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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嚴重嗎?”
齊福聽後一愣。
她是沒好好想過,只道是如何能與六郎見上一面,將這一切問問清楚就好了。其實,這裡面的事大了去了!
如果六郎真是勝國君主,以他現在的身份,大君公然關人入牢,這意味著什麼?兩國會不會在相安無事、互不侵犯的度過平靜的五十年後,再此開戰?
齊福突然有些懊惱,都是因為她,要是沒有“選婿”這檔子事,六郎還安穩的待在勝國享清福呢!當然了,她也就再也見不到這個“負心漢”了,也就沒有後面那些真心相對的時刻了……
“慧姐姐,那我現在要怎麼辦啊……”越細想,越覺得可怕,無論是六郎有事,還是因此而民不聊生的可能性,都讓她心驚膽寒。
“怎麼辦啊?”大郡主也是撓頭,“首先六郎必須全身而退,不然兩國必有一戰。”
“他身在天牢之中,可有法子相救?”
“救六郎不難,但如果就這麼獨自離開大君,難保他不會衝關一怒為紅顏啊!”
這事又轉到了齊福的頭上。
“那……那要我怎麼辦……”齊福慢慢垂下的頭,都快掉到胸脯上了。
大郡主面色一正,雙手按住齊福的肩膀,迫使她抬起頭,正視自己:“為了兩國的安寧,別無他法,你們兩個私奔吧!”
又是私奔!
上一次私奔,她已經被傷得體無完膚,還來?
見齊福又垂下頭去,沉默不語,似是不太同意這個主意,大郡主也不逼她,只道:“其實我也捨不得你,還得犧牲我那傻弟弟對你的一片痴心……法子,我想了,至於怎麼做,還要看你的心意。如果你同意,兩天後,我會再次入宮,將你換出宮去。到了那時,跟不跟我走,你再做決定吧!”
大郡主走後,齊福陷入了長久的沉思之中。
畢竟,和勝國沒了君王相比,大君丟個郡主倒是無傷大雅。可她真要拋棄長姐,背離自己的國家,與六郎再私奔一次嗎?
要怎麼做才好呢?
玉指不經意間落在裝龍鬚酥的盤子上,順著光滑的盤沿一掃,齊福瞬間睜大了眼睛,連忙向榻下瞅去,赫然瞧見一角衣衫,那明黃的布料在宮中可是沒有幾個人能用的,她立馬認出了是小皇子:“軒兒?”
鶯語聽聞,也是心下一驚,趕緊走到榻前檢視,將睡得半迷糊的小皇子抱了出來。
大郡主一來,都忘記了正和小皇子玩藏貓兒呢,他身子又小,躲在床底下,不注意,很難被人發現的。
真是不小心啊,床下躺了個人都不知道!
更要命的是,剛剛和大郡主說的那番話,他會不會都聽了去?
此時,大郡主怕是已經出了宮,若計劃有變,又要如何傳話出去呢?
齊福正在擔心,就見小皇子的小手揉搓著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問她:“小姨,你還沒找到我呢?我都困了……”
看來是一直在睡,應該沒聽到吧?
送走了小皇子,齊福開始了沒完沒了的心理鬥爭。
真情是什麼?
真心又是什麼?
離開大君,是否是正確的選擇?
辜負了的人與事,她真的能夠放下嗎?
而她當真的這麼做了,又能達到預期的效果嗎?
如果沒有這麼做,她真的會讓大君與勝國民不聊生,生靈塗炭嗎?
“我擔不起來!我擔不起來!”齊福猛然從榻上坐起,雙手抱著頭搖啊搖啊,真是要逼瘋人了!
“什麼呀,小姐?”鶯語聽見聲音,急忙從側殿跑了進來。
“我只是個姑娘家,我只想找個好人嫁了,那些事我擔不起來的!”齊福糾結得頭都要炸開了。
“小姐,我雖然聽不懂,”鶯事拉著齊福的手,慢慢放下,讓她逐漸安靜下來,“但是,為什麼這些個事要讓你一個姑娘家擔起來啊?”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齊福或許並沒有如此堅持,非要肩挑大義,扭轉乾坤,她要做的是問清自己的心,要不要與六郎一同離開而已……
一晃兩日過去。
大清早,齊福來給皇后娘娘請安,出千秋院時,與正要進入的大郡主擦肩而過,兩人眼神交匯,各自行走,心照不宣。
回到紫煙閣中,就見一套太監的衣服赫然擺在桌前,鶯語悄悄對她到:“小姐,這是大郡主的隨從偷偷塞給我的,說是半個時辰之後,她會等在玄武門前,帶您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