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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多微微一笑,眼神像刀子一樣冷冷地刮過,“怎麼不說了?是媽讓你來拉拉關係的吧?何晴喜歡你,你媽知道,所以拉這種關係來幫你爸評副院長?”
沈希低了頭不說話了。但手掌仍緊緊地拉住喜多的胳膊。
喜多閉了閉眼睛,感覺澀澀的,聲音啞啞地問道:“那麼我算什麼?你們是青梅竹馬,我是橫刀奪愛的那個人嗎?”
沈希搖搖頭,眼神流露出一絲不安,看著喜多,小聲地哀求著:“我錯了,多寶,原諒我吧,以後我不會再做這種事了。”
喜多慢慢地甩了甩手臂,掙脫了出來:“沈希,可能我們確實不合適。其實本來也年紀太小,不應該考慮這些事,不過感謝你讓我學業進步,我們先分開冷靜一下吧。”
喜多轉身要走,沈希伸手要拉住喜多手肘的時候,聽到背後一個清脆的聲音叫著:“沈希,你還在這裡磨蹭什麼呢?你媽媽喝了點酒,有點不太舒服,讓我來找你呢。咱們快進去吧。”
沈希停住了腳步,沉默地看著喜多一步步走遠。
喜多感覺到了背後的沉默,每走一步,心如刀絞。
喜多木木地走進了洗手間,看著光亮的鏡面中自己的臉,不知何時己淚水縱橫。用手捂住了嘴巴,嗚嗚咽咽地哭了。
伸手洗了洗臉,冷靜地想了想,突然想起了陳星入席前握住自己的手時回頭的那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勉強地衝自己一笑。
笑了一下,跟哭一樣的難看。
又吸了一口氣,平靜下來,對鏡子又一笑,這次終於滿意了。喜多整理了一下劉海,突然想起了小務,不知小務在家裡幹什麼呢?始終覺得小務是最親的那個人,無論何時,只要想起小務,就會充滿了勇氣。如果小務在,他會怎麼說呢?
姐,你長這麼漂亮,還怕沒人要?
姐,我替你揍他去!
喜多苦笑地想著想著,似乎剛才的痛淡了一點,便拉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
剛走了出來,就看到門口等在那裡的陳星。陳星溫柔地一笑,伸手虛虛地籠了一下喜多的鬢角:“不難受了?男朋友就這樣讓給別人了?”
喜多剛憋回去的淚意再次湧了出來,不滿地看著陳星,撅著嘴說道:“媽,你說什麼呢?”
陳星哈地樂了一下,湊過來說道:“來,給媽笑一個,我女兒,應該比我更瀟灑才對。”
喜多配合地勾了勾嘴角。陳星叭地在喜多臉上印了個大大的吻,誇張地說道:“這才像我嘛!走,我們要高高興興地回去,省得何小姐以為你像鬥敗的公雞一樣溜了呢。”
喜多神色黯然地說道:“媽,我不想回去見他們,我要回家。”
陳星挽著喜多的手,點頭說道:“就是要走,也要回去打個招呼再走,這樣就走,以後也會不好見面的。你沒有錯,所以,理直氣壯一點。”
喜多直視著陳星,突然很直接地問道:“媽,你會跟何縣長結婚嗎?”
陳星也看著喜多,認真地問道:“你喜歡何縣長嗎?”
喜多很直接地搖了搖頭:“不喜歡,我直覺,他也不喜歡我。我為了找你去找過他,他一直不肯見我。”
陳星略有震驚地看著喜多:“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喜多慢慢地回答著:“我不想讓你難過。……現在,我也不想你為難,如果你跟他結婚,大不了以後我忍著便是。”
喜多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這個娘,等著她的答案。
陳星眸光中的水色閃了閃,拍了拍喜多的手背,笑著說道:“追我的人多了,有錢的有權的,我何曾把他們放在眼裡過,更別說一個小縣城的縣長了。媽還不是為了你才留下的?等你和小務都離開這了,媽也走,你們去哪媽去哪,好不好?”
喜多真正哽咽了,眼睛眨了眨,點點頭。
……
母女再回到包房裡的時候,何立明幾乎是望眼欲穿了,見二人回來,立刻招呼著二人:“快快,要切蛋糕了!就等你們了。”
空地裡放了一張臺子,臺子上放了一個大蛋糕,何晴坐在蛋糕前面的沙發上,把弄著自己馬尾辮子的髮梢,斜著眼睛看著喜多。
何立明略有醉意,兩隻手分別搭在喜多和陳星的肩頭,推著二人走到蛋糕前,吩咐著包房服務員:“把蠟燭點上!把房間的燈關掉。”
蠟燭燃起,何立明笑嘻嘻地看向女兒,“小壽星,許個願吧,生日快樂!”
何晴看著何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