斜對面有個男人看似在喝酒,實則一直盯著自己,她一愣,禮貌朝對方笑笑,垂頭繼續吃飯。
早知道就不跟來了,插不進他們的話題,一個人都不認識,乾巴巴地坐著,多傻。
陳輕很快吃飽,正好手上不小心沾到醬汁,她小聲和賀鈞言說了句,起身去洗手,順便透透氣。
衛生間在包廂另一頭,正對著門,剛要進去,手機突然響。
見是秦瀚的電話,她步子一轉,乾脆拉開門走到走廊上。
秦瀚問她在哪,她一邊答,腳下也沒停,沿著頭頂吊牌提示的公用洗手間方向走。
包廂內,賀鈞言有一搭沒一搭和旁人閒聊著。
他口味較淡,今天桌上的菜味道稍重,沒吃多少。嘴上應和著葉杭等人的話,眼睛卻掃過旁邊。
位置空了有些時候,她洗手洗這麼久?
把手裡的煙往玻璃缸中一摁,他搬用陳輕的話,藉口要洗手,起身離席。
餐廳外的卡座區域沒人,衛生間也沒人,開門出去,走廊上同樣沒見她的身影。
賀鈞言看了看,朝左邊走,那邊拐角過去就是公共洗手間,應該能找到她。
前方似乎傳來說話的聲音,越往前越清楚,賀鈞言聽出那是陳輕的聲音,快步走到盡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