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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你瘋了!”
“黎夕,我是瘋了。當初,在我知道,你是江聿琛的妹妹的時候,就瘋了!”許豫旬的眸底,像是有嗜血的憤怒,在泛濫開來,驚悚而又怖人。
他將黎夕的雙手抵到牆上,粗糙的牆壁,毫不留情地,刺入黎夕柔軟的臂膀,疼痛不已:“許豫旬,你放開!”
許豫旬充耳不聞,放大的側臉,朝黎夕襲來。他像是瘋魔一般地,覆上黎夕的唇瓣,妄圖輾轉親吻。
可惜,在他幾乎觸上她的那一瞬間。自水廊幽深處,有一抹人影,透過瞳孔,一直抵達到黎夕的心底。腳下清淺的湖水,配以那人沉斂的氣質。踏著塵囂,從水上而來,像是洗刷了滿身風雨。
依舊是刻板的法式襯衫,以及沉黑色的西裝。腕間的袖口,在昏黃的燈光下,展現著黑曜石一般的閃爍。
“兩位覺得,在公共場合,上演這種限制級的場景,合適嗎?”
輕蔑的聲線,沒有一絲溫煦可言,屬於——江聿琛。
chapter 19
是夜,華燈初上,喧囂的都市在忙碌過後,趨於平靜。
黎夕驅車行駛在空曠的馬路上,幾乎融入夜色。熟稔的轉彎,拐入小區門口。
在楓園與江聿琛偶遇後,許豫旬與黎夕不歡而散。後來,黎夕回了包廂,而許豫旬卻不知去向。最後,再碰上許豫旬的時候,是在離開楓園的時候。
蔣羽熙喝的爛醉,黎夕無奈,只得將蔣羽熙交託給別人照顧。人去的也差不多了,只剩下三三兩兩的幾個。許豫旬提出,他和蔣羽熙順路。於是,順理成章地帶著蔣羽熙離開了。
如此,這一場讓人不舒暢的宴會,也算是結束了。
夜半的小區,人影罕至。路燈下,昏黃的燈光透過樹影的罅隙,投射出斑駁的倒影。風聲颯颯,在樹葉的搖曳中,摩挲出孤寂的聲響。
黎夕拔下車鑰匙,小區內唯一的光亮也就此熄滅。公寓樓的大門,早已被鎖住。黎夕掏出鑰匙,憑著模糊的燈光,插進鑰匙孔裡。
在她剛剛摸索到鑰匙孔的時候,卻被一雙略帶薄繭的大掌,反握住了手腕。指尖霸道蠻橫,像是有怒意緊繃。
月黑風高,要說黎夕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在她看清了來人的容貌時,卻不禁怔楞住了。
江聿琛鮮少暴露出那種表情,嗜血而又憤怒。黑眸裡所有的沉寂,全被怒火所取代。
見慣了江聿琛波瀾不禁的模樣,眼下的他,竟讓黎夕覺得陌生。
“江聿琛,放開。”黎夕掙扎著,妄圖脫離江聿琛的魔爪。可惜,沒有成功。
那雙握住她的手掌,愈發地用力起來。
“放開!”
黎夕再次發聲,然而江聿琛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反倒是用那隻廢了的左手,將她牢固地按在公寓樓的大門上。
砰——
琵琶骨抵在鐵質的門板上,撞擊之下,微微犯疼。黎夕沒有喊出聲,她只是惡狠狠地盯住江聿琛,妄圖用眼神,將他碎屍萬段。
江聿琛放大的輪廓,呈現在她的面前。與她,僅有幾厘米之遙。雙手被他反剪在鐵門上,動彈不得。健碩的臂膀,將她圈禁起來,有一種要將她融入骨血的衝動。
“江聿琛,你想幹嘛!”黎夕氣急敗壞。
江聿琛擰眉,憤怒的視線,直直射進她的瞳孔裡,毫無沉穩可言:“江黎夕,你可真是迫不及待。”
黎夕看不懂他的怒火,她不知,自己何時,又觸怒了他脆弱的神經。
“江聿琛,你在發什麼瘋。”
黎夕試圖將右手從他的掌心抽離,不過,在她剛抽出手腕的那一霎那,又被他再次按住。鏽跡斑斑的鐵屑,刺進臂膀上柔嫩的面板,疼到不能自已。
黎夕發出一聲呢喃:“疼……”
“江黎夕,你倒是還知道疼。”江聿琛淺淺勾了勾唇,神情像是凝固了一般。
黎夕被他這樣反問,竟生了些許委屈:“江聿琛,我又是哪裡惹到你了!”破碎的位元組,從喉嚨裡溢位。
“江黎夕,這麼急著投入許豫旬的懷抱,可真像是你的作風。”江聿琛的手指又緊了緊,指腹上的薄繭,摩挲在黎夕的手臂上,竟是有些難以言喻的溫柔。
江聿琛的話音中,滿是諷刺。黎夕忍不住反駁:“我與許豫旬如何,與你江聿琛無關。”
“無我無關是嗎?!”
黑眸已不復沉寂,炙烈的火焰,瘋魔一般地燃燒。他的聲線,像是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