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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撞開了這房間的窗戶,退出到了房外。
沈思曼緊隨其後追殺出來,而那窗戶被撞開的聲音也驚醒了房外守著的春兒,也是翻身跳下到了房門前抬手就敲了起來,緊張喊著:“小姐,出什麼事了?”
她詢問的這個時候,眼角餘光瞥到窗外有白影一閃,不由一怔再一驚,她明明記得睡前又將窗戶關閉,怎麼現在竟是敞開的?而且剛才從窗外飄過的那白影是怎麼回事?
如此一想,她當即朝著那敞開的窗戶撲了出去,一出去就看到一白影晃悠悠站在暗黑的院子裡,讓她差點沒驚撥出聲,以為是某個鬼魂,莫不是夫人?今天可不正是她的忌日!
不過她再仔細看的時候,便又鬆了口氣,隨之緊張的迅速上前,驚詫道:“小姐,您怎麼突然出來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這站在院中的白影正是追了那不速之客出來的沈思曼,然而只追到這裡不過幾步路而已她就發現她已追不上那黑衣人,那人的速度太快,快得她不過眨一下眼他就已經到了幾丈之外,再一晃眼就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一抹奇異清香在空中,亦是很快就消散了。
屋內亮起了燈光,偏房的門“吱呀”一聲開啟,奶孃從屋內拿著個燈盞走了出來,看到站在院子裡的沈思曼以及春兒不由一驚,連忙走了過來緊張問道:“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她剛才聽到響動被驚醒過來,隨後又聽到了院子裡春兒的聲音,連忙點燈走了出來,看到小姐只穿了中衣站在院中,連鞋子都沒有穿,不由又驚又擔憂。
沈思曼轉過頭來看她,說道:“剛才有個人潛入我房中。”
“什麼?”奶孃更是驚駭,忙拉著她的手問道,“小姐可有受傷?”
沈思曼搖了搖頭,又轉頭看向那黑影消失的方向,說道:“那人並沒有傷害我,我也沒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任何惡意,還在我醒來後就迅速離開,我緊跟著追出來卻只看到他消失在黑夜中。”
奶孃一怔,臉上迅速劃過點異樣神色,可惜沈思曼此刻在看著那邊濛濛夜色,並沒有注意到這個臉色變換。
臉色微變之後又恢復平靜,她拉了沈思曼就往屋裡走,說道:“既然對小姐沒有惡意,那也不必多計較了,回頭讓人加緊守衛,小姐你快進屋裡去,這赤足站在外面可千萬彆著涼了。”
沈思曼被拉回到了屋裡,進門前她又朝著那方向看了眼,神色中隱有思慮疑惑。
那邊屋頂上,又悄無聲息的浮現了一個黑影,月色朦朧照在他身上添幾分清幽飄忽,站在那兒靜靜看著這燈光濛濛之處。
這之後的後半夜倒是十分平靜,再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事件,第二天,沈思曼一如既往的睡到半上午起床,洗漱之後簡單吃了早餐便出了門,左相府的門衛們已經對二小姐幾乎天天出門這件事習以為常,在看到她又出門的時候沒有半點驚奇反應。
或許,如果有一天,沈思曼竟沒有出門去,他們可能反而會感覺奇怪並忍不住擔心那麼一下,二小姐可否是生病了?身子不舒服了?或者是從別的道早已經出去了?
比如後門,比如……牆頭。
沈思曼出了左相府,拐兩個彎,忽然就停下了腳步,側頭去看那鬼鬼崇崇從牆頭爬下來的人,認出了這是她幾次前往睿王府時候都曾見到過的其中之一,只是不知他今日這一副鬼鬼崇崇出現在左相府附近的姿態,是為何。
他從牆頭爬下,到了沈思曼面前站定,眼巴巴一臉期待的看著她,好像是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到哪怕只是一點點的類似於驚訝的神色,不過很快他就撇著嘴角垮了臉,有些不甘不願的將一封信雙手恭敬的遞到她面前,說道:“二小姐,這是我家主子交代定要親手交給您的。”
風玄玥給她的信?
目光落在那信封上,看到了那幾個鐵畫銀鉤的“小曼曼親啟”,在覺得他的字真是與他本人風格極不相襯怎麼竟能好看成這樣的同時,也為他那寫於信封上的對她的稱呼而落了黑線三條。這信看起來十分的正式,還以他的私印封了口,然而所有的正式嚴謹卻都被那個稱呼破壞殆盡。
她伸手,接過信,撕開封口,抽出信紙,隨手那麼一抖將摺疊整齊的信紙抖開,這一連串動作做來乾脆利落得很,落在人眼中簡直就像是展示了一場藝術般總覺得十分好看,又看到她低頭閱讀,面無表情中忽挑了下眉梢,神色中也終於多了絲驚詫,抬頭來詢問道:“風玄玥出京去了?”
此刻她神色中那一抹驚詫十分十分的淺淡,那睿王府中人看著卻忽然覺得人生都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