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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時,整個人如墜深淵……
我的妻子背板了我,可我悲哀的發現,我竟然捨不得放手,哪怕就只是留一個軀殼也好,多麼可笑啊,我趙子衿竟然也會為了一個女人,委曲求全至此!
孩子,一個屬於我和她和孩子,曾是我夢寐以求的,雖然她不說,可是我知道她心裡的抗拒,所以,我可以等,等她敞開心扉想要的時候,我們還年輕,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我一直這樣告訴自己,所以在那個未知的小生命匆匆到來又匆匆離開的時候,我還如在夢中,明明那樣不真實,卻又是那樣的疼。
我知道,有些什麼,終究是我無能為力再去留住的。
她提出分居,我的身份太特殊,無法輕易的離婚,而分居,只是一種變相的離婚,於我而言,沒有區別的。
她走的突然而決絕,連送一送的機會都不給我,果真是一絲的留戀都沒有麼?抑或是很愛很愛那個人,所以才可以為了他往更高更遠的地方飛去?
她走後,我過了一段渾渾噩噩的日子,直到父母拿著一疊照片遞給我。
——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如果你們離婚,我們也沒有什麼意見。
我怔怔的接過,照片裡是我和方以柔的照片,還有她和楚傑的。
看著我沉默不語,母親以為我預設,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老吳家那邊的意思也是如此,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們會把手續給你們辦好。
心裡瞬間一疼,我知道他們有辦法的,縱然是軍婚。
——我們的事兒你們甭插手!
嘶啞的說完,我頭也不回的離開家去了部隊。
見到許可,是在一家超市裡,我正結了帳要出門,碰見正好走進的她。
——請問,您是趙子衿先生麼?
——你是?
我疑惑的看著面前的女子,細細思量著她是我認識的人麼?答案是否定的,只是瞧著有幾分眼熟而已。
——啊,你好,我叫許可,是悠悠姐的助理。
——嗯,有什麼事兒麼?我的心在聽到那個很久未有人提及的名字時一緊。
——啊,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我收拾悠悠姐的辦公室,發現了她很早之前的一個包裹,應該是送給趙先生您的,只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忘在了辦公室,但是現在她人在米蘭,我聯絡了兩次,都沒有聯絡到,今天正好碰到您,所以……
而後,約了個時間,我便去l·y取回了那個包裹。
兩件男式的襯衫,沒有商標,只在襯衫的胸前有個小巧而精緻的logo,寫著花式的英趣體yoyo,心裡一瞬竄過一抹異樣的暖流,這是她親自設計的衣服。
倏然記起自己曾提及要她親自設計衣服送給自己,她還笑言要收取報酬。
依照許可所說的時間來看,這衣服是在我生日前就完工的,那麼,是準備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如果說這包裹帶給自己太大的意外,那麼之後尚可凡偶然道出的事情則是……
自從收到那些關於她在麗江的照片的那封郵件後,我再沒有登陸過那個郵箱,下意識的去迴避著什麼。
所以在聽完尚可凡的問話後,我迫不及待的登陸進去,點開那封已經瀏覽過的郵件,只覺得頭腦一陣暈眩,恨不得狠狠揍尚可凡一頓。
天知道,這個誤會有多大,氣氛的同時,也會忐忑的想著,她離開的原因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會不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可能……
而之後的事情則幾乎令我天旋地轉,因為要找樣東西,無意中翻開了書房那個我們在婚後都不曾去開啟過的抽屜。
拉開上面屬於我的那一層,放著的都是記憶裡太過遙遠的東西,還有,一塊舊了的手錶,恍然記起這是當時還在戀愛中的時候,方以柔過生日,央求著我非要買一堆情侶手錶……後來分手了,手錶自然就沒有再戴著的必要,若不是今日看到,我都已經要忘了這樣東西。
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便隨手拉開了下面吳悠的那層抽屜,放著的有幾本大小不一的相簿,隨手翻開,入眼的大都是她同家人的合影,還有她和楚傑的合影,青澀的年紀,天真的少年少女,在歲月的時光裡,早已不是最初的摸樣。
斂下心底異樣的不舒服感,合上相簿,正準備拉上抽屜的時候,卻看到了放在最底下的一碟光碟。鬼使神差的拿過那張沒有寫一個字的光碟,放入電腦,卻在看到螢幕上的畫面時,我驚愕的呆在原地……
斂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