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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林的夜視能力不錯,黑暗中也看得清楚臺階,他低著身子小心的下樓,整個一樓都沒有人住,倒塌的書架桌椅早已經被規整到了一處,空出來老大一塊地方。他拿著弓弩走在地板上,空蕩寂靜的空間裡只能聽到他刻意壓低的腳步聲。

噠。噠。噠。

外面還在下雨,比下午的時候小了些,但是雨絲細密,下了幾個小時也不見間斷的。言林沒有把自己淋成落湯雞的興趣,只是站在玻璃門前,視線在外面安靜詭秘的空間中游蕩著。太過安靜的環境裡他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得見,一吸一呼節奏緩慢。感覺到撥出來的氣帶著灼人的熱度,他抬手按在玻璃門上,玻璃冰涼的觸感讓他清醒了不少。為了不讓別人過分擔心,他隱瞞了自己還沒有完全退燒的事實。

如果再因為自己尚未痊癒這種事耽誤了任務程序,錯過了與立夏的重逢,豈不是會很有罪惡感嗎?

言林側過身子靠在玻璃門上,兩隻眼睛無目的的在外面掃蕩著;偶爾能看到有喪屍一頭撞在上了鎖的鐵門上,撞擊聲混合在雨聲裡聽不真切,認識到此路不通後,喪屍們便會爬起來換個方向繼續遊蕩。

一切如常。

忽然感覺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言林心裡一緊,條件反射回頭,舉起弓弩,拉弦搭箭,動作一氣呵成……然後就見到打火機火苗閃爍中柏子仁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臉。

雖然光線昏暗,但是驟然出現的光亮還是讓他眼睛晃白了那麼一會兒,視線裡都是視覺殘留的幻影。他用力眨了眨眼,有淚水湧了出來。

僵硬著放下武器,他把跳出來的心臟重新塞回胸腔,慘白的臉色也恢復了血色。

幽靈一樣的柏子仁熄掉打火機,又往前走了一步,永遠溫柔的聲線此刻聽起來空蕩蕩的,像是木棍敲擊在空心的物體上,聽的人心裡一陣陣發緊,“換班了。”

“啊……好。”言林手邊沒有計時工具,只能應聲。

柏子仁忽然又往前邁了一步,冷不丁伸出手來,言林在身體反應方面本來就比柏子仁要強出許多,僅憑本能也能躲過他的碰觸。

右手被晾在半空,柏子仁眉頭擰了起來,接著又舒展開來,他笑著問,“還發燒麼?”

“沒……沒有了。”言林有些心虛。

“……那就好。”柏子仁收回手的時候似乎還嘆了口氣。

言林隱約記得之前誰也對他說過這三個字,一樣的感覺,透著幾不可察的無力和無奈,什麼都抓不住的感覺,讓人本能的就覺得心慌。

“那就好”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毫無預兆的,他想起言澈來,兄長大人不止一次對他說要努力活著。活著不只是一種權利也是一種義務,你的生命不只屬於你自己還屬於那些愛著你關心你的人。言林知道言澈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他的愛人,他對生存如此執著,其中有多少是為了能再見那個人一面呢?想再聽那個人說話,再看看那個人的笑臉,什麼都不做的就那麼彼此互相凝視就能感覺到安心……言林無法理解這種感情。

兄長在家鄉小城的倖存者名單裡沒有看到那個人的名字,但他不相信那人會如此容易遇難,只是到最後他也沒有能夠確認,生也好死也好,沒人給他一個痛快。

其實仔細想想,變成喪屍才是最有可能的一種情況吧,言澈那麼聰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或許也只是用一個模稜兩可的假象讓自己有活下去的勇氣罷了。

言澈早就預見到了自己的結局也說不定。

不對,他們這些人,結局都是一樣的,陪伴在身邊的永遠都只有淋漓的鮮血和腐爛的屍體,最後也一樣要在這些噁心的東西中結束生命。

如果結局都一樣,到底為什麼要活著呢?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陷進了這個古往今來無數哲學家的都煩惱著的問題。

他無意識的攥緊了拳頭,此刻舒展開來才發現手心一片汗溼,心臟突突跳的厲害。

兩人彼此對視,沈默維持了大概有半分鍾。

柏子仁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次他沒有閃躲,“回去睡吧,還有幾個小時才天亮,好好休息。”

說完之後,柏子仁不再看他,背著手轉了個方向,目光放在虛無的遠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言林機械的轉身上樓,心裡亂的很,太多東西堵在腦袋裡理順不出任何頭緒。

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裡面那人竟然是坐著的,人類真的可以在完全無支撐的狀態下熟睡嗎?他皺著眉思考這個問題。

“你吵醒我了啊……”十二抱著疊在一起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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