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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牌匾對一個武館來說是何等的重要,牌匾代表了一家武館的文化,代表了他們的臉面和尊嚴,如果你無緣無故把它給砸了,牌匾的主人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哎…這兩個問題學生,惹禍精!
“賤八雖是我底下的人,但這件事是他自作自受,別說你們把他給廢了,就算宰了他,我刀坤也不會多說一句。但一碼事歸一碼事,這兩不知死活的小子無緣無故拿塊磚頭來砸我們武館的牌匾,我刀坤就必須得讓他們付出些代價,給他們長點記xing。”
刀坤語氣堅決,聲音雄厚有力,其他人受他感染抄著傢伙不自覺的上前一步,見這氣勢隨時會不顧江湖規矩圍而攻之。
“哎…。”余天輕嘆一聲,看了看不遠處被揍慘了的孫耀王強兩人,勸道:“人已經被你們打成這樣了,還是見好就收吧!實話告訴你,原本我是打算救出他們後,再把你這個武館給砸了,但現在既然是他們理虧在先,那你放人後,這事也就揭過去了。”
“什麼?砸館?”
余天此話一出,刀坤臉色頓時被氣成了紫黑色,他身後的這些弟子更是火冒三丈。
砸館,這是何等的囂張,這是明擺著欺負他們馮家武館。
就連剛剛被余天震懾的尤元華也聽不下去了:“小兄弟,說話還是留點餘地的好。”
“什麼餘地不餘地的,我天哥說話需要餘地嗎?”高峰這小子現在是以余天馬首是瞻,說不定余天放個屁,他都感覺香。
只是,有時候脾氣太沖了點,不經過大腦,這一點讓余天很惆悵。
“小小年紀目中無人,驕橫跋扈,今天老夫就代你們家祖上好好教訓教訓你…”尤元華也動氣了。
不過話一說出,他便知道自己有了過界之嫌,別人武館的事,自己不應該多加干涉,所以略帶歉意的看向刀坤,道:“仁坤啊,老哥今天替你們武館打上一場,你不介意吧?”
刀坤搖搖頭,表示不介意,又將目光移到余天身上,道:“要不我們就來個約定,由尤兄幫我們武館打上一場,如果你們能贏,那兩小子你們帶走,如果你們輸了,那就對不起了,他們任、我、處、置!”
刀坤說的咬牙切齒,不過同時也表明他對尤元華的信心十足。
“好,就這麼說定了,那就讓我高峰領教一下前輩的六合通背吧!”
余天還沒答話,高峰這愣頭青先忍不住了,作為當代武痴的他,剛剛見識到尤元華的那一記摔法,早就心中火熱。
葉天腦門崩下一滴汗,真想拿鞋砸他,“胡鬧什麼?趕緊滾蛋。你不是他的對手,這次我來。”
單憑尤元華之前的那一摔,余天便看出他勁道內斂,已經摸到了暗勁的門檻,沒多少實戰經驗的愣頭青高峰,無論如何都不是他的對手。
“你來?你真會功夫?”
尤元華雖然覺得眼前年輕人很不簡單,剛剛的一個眼神更是讓他一剎那的心神失守,但以年輕人鬆鬆垮垮的身板來看,實在不像是練過武功的人。
“會一點,不多!”余天這人就愛13,依然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好,年輕人,那你小心了。”
尤元華看到余天一副不將自己當回事的神情,饒是休養再好,也是不免動怒,下盤抓地,擺開架勢道:“作為長輩,我今讓你三招。”
此刻的尤元華有些託大,雖說拳怕少壯,但這個痞子模樣的傢伙,實在無法讓人將他與武者掛上等號,再者,尤元華也想探探余天的底,看看他是什麼路數。
余天見尤元華一副長輩跟晚輩說話的口吻,倚老賣老的樣子,心中頓時不爽了,擺擺手道:“我輩份比你高,你是晚輩,我應該讓你三招才對。”
余天說的是實話,山中老頭年紀如妖,他年輕時與華夏舊時代的一些知名宗師交往甚密,甚至連清末民初的華夏十大高手都認識好幾個,而且據他所說,跟民guo第一高手??虎頭少保孫綠堂都有一定交情。
當然,是不是吹牛余天就不清楚了,不過老頭與祁家通背的第四代傳人田瑞卿相交莫逆卻是事實,因為老頭曾經好幾次講起過此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田瑞卿收徒之美談。
事情是關於我國的一位傳奇人物,摔跤名家沈友三。沈友三年輕時,別號‘一塵不染’,意思是沒有人能把他打倒,讓他身上粘一點兒土。沈友三久聞田瑞卿大名,便前去造訪,一比高低。交手時,只見田瑞卿手一抖落,沈友三就摔一個跟頭,田瑞卿連抖三次,沈友三連摔三次,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