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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機場。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新年快樂啊~⊙ω⊙
☆、不會法式吻
經過長達八…九個小時的飛行,白琤一行人終於抵達法國戴高樂機場。因為事先與白嫻透過電話,一行人下了飛機後,便有白嫻派來的車子接應。
從機場抵達下榻酒店後,已是當地時間凌晨一點。辦理好入住手續,跟著酒店的侍者來到房間後,齊雪真才坐在床上重重的吁了口氣。
等人一走,門一關,她便立即摘下假髮,丟了墨鏡,鬆了氣嘀咕道:“這副鬼畫符的妝我以後再也不化了,真難受。”
白琤瞧著她這副樣子,心下有些好笑,走過去幫她解了頭髮,問道:“卸妝油這些清潔護膚品帶了沒?”
齊雪真啊了聲,頓時變成了苦瓜臉,“忘了……”
白琤沒說什麼,只是打了個電話。沒有多久,敲門聲響起。齊雪真訝異的望了他一眼,白琤只丟下一句“先坐著”,便去開了門。
門外站了位身著酒店制服的服務生,是個金髮碧眼的高挑女人,見到白琤出來,露出個標準式的職業笑容,雙手遞過一個袋子,袋子上印有蘭蔻的品牌LOGO。白琤笑著用法語道謝,服務生回以一笑後,便隨之離去。
白琤回到臥室,見她已經換下衣服,穿了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和同色的短褲,極其簡單爽利的著裝,但那副婀娜娉婷的苗條身段卻是盡顯無疑。豐腴的胸脯,曼妙的腰肢,纖細的長腿,即使他與她早已親密無間,但此時一見,還是忍不住一陣口乾舌燥。
齊雪真挽起頭髮,見他手上提著蘭蔻的袋子,疑惑道:“這是什麼?”
“剛讓人送來的,趕緊把妝卸了,粘在臉上我看著都挺難受的。”白琤遞過袋子,摸了摸她的臉,笑道:“袋子裡基本都有了,快去吧,看你這臉上都不知抹了幾層粉。”
齊雪真又是一副愁眉苦臉,癟著嘴埋怨道:“這不是你的意思麼,你看我這臉上抹的粉,刮下來都有一斤重了。”
白琤忍著笑,推著她往洗手間走去,口中還不忘調笑她幾句。
等到二人真正梳洗完畢,已經是凌晨兩點過。白琤給她吹乾頭髮,熄燈後擁著她躺在床上,低聲道:“飛了這麼久,快把你累壞了,睡吧。醒來後,再安排你和我姐姐見面。”
齊雪真雙手抵在他胸口,因他上身赤|裸,肌膚相貼時更是猶如身處蒸鍋之上,即使室內開著空調,那層熱氣卻一分不減。她仰頭朝他一笑,“琤哥哥,明天要見你姐姐,我現在心裡好緊張啊。”
白琤失笑,捏住她鼻子不以為意:“她又不是山洪野獸,你緊張什麼。”
齊雪真不依不饒:“我就是緊張啊。琤哥哥你親親我,我就不緊張了。”
白琤立即俯身,在她唇上碰了碰。之後掌心扣住她的後腦勺,把她往自己胸前按了按,聞著她清幽的髮香低低道:“可以睡了吧?”
齊雪真奮力掙扎著,拽下他的手,仍是仰頭不滿的盯著他,不悅道:“這哪裡是親!我要你吻我,還要法式溼吻!”
白琤又重新按住她的腦袋,箍住她的細腰,正經八百的道:“我不是法國人,我不會法式溼吻。”
齊雪真停止掙扎,可能是覺得他這拒絕的理由太荒唐,她驚愕道:“那你不是日本人,為什麼會吃日本料理?”
白琤終於忍不住一笑開來,他本意是為她考慮,畢竟坐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周身疲累肯定是會的。且與她共寢一榻,更是在挑戰他的自制力和忍耐力。只是她還不知輕重,非要撩撥他,那他還真是該給她些教訓才行了。
思及此,白琤迅速的翻身壓住她,雙手撐在她的頭頂,唇邊含著不懷好意的笑,曖昧道:“既然寶貝這麼堅持不懈,那我就讓你得償所願好了,只是如果你明天起不來,那可不關我的事了。”
話落,他便噙住了她的唇。舌頭勢如破竹的衝開她的牙關,捲住她的舌便是一番狼吞虎嚥,直接吻得她頭暈目眩,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能感覺到他的一雙手強勁有力的在她身上一番摸索。待速度的褪去阻礙二人的衣物後,他的一根手指便擠進她的幽林深入淺出,還時不時的蹂躪著她幽林的兩片瓣肉,力度剛中帶柔,一番愛撫下來,她只覺得身下空虛的厲害,那處私密的地方,正有汩汩汁液流出,潤滑了她的整片幽林。
她還未有所準備,他卻已分開她雙腿,將她一雙腿攀上自己的肩膀,微微托起她的臀,在她溢位一聲情意綿綿的呻…吟聲後,雄姿英發的硬物早已對準她的幽密一挺而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