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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但反過來想,真假與否於我而言都不重要。所以,不要再跟我提出見面的要求了。”
白琤笑了出聲,一雙清冽如泉的眸子漸漸轉深,碧波漾起,泉水四溢。他一點也沒因對方拒絕而感到生氣,不管被拒絕的男人是他與否。他只是想到,齊雪真為了他而果斷拒絕別的男人,他心裡就忍不住跳躍。他輕輕開口,嘶啞的聲音也變得柔和:“可你知不知道,你是我長這麼大第一個喜歡的女孩。我不會纏著你,對你也沒其他企圖,我只是想見你一面,僅此而已。Snow,這也讓你為難了嗎?”
見她沉默,白琤笑容漸深,“如果你不放心,那大可和朋友一起隨行。我人就在B市,如果你決定好了,我會把見面的地址發給你。”
齊雪真思考了很久,足有十五分鐘。白琤也不催她,只是靜靜地等著她的回覆。許久,一聲輕輕的話語傳來,帶著深思熟慮後的妥協:“好。”
白琤將清水一飲而盡,笑道:“B市清海大道,‘塞納河畔’休閒會所。七月一號晚上七點,不見不散。”
作者有話要說: 喲喲切克鬧~要見面了(╯3╰)
☆、在一起了
七月一號如期而至,齊雪真千番猶豫之後毅然決定赴約。她沒有刻意打扮,黑色的長髮亮滑柔順,順垂直下散在雙肩乃至脊背。額前的劉海已經長長,她只是換了箇中分的髮型,更顯得她的臉龐嬌巧,驚豔不減。
B市的夏天溫度很高,公路熱氣騰騰,空氣也似火燒。傍晚時分,天邊的雲霞織出如詩美意,漫天紅河灼燒人眼。齊雪真唇角含笑,走進了位於清海大道上的“塞納河畔”。
“塞納河畔”是B市遠近馳名的休閒會所,屬“清峽灣”產業。此處設有貴賓會員卡,普通人根本不得入會。一般清峽灣的富商和明星業主們,通常都喜歡在此閒情逸致。而狗仔們,不得入內。
女侍者一見有生面孔的客人到訪,立刻邁出步伐來到齊雪真面前。面帶笑容,語調溫和:“小姐,您好。請您出示會員卡,我們要例行檢查。”
齊雪真兩側的發撇至耳後,一張瓜子臉上笑容浮起,有禮回答:“我已經有位了,Mr White。你能帶我過去嗎?”
女侍者笑意不變,態度卻更加恭敬。她笑道:“可以,您隨我來。”
來到預定好的房間,齊雪真對侍者微微一笑,“謝謝,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門未開啟,侍者依言退下。齊雪真站在門口,忽然有些退縮。她沒有告訴寧罄,隻身一人前來赴約。其實她挺怕今晚會出什麼事,但卻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前來。她給自己壯了壯膽,率先敲了敲門,才道:“White,我是Snow,我要進來了。”
裡面傳來聲音,“推門就行。”
她輕輕推開門,遮掩著的事物逐漸清晰,僅幾秒,她已經邁出腳步。當她靠在門背,看到來人時忽然瞪大了眼睛,覺得大腦缺氧,呼吸變得緩慢,四肢僵直完全不聽使喚。她很難明白自己出現的這些症狀,不就是來人是白琤而已嗎,這有什麼好驚奇的。她緩神過來,四下張望了一陣,發現並無其他人影。正當她想開口時,白琤已經悠然鎮定的來到她的面前。
“怎麼會是你?”
“嗯,是我。”他微笑從容,風範可以媲美傳承百年的英倫貴族,一顰一笑皆為溫文爾雅的紳士公子。過了許久,他伸出右手,手掌微微傾斜,只待她放入自己的手。
齊雪真未動,只是瞥了他一眼,眼底有著震顫。跟她認識一年多的人,怎麼會是白琤。如果White真的是他,那她以前的所作所為跟小丑已無二致。那他所說的那些話,是消遣還是真心?她愈發不敢深想,只有下意識的逃避:“我想我走錯房間了,不好意思。”
她未逃開,已被白琤圈在了懷中。這幾百個日夜裡所有的委屈傾巢而出,讓她頓時紅了眼眶,卻又掙扎無果,只能尖聲怒責:“你這個不折不扣的騙子!”
齊雪真有自己的驕傲和尊嚴。她喜歡白琤,她的愛可以卑微不求結果。但不代表她可以容忍自己被當作玩具任人玩弄。她厲聲詰問:“白琤,你是否覺得真心可以被人肆無忌憚的踐踏摧殘?”
白琤將她抵在門背,指腹溫柔的擦過她的眼瞼,滾滾流出的熱淚浸溼他的指尖。他很用力,不容她掙扎。他靠近她,突然笑了笑,輕聲道:“我是騙子,那你就是偷心賊。我從未想過去踐踏你的真心。你,能不能聽我解釋?”
齊雪真淚眼朦朧,她與白琤靠得很近,吸收著他噴出的氣息,臉頰灼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