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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他這裡是什麼地方!”阿久不可抑制地大聲吼道。
突然的騷動讓庭警過來,阿久這才安靜下來,他頹然慢慢坐下。
知更站在被告席上,冷眼平靜地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她的目光穿過聽眾席無數人的肩頭,落到剛才騷動的人身上。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審判,嵐桂坊是C市的頑疾,但凡逮到個機會誰都不會讓它有翻身的機會。
法官手起錘落,宣佈審判結果,洪先生被判了無期。而知更,是八年。
走下法院門前幾十級的臺階,阿久追上韓戍,他按住他的肩膀,在他轉過臉的瞬間給了他一拳。
鮮紅的血從鼻腔裡流出來,血腥味瀰漫開,清晰可聞。阿久像是失控了一般,在韓戍還沒來得及還手之前衝上去揪住了他,“這都是你安排的吧,是你讓知更頂替了筱棉棉。”
韓戍慢悠悠地抬手擦掉了鼻血,他笑了笑,輕輕推開阿久的手,“你去問她。”
第57章 第 57 章
探視室裡,知更安靜地拿著通話器,阿久憤怒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到她耳裡。
“李知更,你就是個瘋子!”那樣刺耳的聲音,振得知更耳膜一陣疼痛,她將通話器拿得遠了些。
慢慢抬頭,隔著玻璃能清晰看到暴怒的阿久,臉紅脖子粗的樣子簡直像要衝過來將她吃掉。她淡淡笑了笑。
“倒是很少看到你生氣成這樣。”
阿久愣了愣,幾秒鐘後又恢復原來暴怒的口氣,“少給我轉移話題,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是筱棉棉在交貨的地方被警方抓了,怎麼變成你上了審判席。”
知更伸手摸了摸鼻子,“這個……情況太複雜,以後你經常來看我,我再慢慢告訴你。”
聽到那樣的回答,阿久的眉頭擰成了疙瘩,人卻慢慢安靜下來。他往後一靠,“李知更,就算你不肯告訴我,我也有辦法弄清楚……最好不要讓我知道這都是韓戍的主意。”
韓戍是他老大,一直以來都是他景仰和惟命是從的物件,就算知道了又怎樣。況且,這些都是自己心甘情願,怨不得別人。
知更看著阿久憤然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從小到大,他都很少在她面前發脾氣,這次看來是真的動怒了。
天陰的厲害,一個小時前天氣預報剛剛報了接下來會有大到暴雨。韓戍站在市郊別墅巨大的玻璃窗前,看著窗外越來越陰沉的天。突然間就有雨滴掉下來,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就變成傾盆大雨。
他的身後,江川已經默默站了好幾個小時,剛剛向他報告了洪先生的情況。
外面已經亂成一鍋粥,他盡了最大努力才勉強維持住局面。現在他只有一個感覺,累。洪先生在的時候他是個張揚撥扈的人,總是因為很多事情跟洪先生對著來,現在真正輪到自己當家才理解當家人的不易。
面前的窗玻璃上,雨水匯成涓涓細流滑過,他想起那天洪先生找他談的事。
當看到一臉憔悴的洪先生時,他就愣住了,憑著多年來對洪先生的瞭解,他大概也猜到他這次找自己來要談的到底是什麼事。
他不止一次勸過洪先生不要碰那東西,那也是洪先生自己親自定下的幫規,他怎麼可以親手打破。嵐桂坊的老大不是那種人,所以,他必定有自己非做不可的理由。
接下來洪先生的話像是一記悶棍,將他徹底打醒。
“韓戍,你可知道,這些年嵐桂坊的日子並不好過,如今更是舉步維艱。”
“就算是遇到難辦的事兒,非得碰那東西才能解決嗎,恐怕您這是在飲鴆止渴。”
洪先生淡淡一笑,“就算是一杯毒藥,只要能緩解嵐桂坊多年的危機,我也要喝下去。”
“先生手下多的是人可以替您喝。”
又是談然一笑,“這是無藥可解的毒藥,讓誰喝都難。”
“先生您讓我去吧。”
年輕人眼裡滿是義無反顧的勇氣,那樣子像極了自己年輕時的樣子,洪先生盯著他看了足足有一分鐘,然後說:“如果真要犧牲一個人來拯救嵐桂坊,那個人應該且只應該是我自己。”
洪先生要他做的是好好守著嵐桂坊,到今天他才知道這是個多麼沉重的擔子。
窗玻璃上黃豆般大小的雨滴落下來,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韓戍不經意地皺了皺眉頭。
“我去看看。”身後江川快速退了出去。
很快,一個人被反捆了雙手押了上來。不住的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