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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湊過去吻她的額頭:“去幹什麼了?”
“喝水。”
“睡不著?”
“有點失眠。”
謝簡重新閉上眼,右手去拍她的背部,一下一下,笨拙卻溫柔。他從未這樣對過她,現今的舉動已經是最大的感動。秦苒不爭氣地溼了眼,悄悄將臉埋進他的胸口。他拍著拍著,很快便又睡著了,而秦苒則一夜未眠。
早上醒來去照鏡子,看見鏡中那個頂著兩個大大黑眼圈的狼狽女人,秦苒暗罵自己沒出息。謝簡因為有公務在身,一大早就打算離開,臨走前他告訴她,他要去香港出差幾天。她穿了圍裙站在門口替他整理襯衣、領帶,還揚著笑讓他路上小心點。不知不覺最後兩人吻在一起,他差點沒走成。
他貼在她的耳廓輕輕喘息,害得她幾乎手忙腳亂:“糟糕,襯衣又亂了。”
謝簡捉住她的手,反抵在牆上,將嘴唇貼在她的頸部動脈處輕輕摩挲,一邊拿出手機打通了秘書的電話:“嗯……改簽下午的機票,我這邊暫時走不開。”她心跳極快,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他給打橫抱起。
他將她放回臥室的床上,雙手撐在她的耳邊,目光灼熱,連嗓音都變得極為低沉沙啞:“我改了下午的航班。”
秦苒愣愣地:“哦……”她想起自己還穿著圍裙,趕緊背過手去解,卻不想有人比她早一步將其解開。全程她幾乎是含著一種“我是害得帝王不早朝的妃子”的心態在度過。謝簡則直接許多,纏著她不停歇,離開前清清爽爽、心情頗好,順便還評價了一下她新買的內衣。她嗷一聲把渾身紅成煮熟蝦子的自己埋進被窩裡,等到客廳的關門聲傳來,這才探出頭來,開始收拾床單。
與盧果果和顧懷蕊約著吃飯的時間是下午。秦苒先眯了會兒午覺,醒來時去陽臺,偶然間看到養了許久的那盆海棠花幾近枯萎。她將花盆搬至陰涼處,拿了水壺和鏟子澆水鬆土,期盼著它不久後能自行痊癒。
洗好手出來,正值客廳的門鈴響了,她詢問了一番,才知道是送花過來的。
一大捧新鮮的紅玫瑰,上面還沾著水珠,鮮豔欲滴,甚是幽香。秦苒簽收之後,拿起附贈的卡片,在看到署名時,心頭一甜,抱著玫瑰連親了好幾口。沒多久,謝簡便打電話過來了。他還在候機,聽得出來背景音很嘈雜。
“花收到了麼?”
“收到了,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我馬上登機了,到香港後再給你打電話。”
“好。”
去日料店的路上,她連眉梢都沾了喜氣,臉色也紅潤如剛從樹上摘下來的蘋果。後來三個女人有說有笑地進了店裡,店長親自出來迎接,將她們安排在了貴賓室裡。
出去前,店長笑著用不標準的中文說:“聽說謝太太不能吃生食,這次我一定會把菜烹飪到位。”
等房間裡只剩她們三人,顧懷蕊擔憂地開口:“這麼高階,得花多少錢啊?”
秦苒笑笑:“沒事,我拿了謝簡的副卡。再說,店長和他很熟,應該不會收高價的。”結果盧果果起身去掐她的脖子,牙癢癢道:“每到這個時候我才覺得你嫁給謝簡是多麼正確的選擇。”
秦苒喝了口茶,眉間有掩飾不住的喜色。吃飯時,她和顧懷蕊有搭沒搭地聊著,一旁的盧果果埋頭解決美食。聊著聊著,秦苒突然想上廁所,便起身出了房間。
外面有穿著和服的美女守著,親切禮貌地詢問她遇到了什麼麻煩。秦苒不好意思地問廁所在哪裡。和服美女莞爾一笑,指了指前面的拐角,說,謝夫人請跟我來。
從這裡到廁所還是有段距離。期間,路過一個走廊時,一扇日式推拉門被一名年輕男子大力地推開。秦苒聽到他說:“許若棠,不喜歡就別勉強了,倒貼爺的女人多著呢。”她又瞥見那裡面坐了一個長相清純、年紀不大的女生。腦海裡閃過一個身影,秦苒驀地想起來,那女生不是上次在健身房看到過的鮑志文的表妹麼?
和服美女很快就將她領到廁所,秦苒道了謝,見她仍舊沒有走的意思,覺得不太好意思:“你別等我了,我自己能找到路。”
“謝太太,這是我的工作。”和服美女溫和地笑著。
秦苒也不好再說出拒絕的話,轉身進了廁所。等她出來時,和服美女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與此同時,鮑志文的那位表妹走了進來。剛才或許是和那名男子發生了爭執,她的臉色看起來很沉鬱。秦苒自然沒心情觀察這些,也不可能上去和她打招呼,實際她連這人的名字都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