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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早早尋到真兇替娘娘討個公道。”
玉曦心裡當然清楚,從獨孤燁進宮到將林煜安排在她身邊幫她開始,她便已經不可抗拒的成了獨孤燁一派的人的,如今更是坐實了這個位置,自打坐上這裡位置起,她便和華太后明裡暗裡的鬥,一個是當今皇帝的生母,一個是先帝親封的寶華夫人,橫豎左右都是為難,她何不就此順水推舟,為自己尋個盟友,獨孤燁雖不是什麼善人,然而對她卻是特殊,如此細細想來,也好過自己一個人孤軍奮戰。
聽了她的話,華太后突然冷笑了一聲,直言不諱地說道:“哀家倒不這麼認為,殿下的心思本宮即使不知道但是也能猜到一些,他只怕是想來看看本宮有沒有死罷了。”
華太后這番話說得直白,在場的眾臣都忍不住有些面面相覷,定定地站在原地,卻不敢吱聲。
見殿下一陣議論紛紛,華太后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抬手指著殿下的眾人,“瞧瞧瞧,哀家一個玩笑話就把你們唬成這樣,今後哀家還如何依仗你們為我朔天效力。”
玩不玩笑話,眾人心裡也都明白,然而華太后話音剛落,便見殿下的群臣站好的群臣中,驀地走出一個鑲金銀絲邊袍的身影,高貴的絳紅色彰顯的他的身份——
是江臨墨。
如今的江臨墨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小侯爺,永安侯世家皆為世襲,自永安侯死後,江臨墨便順理成章的成了如今的永安侯,這樣顯赫的身份,放在哪裡都是一道明光,然而即便如今已成永安侯,他那瀟灑不羈的性子卻仍是一點都沒有變。
只見他對著殿上拱手道:“太后說的極是,太后如今能康健,實乃我朔天一大幸事,如今朝堂之上有太后和夫人一同輔佐皇上,臣等便已放心,皇上,臣所言可在理?”
說完,江臨墨狐媚般的眼角微微揚起,看著殿上坐著的小皇帝,獨孤溟被他這麼一問,愣了幾許,又左右看了看一旁的華太后和玉曦,得到應允後答道:“愛卿所言在理。”
這你來我往一字一句的說著,坐在正中央龍椅上的獨孤溟自是懵懂不知,他只知道,按照往日母妃教導他的,只需靜坐在龍椅上即可。
得到了小皇帝的回答,江臨墨才滿意地退了回去,他這不輕不重的一句話間,便已將方才朝中的尷尬化解。
然而華太后又豈能這般輕易的放過玉曦,垂首搬弄著小指上的鑲金護甲,問道:“方才說到夫人替哀家尋找真兇之事,不知夫人可有眉目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雷雨之變(一)
“自然。”玉曦說道,只聽幾聲擊掌,殿外的羽林軍聽到應允後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便抬著白架子走了上來,一層薄薄的布遮擋在上,隱約可以看到佈下那凹凸的五官和身軀。
看著那白布遮擋著的人,華太后輕聲笑了笑,說道:“夫人便打算隨便抬一個屍體來敷衍哀家嗎?”
玉曦並不理會她的嘲諷,繼續說道:“那娘娘可又知道這架子上的屍體是何人嗎?”
聽了這話,華太后的笑聲才逐漸凝結住,下令將那白布掀開,這白布一掀開,架子上那具蒼白的屍體便盡露在人前,有些受不住的大臣忙掩住口鼻轉過身去,而坐在主位上的獨孤溟也早已嚇得瑟瑟發抖,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死人。
華太后命人將身前的簾子掀了開來,在一旁宮婢的攙扶下緩緩走下了殿臺,拿起一方絲絹遮住了口鼻朝那架子前走去。
她隔了些距離,認真地看了看那架子上的屍體,覺得有幾分熟悉,卻辨不清是何人。
“夫人告訴哀家,這人是何人?”華太后問道。
見她發問,玉曦也緩緩撩簾走了下來,看了眼那架子上的屍體,悠悠說道:“是娘娘宮中的打掃院落的小東子,如此小的角色也不怪娘娘記不得他。”
“小東子?”華太后在腦子裡反覆回想著這個名字,驀然驚醒,那日出宮之時所撞到的小太監,那日她心情好,也就賞了那小太監幾板子,“哀家想起來了,不過說起來這小東子一個小小的太監,為何要花如此大的精力謀害哀家?”
說著,鳳眼一挑,說道:“不會是夫人隨意找個藉口搪塞哀家吧。”
玉曦笑了笑,說道:“娘娘可還記得自己還為妃之時白露宮中所打死的一名太監?若太后娘娘忘記了,可以問問一直服侍在娘娘身邊老人,稍加打聽便可以知道,那名死掉的太監是小東子的哥哥。”
見華太后的臉色有些難看,玉曦繼又說道:“至於娘娘是如何中毒的,娘娘恐怕也已經知道了,是娘娘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