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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服輸的又複雜的性格,他一定會讓蘇拉到他的身邊。
她只要等著就好了,用最簡單的方法,做最有效的事,這樣就很好了。
殺了師父的好兒子,不知師父是不是會很痛呢?不知和師父的江山比起來,孰輕,孰重。
打蛇打七寸啊,她最喜歡用四兩力,做一斤的事。
展顏所預計的時間,是三天,而凌夜送蘇拉來,才二天。
他一臉沉重地抱著昏迷的蘇拉來,心痛,已不知要用什麼來形容,明明說好,和蘇拉一起死的。
可是蘇拉好痛,看得他不忍心。
他下不了手殺蘇拉,只能點了她的穴道,但是如此這般,只會讓痛楚,越積越多,到最後,如洪水一般的爆發。
拉拉的指甲,烏得紫透了。
她很害怕,半夜呢喃中,總是無意識地說:“夜,我要和你很久嘛。”
很久,很久的意思,是有多久,連他都不能給她一個日子。
看她痛得幾乎要拔光自己的發,他用手讓她咬著,她卻不要,一臉的淚汪汪,拼命地咬著牙,聽到喀嚓的聲音,讓他痛得恨不得刺自己一刀,來與蘇拉一起感受。
不,他真的捨不得蘇拉死,蘇拉就算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但是,她還是很喜歡現在的生活,現在的他。
他想,老天讓他和蘇拉相遇,相愛,不會就給他這麼短的時間,要付出什麼代價,就付出吧,在他的眼裡,真的什麼也比不上蘇拉。
當再一次痛的時候,他就抱著她,踏著星光而來。
半夜到了展顏的軍營,展顏大喜,披了衣服,親自帶著人出來迎接。
有些得意的眼神,看著凌夜,憐憫地看了眼他懷中昏迷的蘇拉,也不急著施救。
而是淡淡地說:“我喜歡蘇拉。”
他知道,從來,他就知道。那是又如何呢?蘇拉並不喜歡他。
“蘇拉治好之後,你要離開她,不得靠近她,現在就交給我。”
凌夜不捨地手抱緊了一些,要送蘇拉給展顏,他是一萬個不願意。
銳利的眸子,無情地看著展顏:“那要是你對蘇拉不利呢?我如何相信你?”
“你可以住在這裡,讓你看著,你不得出聲,不得出面。”直到蘇拉好了為止,他就要遵守他的諾言,滾得遠遠的。
凌夜想了想,輕嘆一口氣,求人,從來就是這樣的。
不捨的眼神看了看蘇拉,終究是捨不得她死,寧願她,好好地活著。
但是他並不是迂腐的人,展顏,並不是沒有弱點的。
他會再奪回蘇拉的,讓蘇拉暫且在這裡吧。
他將蘇拉交了出去,兩個女子馬上過來扶住。
展顏唇角一朵若隱若現的笑意,爽朗地說:“來人,帶凌將軍下去休息,沒有本將的命令,別讓他來不該來的地方。”那就是有蘇拉的地方。
“是。”硬是將凌夜請了出去。
回頭再回頭,可是,已看不見蘇拉,不捨再不捨,蘇拉可知不知,不是要放棄,只是想要走更長的路。
人生太孤寂,如果沒有相愛的人來相伴,走得太難太苦澀了。
展顏將蘇拉抱回自己的房裡,檢視著她的指甲。
她昏迷的樣子,如此的平靜,他嘆了一口氣,其實,看這些,他知道是他最尊敬的父親所為了。
髮根的深處,那是烏黑的指印,已擴散得越來越深。
聽說這是大周國的一種功夫,但是能活到現在,可謂也是手下留情了。
要慶幸嗎?不,如此的苦澀,父親真的要讓他們都遭受天下人的罵名嗎?明明可以救蘇清兒的,卻不救,用來讓胡人有些籌碼,好穩住他們。父親不跟他們打,而是想讓他們北上跟凌夜打。
這其中的奧妙,何須說太多,但能如何呢,他每次去見,父親都不見他,也許,走遠一些好。
父親是大周國的臣子,當年看清了大勢,投奔凰朝。但是這是大周國皇宮裡秘傳的功夫,再配以藥,才會控制一個人,成為無所不堅的死士,母親是大周國的公主,曾經跟他說過。
這種殘忍的方法,失傳了十多年了,現在又重出江湖,他輕嘆,從懷裡掏出一顆藥丸捏碎,再劃破肌膚,讓自己的血流出來,扶起蘇拉,讓她喝下。
她哪裡喝得下,從唇角溢了出來。
展顏自己喝了,然後吻住蘇拉的唇,將藥哺給她。
香軟的唇,溫順的人兒,只有昏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