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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了。
我承認,我問話的語氣很不好,可是關心則亂,沒有人知道我看到她蹙眉的樣子時心裡是怎樣的疼痛。
看著疲倦睡去的她,突然自私的不想就這樣叫醒她,於是,我載著她去了我們的家……
擁著身下的**,看著日思夜想的人兒,我再也抵擋不住心中的感情和思念,只想把她揉進懷裡,可是她,卻低低的喚著“楚傑”,讓我渾身如浸冰潭的僵冷。
我是有多麼的犯賤,這樣不死心得一而再的作踐自己……
她走了,再一次離開了b市,去了那個離我太過遙遠的地方,而我,也以為,我們真的就只能這樣了,天各一方,也許此生,再不復相見!
倫敦之行太過倉促,一是為了探望病中的恩師,那是我在空軍精英培訓中心的伯樂,是他指引我在蔚藍的天空中展翅翱翔,所以接到他的電話後,我以最快的速度買了機票。
探望完恩師,徒步走在倫敦的街頭,想著那次始終未成形的蜜月之行,心裡,怎會沒有遺憾和惋惜?
可是時過境遷,早已物是人非,我想要攜手而來的人早已離去。
不經意的駐足,看著甜品屋的玻璃櫥窗裡排著長長的隊伍,那個店名在記憶裡太過遙遠,忘記了是哪一年,卻仍能清晰的記起那個場景,我笑看著身邊的吳紹空將裝了好多種類的糕點寄去巴黎,因為那裡有個嗜甜如命的女子。
恍惚的想著,腳下的步子不覺的就走進了甜品屋,卻在看到排隊的人群中那抹熟悉的東方身影時驟然怔住。
該感謝上天麼?總是在我瘋狂的想念著時讓我遇見?亦或是該惱怒上天?總是在我剛剛決定要徹底埋藏起的時候令我再次丟盔棄甲……
一頭黑色的及肩中長直髮(請參照封面,嘎嘎),柔順的貼合在脖頸處,也許是外面的風太冷,她精緻的五官被凍得有些通紅,小小的臉蛋大半埋在大領的線衫裡,即便是這樣,她還是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她是那樣的動人和美麗。
她其實很挑食,不喜歡的東西一筷子都不會碰,但是遇上她喜歡的美味,她則會很享受的去品嚐,就如現下被她吃的津津有味的甜品,看她用餐是一種享受,即使時間再匆忙,她也能做到細嚼慢嚥,但是一舉一動卻不溫吞到令人生厭,這得益於她自小養成的良好教養。
……
坐在回程的飛機上,看著那張我偷偷向甜品屋的店員要來的那張我們合影照片的復件,唇邊的笑意甜蜜卻苦澀……
下了飛機,小心翼翼的將那幀照片收起,邁步走出機場大廳的時候,卻意外看到了兩個人。
楚傑和一個女子,那個女孩子顯然是來送機的,臉上是依依不捨的表情,還有熱戀中女子的甜蜜和嬌羞。
那個女孩子我記得,是悠悠在b市時的助理,名字叫許可,很真誠的一個女孩子,也是多虧了那個女孩子,我才得以知道悠悠竟然準備了那樣珍貴而獨一無二的生日禮物給我。
“可以談談麼?”我走到他的面前,無視許可驚訝和疑惑的目光。
楚傑只是一瞬間的怔愣,而後,竟然點了點頭,微笑著衝身邊的女孩子說了聲:“你先回去吧。”
機場旁邊的咖啡廳裡,我看著面前清俊溫雅的面龐,冷冷的道著:“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女孩子應該是熱戀中才有的表情。”悠悠最恨被騙和背叛,如果她知道了真相,可以承受得住那樣的傷痛麼?心裡,隱隱疼著,為她。
楚傑面色一怔,眸裡是緩緩流瀉的悲傷:“這是我,唯一可以留在她身邊的辦法了。”
說完,他抬起眸,斂去眼底的憂傷,看著我,犀利的問道:“那麼你呢?以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小悠的丈夫?恐怕不是了吧?”他的唇角勾著冷笑。
“趙子衿,若是真的愛她,又怎會看著她難過而不顧,又怎會在她車禍的時候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廝混?”
聞言,我如遭雷擊,車禍,女人……
視線冷冷的掃過去,冷沉的問著對面的男子:“你說什麼?”
……
我回到家裡,反覆的想著今天的一切一切……
走出咖啡廳的時候,我無法剋制住內心的激動,連手都是顫抖的,不敢想象她竟然拒絕了楚傑,他們沒有在一起,那麼,這是不是表示我還有機會?還有將她追回來的機會?
可是一想到方才楚傑道出的真相,心裡便一揪一揪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