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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怕什麼呢?咱們最賺錢的生意既不是這酒樓客棧,也不是那些綢緞布匹,而是想容坊和天珠坊,那才是獨家壟斷的買賣,再無人能及的,您就別怕往裡賠錢,我一定會讓你把虧了的銀子都賺回來的。”
婉嘉點點頭,也是,有那兩家賺錢的買賣撐著,她怕什麼呢?更何況,明月這丫頭可不是個肯吃虧的主兒,她這麼不計血本的降價,心裡還不定憋著什麼主意呢,她還是老老實實靜觀其變的好。
“姑,姑娘,他,他們又,又降價了!”鶯兒好容易才把話說完整,她算是開了眼了,這年頭兒的人莫不是都瘋了?如今滿京城的人都盯著他們兩家,就等著看誰先服軟兒呢。
“月兒,他們又降了,咱們怎麼辦?還降嗎?”婉嘉心裡有一點點莫名的興奮,還有一點不服輸的小心思在裡頭,私心裡,她還是希望明月能將赫舍里氏打壓下去,替她和額娘出出胸中那口惡氣的。
她的額娘雖然只是安親王的側福晉,卻一向受寵,前頭那兩位正室福晉都沒爭過她額娘,先後抑鬱而終。可自從這赫舍里氏嫁進安親王府,成了阿瑪的第三位正室福晉,一切就都變了個模樣。
額娘生的幾個弟弟先後夭折不說,那赫舍里氏仗著年輕,又有個做輔臣的阿瑪撐腰,硬是將額娘打壓了下去,在王府裡獨斷專行還不夠,竟然還把手伸到了她的身邊兒,對她的小姑子下手,這要是真讓她謀成了,她在婆家還怎麼做人?明尚會怎麼看她?
婉嘉不安地看看明月,還好這丫頭是個明事理的,沒有把事情算到她的頭上,否則她這個做嫂子的在她面前可就再難抬頭做人了。
“不,我們不降了,嫂嫂不是擔心咱們連運費都賺不出來嗎?如今有人幫咱們付運費了。”明月狡黠一笑,“鶯兒通知下去,找幾個面生的奴才去赫舍裡家的鋪子裡,把他們所有的貨都買下來,能買多少買多少,越多越好。”
“啊?”婉嘉瞠目,這生意,還能這麼做?如今赫舍里氏打出來的這個價格,別說運費了,就連進價都不夠,她們就算派人到江南,都買不到這麼便宜的綢緞布匹,這,還真是進貨的好時候兒哈。
她們這邊兒高興了,赫舍里氏一族如今卻是笑不出來了。初時聽到奴才們回報,那個蘇常壽沒再跟他們較勁,索額圖還捻著鬍子得意地笑個不停,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也敢跟他較勁,如今沒本事了吧,薑還是老的辣。
之後進來的奴才讓他心中的得意更上層樓——“老,老爺,咱,咱們家的貨全都賣出去了,一群客人衝進咱家的鋪子,就跟不要錢似的,一陣風的把貨全買走了!”
“哈哈哈,好,好啊!”索額圖大笑,好久沒這麼暢快了,痛快!葉赫那拉家的小子該認輸了吧,看他怎麼把這小子收服住,叫他以後乖乖兒地替赫舍里氏一族出力賺錢!
只是,似乎哪裡有點兒不對?等等,不要錢似的,他家的貨可不就跟不要錢似的,賣得越多那可就賠得越多啊!
“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他一把揪住小廝的衣襟,鬍子都氣得立了起來。
“是,是有一群客人,把咱家的貨全,全買走了,一件也沒剩。掌,掌櫃的正下令關,關門歇業,要好生盤賬吶。”小廝嚇得渾身發抖,話都說不利索了。
“豎子焉敢如此?氣死老夫啦!”他一把推開小廝,腿腳發軟,踉踉蹌蹌地後退幾步,跌坐在椅子上,“把格爾芬和阿爾吉善叫來,把所有鋪子的掌櫃的都叫來,還有花枝巷那群殺才,統統都給我叫來,蘇常壽小兒,竟敢跟我作對,這個仇,我是非報不可!”
若單論一個綢緞莊,他本用不著這麼生氣,可他屹立朝堂這麼多年,多少封疆大吏朝廷大員在他面前都戰戰兢兢不敢多發一語,如今一個小小的蘇常壽竟敢太歲頭上動土,那可是觸犯了他的逆鱗,這口氣,他是絕對忍不下去的。
更遑論這些日子,赫舍里氏的酒樓飯莊也被那小子擠兌得客人大減,這些生意掙錢還在其次,最主要是收集情報,如今客人都不上門了,他還到哪裡去收集情報?竟成了聾子的耳朵——擺設了!
還有他讓奴才們私底下控制的青樓戲院也被不明身份的人攻擊破壞,這些生意雖不上臺面兒,可三教九流的人接觸得更多,訊息也更靈通,既然那個小子敢跟他叫板,他就乾脆好好教教他,讓他知道什麼叫做馬王爺有三隻眼!
“你趕緊叫人再去南邊兒進貨,赫舍里氏是什麼人家兒?哪裡是這麼容易就讓人打垮的!我要你用最快的速度把鋪子再開起來,什麼?水路不通?拿上我的手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