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也不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廂房的一個角落裡,靜靜地喝著茶,打量著四周待選的秀女,上次因著人多,好多人都沒注意到,如今仔細瞧著,倒真有幾個氣度不凡的。這才一個鑲黃旗,就這麼“人才濟濟”的,等八旗的秀女都聚齊了,還不知是個什麼情景呢。
雖然人少了,可這一輪的選秀,用的時間卻比上回長得多。原因很簡單,這次是一個一個地看,一個一個地選,每叫到一個人,便去正廳裡,有的不過一兩句話的工夫就出來了,有的卻要一盞茶的時間才出來。
所有選看過的人,直接就由內務府的奴才引了出去,想是直接回府了。她們這些待選的沒機會跟已經選看過的秀女說話,也不知裡頭到底是怎麼選的。
明月心頭有些忐忑,這樣神神秘秘的,莫不是那傳說中的脫衣驗看?若真是這樣,那她倒寧願上一輪的時候就被撂了牌子,省得再受這個罪。他不是皇帝嗎,他不是有本事嗎,叫他想法子去吧,這麼變態的規矩,她不伺候了。
想歸想,畢竟上一輪已經過了,眼下在人家的院子裡,是走是留,也由不得她了。她仔細觀察了一下出來的人,在裡頭待得時間長的,倒瞧不出什麼來,倒是那些不過一兩句話的工夫就出來的,卻是都哭喪著臉,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看來也是她多想了,就這麼會兒工夫,只怕那腰帶還沒解開呢,哪裡有工夫驗看。只不知裡頭到底搞什麼名堂了。
待到中午時分,才驗看了一小半兒,大部分在廂房裡待選的秀女都已經疲累不堪,又渴又餓了。為著怕選秀的時候出恭誤事,也怕身上沾染了不好的氣味,壞了前程,大部分人出門前都只喝了點兒參湯,折騰這麼大半天,肚子早就癟了。
明月卻是沒這個顧慮,別說在家的時候該吃吃,該喝喝,便是來了這裡,也是茶水隨意喝,一點兒忌諱都沒有。
西邊耳房裡專門闢出來一間房子,做秀女出恭的去處,裡頭設了一溜兒的馬桶和屏風,倒也乾淨整潔,只是卻也是聾子的耳朵——擺設。選秀選了這麼多年,卻是從來沒有哪個秀女當真進去過。
只是今年卻是排上了大用場,當明月地三次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那個耳房的時候,東西廂房的秀女們終於忍不住開始咬耳朵了。
“唉,你瞧瞧那是哪家的姑娘,這麼沒規矩,這選秀是什麼,竟這樣隨隨便便的去出恭,真是一點兒體面都沒有。”
“你還沒見她這一上午喝了多少茶水呢,就跟幾輩子沒喝過茶似的。”
“人家是誰?人家是盛京將軍的女兒,明尚額駙的妹妹,喝茶怎麼了,出恭又如何?這才第二輪,那起子奴才未必敢這時候兒撂她的牌子的,她怕什麼,也是破罐兒破摔了。”
明月不理會這些人的譏諷,她們當她真的是去出恭?不過是個掩人耳目的把戲,坐了那麼長時間,她也乏了,一離開眾人的視線,她便悄悄兒進了自己的空間,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反正她在裡頭待上大半天,出來也不過才兩三分鐘的事,一點兒都不惹眼。她甚至有工夫去泡個溫泉,睡個美容覺,再收拾齊整了出來。跟周圍疲累到極點的眾女比起來,她這個秀女不要太輕鬆哦。
至於那茶水,她冷笑一聲,她們以為趁她不在,在裡頭動點兒手腳就能讓她中招了?她豈是那樣大意的人,裡頭的茶水早讓她給倒掉了,她喝的都是自己空間裡的水,清涼解渴不說,還能美容養顏呢。
只是,敢對她下手,那就別怪她出手狠毒了。她睨了對面那個以手支頤,裝作閉目養神的女子一眼,伊爾根覺羅氏是吧,這才初選第二輪就亟不可待地對別的秀女下手,看來也是個心大的。既然想睡,那就索性睡個痛快吧,這香息丸配出來還沒用過,便宜這個伊爾根覺羅氏了,她保證讓她睡個好覺,做個美夢。
又一個秀女從正廳裡出來,看著神色倒還高興,想來必是透過了。
一個小太監從裡頭出來,站在院子裡大聲喊著:“下一個,鑲黃旗護軍參領巴晏之女兆佳氏進,順天府通判布額之女伊爾根覺羅氏準備。”
早就在院子裡等著的兆佳氏趕忙理理衣襟一步一搖地走進了正廳,可小太監喊了半天,都不見東西廂房裡有人出來,不禁有些著惱,又大聲喊了一遍:“順天府通判布額之女伊爾根覺羅氏,順天府通判布額之女伊爾根覺羅氏在哪兒呢?再不出來,就撂牌子了!”
兩邊兒屋裡的秀女都嘰嘰喳喳地議論了起來,也不知這伊爾根覺羅氏是哪個,順天府通判,不過正六品的官職,擺什麼大架子。
一個秀女左顧右盼,待看到爬在矮几上睡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