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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草泥馬跑過。
“一群廢物。”那人一臉看見狗屎的表情,搖搖頭繼續跑步,邊跑邊吐槽,“我為什麼要管他們,應該讓他們繼續打,打死一個少一個,打死兩個少一對,打死三個……算了那我就有麻煩了,總之少幾個廢柴大家的教學壓力就能輕很多呢……”
這是什麼樣的奇葩啊?巫承赫完全無語了,聽他的意思好像是個老師,怎麼這種MT都能在醫學院當老師了?師德呢?節操呢?被小白鼠吃掉了嗎?
“啊,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怎麼打起來了?”一個日裔學生跑了過來,認出了巫承赫,拉著他的胳膊道,“快八點了,開學典禮要開始了,巫,我們快走吧。”
菊次郎也是這次考入阿斯頓的遠航軍後代,和巫承赫一樣念醫學院,都是八年臨床醫學專業的新生。
回宿舍的路上,菊次郎道:“你怎麼跟他們打起來的?那兩兄弟是國防部長的雙生兒子。統帥跟國防部長是死對頭,你以後離他們遠點,免得被他們找麻煩。”
國防部長原本掌管著聯邦所有的兵力,近十年來卻被漢尼拔以各種手段分走了一大半,自然對漢尼拔恨之入骨。巫承赫無聲嘆息,自己這算是被殃及池魚了吧,但他頂著漢尼拔兒子的光環,這種事總是免不了的,以後只能小心點過日子了。
回宿舍洗澡吃飯,巫承赫和菊次郎匆匆趕往教務大樓一層的禮堂,準備參加新生入學儀式。這一屆的新生有四百多人,來自聯邦各個城市,異能者也有不少,大家年紀相近,坐在一起很快就熟絡起來,熙熙攘攘十分熱鬧。
八點整,鐘聲響起,提示入學儀式即將開始,大家安靜了下來,一名穿著黑色套裙的中年女子走上講臺,道:“大家好,我是阿斯頓大學附屬醫學院教導主任米妮,歡迎大家來到醫學院!”
大家鼓掌,統一起立唱國歌,巫承赫半年來總算學會了國歌,不用濫竽充數了,也跟著唱了一遍。然後教導主任請大家坐下,宣佈院長上臺訓話。
一個挺拔的身影走上講臺,院長穿著一身合體的黑色西裝,黑色真絲襯衫,扎著黑領帶,腳下是黑皮鞋,整個人跟要參加葬禮一般,加上一張白得��說目×扯��徽駒諛欽�隼裉玫奈露榷嫉土稅攵取�
巫承赫驚訝地看著講臺上的男人,沒錯就是早上那名把他們統統罵了個狗血淋頭的MT,他將額髮梳了起來,露出清俊的面孔,看上去成熟而儒雅。明亮的追光下,巫承赫發現他已經不年輕了,以這個年代的眼光看應該超過了四十歲,只是因為是亞裔,且骨骼清秀,面板白皙,所以不大顯老。
“大家好。我姓沐,你們可以叫我院長,也可以叫我教授,但不要叫我沐院長,因為這樣聽起來好像醫學院沒有院長一樣。”沐冷著一張臉,說著冷得反人類的冷笑話,“根據阿斯頓大學統一要求,我的講話必須持續十五到二十分鐘,但我的時間很寶貴,不想浪費在這種事情上,所以我已經將我大前年在開學典禮上的演講影片放在了校園網首頁,你們稍後可以浪費自己的時間,開啟個人智腦看一遍,反正每年都是一樣的,謝謝!”
冷場,全體愕然,教導主任扶額,繼而勉為其難的帶頭鼓掌。不明所以的學生們保持斯巴達的表情跟著鼓了一通。沐微微頷首:“可以停了,在此我只有一句話送給大家——好好幹,活下去!謝謝!”
神奇的院長就這樣結束了他的講話,瀟灑走人,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只帶走了教導主任藏在講臺抽屜裡的一個漢堡。
菊次郎以無比崇拜的表情目送院長黑漆漆的背影離開禮堂,回頭看了看巫承赫,道:“他怎麼這麼吊?”
巫承赫嘆氣:“他早上罵我們的時候比這還吊。”
菊次郎一臉敬畏:“首都就是不一樣呢!”
巫承赫:“是呢……”
“話說。”菊次郎忽然想到了什麼,遲疑著道,“你有沒有覺得他有點眼熟?”
“好像是。”巫承赫早上第一次見他就有這種感覺,“我也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他。”
兩人苦思冥想,對視一眼,菊次郎忽然眼睛一亮:“我明白了,他長得像你!”
“啊?”巫承赫仔細回憶了一下,還真是,他們倆都是大眼睛,眼角有點垂,臉型也差不多,只是沐年長一些,面部輪廓更男性化一點。
“他五官和你有三四分像,身形也像,就是比你高一些。”菊次郎說,“說不定你們是親戚呢。”
“不可能。”巫承赫立刻否決了這個說法,和他長得像的只可能是母系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