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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眼,不顧自己額頭上的傷口,一把扯掉自己手上的輸液管,起身便要往病房外衝去,卻被嚇得一臉灰白色的小護士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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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中校請離婚第3卷 如果,這樣算結束 137 承受不了的痛(一)
“拜託,讓我去看看好不好?他傷的到底有多嚴重,有生命危險麼?”吳悠緊緊抓住眼前的人,急聲問著,眸裡是洶湧而出的淚水。
那小護士顯然是被她如此激烈的情緒給驚到了,語無倫次的喃喃著:“我……我……”
“你快點說啊,告訴我他到底怎麼樣了?”吳悠用力的搖晃著面前的身形,希冀著能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對方只是拼命的搖著頭。
“他,要死了麼?”吳悠的淚水嘩嘩而落。大腦一片空白。
正在這時,主治醫生進來,看著屋裡有點混亂的場面,也是一怔,好在,只一瞬,便恢復了常態,走到吳悠面前,小心翼翼詢問著:“小姐,您先別激動,同您一起來的那位患者正在手術中,結果如何,我們需要安靜等待,現在,您可以告訴我,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聞言,吳悠的心也漸漸恢復平靜了些許,蒼白著臉搖搖頭。
“我,可以去看看他麼?”因哭泣而沙啞的聲音徐徐問著。
醫生很無奈的搖搖頭:“抱歉,手術室是無菌區,不能隨意出入,如果您覺得沒什麼不舒服,可以坐到外面休息區的大螢幕前觀看手術的程序。”
“好。”低低的吐出,吳悠起身隨著醫生走出病房。
那個身軀上蒙著厚厚的無菌輔料,看不到面龐,看不到四肢,只看到雪白的手術檯上被血液浸染出的斑駁,還有那腥紅的液體透過輸血管一點點滴進血管……
聽不到裡面人的說話聲,只能憑著那些醫生的動作去猜測著一切的可能……
不知道等待了多久,直到指甲嵌進掌心傳來錐心的刺痛,直到雙腿麻木的沒有知覺,手術室上方的燈,終於,滅了!
吳悠倏然起身,卻仿似一瞬間失掉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無力的跪坐在了冰涼的地磚上,怔怔的看著手術室的門開啟,綠色手術服圍繞著手術車上的軀體。
“病人的家屬找到了麼?”帶頭的主刀醫生問著迎在門口的護士。
“這位小姐自稱是患者的家屬。”護士如是道著。
主刀醫生的目光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來,看到了靠牆搖搖晃晃站起來的身形。
“這位女士,您是患者的家屬?”主刀醫生一臉的凝肅。
吳悠的心瞬時一揪,顫聲道著:“我是,請問,他……”那句未完的有沒有生命危險竟是卡在了喉嚨間再也無法出口,她甚至沒有勇氣再去多看一眼手術車上毫無血色的面龐。
“您請寬心,我們已盡全力搶救,只是病人失血過多,脾破裂,多處肋骨骨折,手術後,還需在重症監護室後續觀察,請問,您同患者的關係是?”醫生一一解釋完,最後問道。
“我,是他的前妻。”吳悠提在嗓子眼的心落下些許,只是聽聞那句還需觀察,心又瞬間揪起,也就是說,他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前妻?”醫生的眉頭微微皺起,嚴肅的搖了搖頭:“抱歉,在法律上,您沒有替患者簽字的權利,請問您能幫我們聯絡到他的家人麼?”
“前妻,不可以麼?”吳悠喃喃問著。
而醫生回以一個無奈而抱歉的表情,搖了搖頭。
“我可以聯絡到他的家人。”吳悠輕輕道了一聲,看著手術車被推往重症監護室,接著問道:“他,多久,可以醒來?”
“雖然我們已經做了急診手術,但患者的腦部亦受到創傷,24到48小時是最危險的時期,容易併發腦疝,腦出血,導致腦死亡,所以什麼時候醒來我們也不能確定。”
嚴肅而平靜的話語卻道著最殘忍的事實,吳悠只覺得渾身蔓延出無盡的冰冷,她,怎會忘了,這裡,不止救死扶傷,還是生命的終點……
吳悠安靜的立在重症監護室的外面,隔著玻璃看著裡面病床上安睡的身形……
已經一天一夜,他怎麼還不醒來?
“女士,您已經在這裡站了一天了,這樣下去,您的身體會受不了的,更何況您身上還有傷,請隨我進病房休息一會兒吧。”護士上前關心的詢問著。
吳悠緩緩搖了搖頭,視線重新回到監護室裡,聲音虛軟卻倔強:“不,我要在這裡,等著看他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