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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居然還有水洗澡,真是奢侈……!”
聽著門外的古葉舟快步遠去了,曾凌梅這才舒了一口氣,發現自己一顆心已經猶如戰鼓一般咚咚響著,幸虧剛才自己已經繫上了抹胸,可是,褻褲卻沒有穿,最關鍵的地方都讓這色狼看去了,這麼怎麼辦!
曾凌梅又羞又窘,捂著臉,心亂如麻,忽而想起剛才古葉舟那狼狽的樣子,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樣子他不是故意的,只是,自己身子都讓他看了,以後可怎麼跟他見面!羞也羞死了!曾凌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便在這時,就聽到外面又傳來腳步聲,她趕緊把本來就已經躲在水下的半場臉都淹沒在了水裡,心裡又嘭嘭狂跳起來,——他怎麼去而復返,難道,他想……
曾凌梅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要是古葉舟進來輕薄自己的話,自己該怎麼辦?
她正張皇無措,卻聽到外間傳來女子的聲音:“姑娘,梳子拿來了!”
曾凌梅一聽,頓時舒了一口氣,聽聲音就知道,是負責服侍她的丫鬟,先前就是因為她服侍自己洗澡,她卻忘了拿梳子來,讓她去拿梳子,她卻把房門開著就走了,這才讓古葉舟無意間闖了進來。她住的這個院子,胡旺海已經嚴令僕從未經許可嚴禁進入,所以丫鬟也就鬆懈了警惕,沒想到新來的這位新來的鏢師不知道,又根本沒什麼男女之防的意識,這深更半夜的竟然闖進人家大姑娘住的地方了。
曾凌梅知道不是古葉舟,懸起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心底裡卻有一絲淡淡的失望,這讓她自己都臉紅心跳起來。
丫鬟看見曾凌梅又泡在大木桶裡,不覺有些驚訝:“姑娘,你不是已經洗好了嗎?”
曾凌梅狠狠剮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再洗一下不行啊?”
“嘻嘻,當然行。”
“房門關了沒有?”
“關了的。”
曾凌梅這才溼漉漉地站起來,接過浴巾,把身子擦乾了,換了一道抹胸,穿上一身雪白的短打衣衫,坐在椅子上讓丫鬟幫忙梳頭。心裡在想著這件事情該怎麼辦。把頭髮弄得半乾了,也不盤頭,就這樣披散著,曾凌梅起身出了房屋,徑直來到了糧倉古葉舟的班房。裡面亮著燈,值夜班的徹夜都會亮著燈的。
曾凌梅撩開門簾,便看見了裡面一本正經坐著看書的古葉舟,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似的。曾凌梅看見他,原本已經微微有些泛紅的白瓷器般皎潔的俏臉,又變成了火燒雲,說出話來,也有了些須的顫音:“古先生,還……還沒有睡嗎?”
其實,古葉舟已經聽到了她的細碎的腳步聲,就知道她會來找自己。現在,人家果然進來了,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逃避的,只能放下書本,硬著頭皮站了起來,故做正經抱拳拱手:“曾姑娘!”
曾凌梅進了屋裡,這屋子是古葉舟一個人住的,沒有別人。她放下門簾,俏生生站在那裡,瞧著他,一張石榴紅的俏臉滿是羞澀,纖纖素手捻弄著溼漉漉的髮梢,嘴唇蠕動了兩下,終於低聲道:“你不是說有事嗎?什麼事情?”
古葉舟見她沒有問罪剛才自己的闖破春色,懸著的心微微放下。瞧見她一頭兀自散發著些許水熱氣的秀髮分散披散在腦後胸前,沒有描眉著妝,雖是清湯掛麵,卻依舊秀美端莊,風韻萬千,不可方物,當真是天生麗質,無需粉黛,不由一時看得呆了。
曾凌梅見他痴痴地看著自己,本已是彩霞滿腮了,更是添上了一抹濃濃的嫣紅,嬌嗔地瞪了他一眼,羞答答低下頭,道:“究竟什麼事呀?”
古葉舟這才如夢方醒,忙不迭讓位置:“姑娘請坐,坐下說吧。”
“不了,我還要照看內宅,你趕緊說罷!什麼事?”
“嗯……,先前有個強賊來投石問路,我也不知道應對是否合理。所以想去請教一下姑娘的,想不到,那門沒有關上,我……,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其實,我啥也沒看見……”
曾凌梅聽他又說起那件事,又羞又窘,一張羞紅滿腮的俏臉都成了大紅布了,側過身去,跺腳扭肩,嗔道:“別說了……!你還說!”
古葉舟趕緊閉嘴。
曾凌梅防禦型地將雙手抱在高聳的雙峰下,鳳目微側,飛快地瞥了他一眼,道:“你怎麼應答的?”
古葉舟便把自己的應答說了一邊。
說到正事,曾凌梅神情便恢復了平淡和素雅,聽完了古葉舟的話,她微微皺眉,沉吟道:“他為什麼要問你哪個鏢局的?他想做什麼?”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