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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今晚來聽我的演唱會。”
白琤的名聲很好,出道七年,圈內人緣極佳,從未傳出他擺架子耍大牌以及鬧緋聞的這些負面新聞。更多的是圈內的歌手音樂人對他的讚賞及青睞。如此人品,更是獲得了大批粉絲的追隨,加上質量絕佳的作品,更令他人氣如日中天。
以致,白琤的一番簡短說明,有些淚點低的粉絲已經在嚶嚶哭泣。齊雪真抿著唇,她倒是沒有哭。她不愛哭,即使小時候做噩夢後醒來,因為害怕,她也沒有哭過。她垂下雙臂,望遠鏡在她懷中躺著,她揉了揉眼睛,等到散場時便和寧罄離去。
白琤早在保鏢的護送下回到了酒店,經紀人覃容也隨他一起坐在臥房客廳。覃容長相豔麗,四十五歲倒似三十多的年紀,不添一絲老態,反而是添一絲嫵媚,一絲風情。她笑了笑,道:“這次的反響比上一次好,A市工體的上座率也達百分百。今晚你也唱了這麼長時間,嗓子一定很不舒服,你先休息吧。”
白琤臉上笑容已褪,他飲了杯蜂蜜水,喉嚨不似剛才那樣乾澀。聽到覃容報來的好訊息,他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最後,似是想起場內的表白,他出聲問道:“覃姐,攝像機有沒有把今晚那個表白的女粉絲的臉拍下來?”
覃容神色莫測,她沒有立即回答白琤的問題,反而是頗為試探的問:“白琤,就一女粉絲而已,表白的女粉絲多了去,如果每個都要注意到,那不累死人嗎?”
“覃姐,如果錄製有,把它給我看看。”白琤仍是平靜無波,一臉從容。語氣平淡,卻在無意間透著一股威壓。覃容也知道白琤的性子,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應承了明天給他。
白琤走到落地窗前,他入住的酒店是A市有名的五星級酒店。這間酒店足有五十層高,他住在四十樓。由高俯視,馬路上的車子行人渺小如蟻。周邊聳立的高樓大廈,以及閃爍豔麗的霓虹燈,編織了一個燈火輝煌,非凡萬千的迷離夜市。他是受過聲樂培訓,對聲音的辨識力非常人可比。今晚表白的女聲,令他覺得異常熟悉,但卻暫時想不起來。
他倚在窗邊,眉頭微微蹙起。站了一會兒,才往臥室走去。撿了件睡衣,便進了浴室。
翌日正午,覃容敲響了白琤的房門。她提著袋子,化著略濃的妝,踩著十公分的細高跟涼鞋,一身黑色無袖長裙,身材倒沒有走樣發福。白琤沒有出門,一身悠閒家居服,天藍色短袖T恤,白色中短褲,一雙拖鞋。他開了門,逕自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
覃容進門,他便開口:“覃姐,帶來了麼?”
覃容眉毛微挑高,神情有些耐人尋味,她在白琤對面坐下,把袋子遞給他,道:“拿來了,昨晚趕製出來的。”
白琤接過,道了聲謝。覃容又跟他說了些閒話,交待了他一些要注意的東西,最後臨走前,她開口:“凌晨三點的飛機,好好休息。”
覃容走後,白琤閉著眼睛眯了會。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為了避免粉絲的瘋狂,他每次宣傳籤售以及舉行演唱會,需要走機場時,都挑選在了凌晨夜間。這個時候的人極少,但也不乏一些粉絲徹夜不歸,在酒店周邊蹲點守候。白琤對此,還是有些惻隱之心的。但他明白,他不能隨便出去。
覃容帶給他的,是官方錄製的現場。是DVD+CD組合,為了往後的發售。演藝公司自然不是慈善,為名為利才是商人的本質,挖掘更多利益來源,是商人的基本。這套演唱會的現場碟片,是為了彌補未到場歌迷的遺憾,從而讓公司獲利。
白琤將碟片放入電腦,觀賞著昨晚演唱會的現場。現場錄製的畫面非常清晰,音質很好。他特意仔細看了看,一邊快進到結尾部分,留意著那句熟悉的表白女聲。沒過多久,他按下了暫停鍵。聽到那句清晰響亮的表白,他笑了笑。好在攝影師技術專業,把女粉絲的臉給拍了下來。白琤凝視著她白皙的臉,記憶碎片拼湊,他呢喃出聲:“齊雪真……”
第一次時,她對著攝影機說:“至於我,我喜歡白琤。”
第二次時,她在他七週年巡迴演唱會上大喊:“白琤,我愛你。”
他記得,八月二十的早晨,他交出了一張親筆簽名。而對方的名字,也叫齊雪真。他退出播放,移除碟片。開啟網頁,十指快速輸入了齊雪真的名字。他看著網頁上有些簡潔的資料,眸光沉沉。X省201X屆高考文科狀元,女,十七歲。青春張揚的年紀,如火豔麗,如水沉靜,如風輕柔。他又仔細瀏覽了一遍,他真沒想到,她還是A市市委書記的女兒。倒是頗為顯赫的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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