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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留給她的,這味道並不陌生。剛蓋上盒子便聽見瑤兒通傳,說太醫院童渙然來替她請平安脈。衛珂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沒再拒絕太醫院的這番盡忠職守,聽見這聲便打理了下衣衫走了出去。
童渙然低頭候在一旁,衛珂不明白為什麼劉越只吩咐他來,不過既然是他安排的,她很放心地便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身前的案几上。
童渙然請過安,伸手替她把了把脈,臉上的表情很平靜,好一陣子才例行公事般稟道:“稟娘娘,您脈象平穩,鳳體康健,無礙!”
衛珂收起玉手,淡淡應了聲:“多謝童太醫,有勞了。”
童渙然很得體地應道:“這是臣應該做的。”
衛珂正要命人送他出去,童渙然卻皺起了眉,“娘娘近日換了香料?”
衛珂沒想竟然有人比她的鼻子還靈,但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她一向只對毒藥很敏感,香料倒沒什麼見地。
“近日木盧國王子進京,特地帶了些特製的香料進獻給陛下。陛下隆恩,賞賜了一些給本宮。沒想童太醫竟留意到了。”衛珂含笑點頭如是應道。
童渙然眉頭擰地更緊,忙對衛珂行了個禮,“恕臣冒昧,娘娘可否將香料給臣細看一下?”
衛珂只道他是過於盡心,害怕上次麝香的事再次發生,但也不想拂了他的美意。便對身邊的瑤兒吩咐了一聲,讓她去取來香料給童太醫過目。沒一會兒瑤兒回來,將手裡的盒子遞給了童渙然。
童渙然拿著盒子放在鼻下聞了聞,猶豫著問:“娘娘用此香料多久了?”
衛珂從他話裡漸漸品出什麼,皺著眉頭應道:“陛下今日才命人送來,本宮尚未使用,不過是塗了少許在手上試試。難道香料有什麼不妥?”否則他怎會如此著緊?
童渙然左右看了看,似乎有什麼話不好當眾說出,衛珂屏退左右,只留下珃兒在身邊避嫌,“說吧!這裡的都是自己人了。”
童渙然趕緊跪在地上,稟道:“臣早年奉先帝之命去過木盧國與霽國,對當地的一些事情甚為了解。此種香料並無毒害,但是……”
“但說無妨。”衛珂見他似乎有些吞吞吐吐,暗暗思量,若香沒問題,那又是什麼值得他如此介意此種香料呢?
童渙然得到衛貴妃的示意才問:“娘娘可聽說過攝魂蜂?”
衛珂慎了慎,點點頭,“知道。傳說中這是一種奇毒無比的蜂種,據說被這種蜂叮咬之後便會身中奇毒,無法治癒,多則半年,少則月餘便會斃命。童太醫是否想說……”
童渙然彷彿一點兒都不吃驚她會知道這些,坦然應道:“那娘娘可知攝魂蜂不會輕易叮咬人?”
衛珂倒是真的不知了,搖了搖頭,“童太醫不妨有話直說。”
童渙然這才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知衛珂:“此種毒蜂乃是木盧國本土的一種奇蜂,不會無故叮咬人畜,但卻對一種名叫攝魂樹開的花情有獨鍾,也是因此而得名。如若人或牲畜不小心沾染上這種花粉,恐怕就……”
“與這盒香料有什麼關係?難道里面藏有攝魂樹的花粉?”衛珂有些不明白了,即使這香料有攝魂樹的花粉,但大吳也沒這毒蜂。難道木盧國的人進京還抓了那危險的毒蜂來禍害劉越的後宮?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木盧國到吳國京城,路途遙遠,只怕毒蜂尚未送到,半路已經死掉了。
童渙然見她不明,解惑道:“這香料內確實有攝魂樹的花粉,而且據臣所知,早年因為這種毒蜂的緣故,木盧國國主早已下令砍伐攝魂樹。如今木盧國內雖不能說已伐盡了攝魂樹,但確實已經很少見到了。而且這種香料經過木盧國高手的秘製,恐怕不是用來對付娘娘你的。”
衛珂越聽越來了勁,“童太醫請起,繼續說給本宮聽聽。珃兒,替童太醫看座。”
待到童渙然謝過衛珂坐下後,才繼而說道:“這種香料內新增了木盧國的一種秘術煉就的油脂,若長久使用會令香料留於娘娘身上無法除去,而且會越來越濃郁。女子愛香本是尋常事,但……但這攝魂樹的花粉有催丨情助興之功,娘娘若與陛下……這香……”
衛珂呆呆地望著那盒香料,原來如此……
難道當年劉越遠征木盧國與霽國的聯軍……
她有些不敢想,前世的禍根竟然是自己種下的?當時她很喜歡這種香料的味道,因此時常有用,而劉越除了她宮裡,幾乎不去別處,竟然是她一手造成?
作者有話要說:PS:蜜蜂是杜撰的……為了故事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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