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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苒不慌不忙地打斷她,“你陪著張景程出過應酬,見過謝簡幾次,就認定他一定會幫這個忙了?”
莊慕雲沒想到她的態度會是這般,一瞬間愣在當場,臉色微紅。她之前在這個圈子打聽過,別人都說謝簡的妻子是個軟性子,為人低調、好說話,因此她才下了決心來這一趟。即便不能成功,最壞也就是被委婉拒絕,不至於被人羞辱。可如今看來,事實並不是如此。
秦苒繼續說:“莊小姐,你應該在曉柔的葬禮上見過我。曉柔去世前,你和她的丈夫混在一起,所以現在報應來了,這不是謝簡能擺平的。”
莊慕雲畢竟剛出校門沒多久,憑著一股腦對愛情的憧憬,插足了張景程和梁曉柔的婚姻。她沒受到過任何威脅和警告,更沒有像其他第三者那般遮遮掩掩,後來梁曉柔的意外去世更是給她騰出了位置。所以她不認為自己有錯。而如今,秦苒這個局外人的話卻字字砸進她的心裡,讓她羞愧又難堪。
她咬唇,企圖為自己辯解:“他們之間沒愛了,難道就必須被婚姻綁著麼?”
秦苒自知這不關她的事,卻忍不住多說了兩句:“那你和張景程之間有愛麼?如果他愛你,今天就不會讓你獨自來尋求幫助,更不會讓你在懷孕期間憔悴成這副樣子。你之於他而言,不過是新鮮,那股勁兒過去了,他同樣還會去找另外的女人。你和他認識多久了,比得上他和梁曉柔的多年夫妻情麼?他連梁曉柔都可以輕易拋棄,更何況是你。”
說完這番話,秦苒被自己嚇了一跳。她平常並不喜歡去摻和別人的事,可自從梁曉柔去世後,這件事就像一個解不開的結,一直盤在她的心中。她希望能幫梁曉柔說兩句公道話來打擊一下眼前的女人。果然,莊慕雲扶著肚子,沒多久便識趣地離開了。
回到家中,秦苒主動給謝簡打了個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他。在電話裡,她對謝簡說:“我希望你不要幫助張景程。”
謝簡只回了她一個字:“好。”
良久,她問:“今天回來吃飯麼?有點事要和你商量。”
“會晚點,你不用等我吃飯。”
她無話可說,道了聲“再見”後,匆匆結束通話電話。後來秦苒仔細想了想,她和謝簡的對話,其實大多數都進行在電話裡。隔著一定的距離,她和他都能平和些,不至於劍拔弩張、兩看相厭。
秦苒養的那對倉鼠越來越肥,最近更是團成了球,連轉輪都懶得跑。吃完飯,她蹲著逗了它們一會兒,期間突然想起已經很久沒有去鮑志文的健身房。不過盧果果倒是去得很頻繁。她正想著,謝簡便回來了,手裡還提著一盒糕點。他進了門,將糕點遞給她:“順路買的,都是你平常愛吃的。”
她瞧見他眼底的青色,怎麼也說不出針對的話來,只是默默接過那盒糕點,隨後替他收好外套。
待她端熱茶出來時,他靠在沙發上,領帶被扯得鬆鬆垮垮:“張景程的事情是他咎由自取,你其實沒必要專程來告知我。於情於理我都不會幫他。”
秦苒將茶放到他面前,笑了笑,道:“我在想,這是不是因果報應。”
謝簡看了她一眼,愈發覺得眼前的人不像他所熟知的妻子。他端起茶杯,問:“你說要商量的事,是什麼?”
她心平氣和地說:“這個月月底是我爸六十歲的生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禮物的事情。”
謝簡內心繃緊的那根弦莫名其妙就鬆了下來。這個話題不至於引起硝煙,他想了想,說:“老人家平時喜歡茶和酒,我可以託人買最名貴的回來。”
秦苒則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給爸媽拍一套婚紗照。”秦光耀當了一輩子的教書先生,尤其是早年過得十分清苦,和秦苒她媽結婚時更是連辦酒宴的錢都沒有。老兩口相互扶持過了快三十年,卻連一張婚紗照都不曾有過。
謝簡自然是沒有異議的:“這件事我會讓人聯絡好,你挑個日子,讓爸媽直接過去就行。”
她垂眸:“謝謝。”
謝簡自然說不出“這是我應該做的”這類話,他甚至聽著她那句“謝謝”都像是在故意生疏。接著秦苒又說:“我也會去和他們拍一張,算是全家福吧。”
他將那杯熱茶放下:“也好。”說完,起身去了浴室。
晚上睡前,謝簡來到臥室,自然而然地躺在了她身邊。起初還能維持平靜,可沒多久,他的手就鑽進了她的睡衣內,手指在她的腰部敏感處打著轉。秦苒儘量躲避著他的暗示,裝作已經睡著,可發顫的身體卻瞞不下來。她聽見他低笑一聲,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