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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的告白?沒有激烈的那啥?”
她微紅了臉:“有那啥。”
果果盯著她看了半天,忽然就道:“貴婦,我覺得你完了。”
秦苒皺著眉:“為什麼?”
“你想啊,你那精英老公對你冷了這麼多年,現在突然獻殷勤,不是真愛上你了就是做了虧心事。前者麼,不大可能。後者……”果果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斬立決!”
秦苒突然沒了胃口,把餐盒挪到一旁去:“反正我也猜不透他的心思,走一步算一步吧。不過要是有野女人敢來挑戰本貴婦的權威,我就……額……就……”
盧果果恨鐵不成鋼地接話:“你就扒了謝精英的皮,抽了野女人的筋,把他們掛在城牆上示眾七天七夜!”說完,她把秦苒沒吃的雞腿挪到自己碗裡,“秦貴婦,你要是古代後宮裡的皇后,早就被人給拉下臺了。你這人也就嘴巴抹了點毒。咱假設一下,你老公要真是動了那心思,你能做什麼?我告訴你,現在的豪門水深得很,我就知道一個真實的例子,我老家那邊有一個富商,他兒子娶了老婆,結果外面的三兒比正室先懷孕,後來那富商知道了,獎勵了三兒一套豪宅。你說說,這世道,跟那皇宮有什麼區別?”
秦苒嘴巴一陣發苦,趕緊喝了兩口飲料。
她和謝簡幾年的婚姻都這麼過來了,兩人之間雖然沒愛情可言,但最基本的尊重還是存在。她相信,這樣荒唐的事情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他這人即便是待人冷淡,卻有著比常人更重的責任心,不會輕易背叛婚姻。
月底,秦苒回了趟孃家。
秦苒的父親秦光耀是謝簡讀小學時的數學老師,現在已經退休兩年了;母親杜依依則和謝簡的母親杜湘雅在高中時是最要好的閨蜜,兩人同姓,又是在最艱苦的時候相互攙扶過來的,情同姐妹。幾層關係下來,兩個財富相差懸殊的家庭也就順理成章地合在一起。說起來,她和謝簡還當過兩年的小學同學。只是後來她生病住院,耽誤了一個學期,最後謝簡成了她的學長。
回到家中,秦苒又不可避免地接受了父母的“盤問”,例如夫妻關係和諧嗎,什麼時候打算要孩子,謝簡最近工作忙不忙之類的話。兩方父母大致都一般,問的問題也是異曲同工。老年人想抱孫子,眼看著兒女都快三十,自然越來越著急。
秦苒應付完公婆,又要來應付自家父母。她拿出那一套說辭:“謝簡最近很忙,等完十月份就好了。”
杜依依握著女兒的手:“媽前幾天和你婆婆聯絡過了,她說這事兒得趕緊。不是我們當爸媽的催,這女人年齡一過,成了高齡產婦就不好了。”
秦苒沉默以對。
杜依依見狀,頓生疑惑,趁著秦光耀去廚房的空隙,問:“你跟媽說實話,你和謝簡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秦苒搖頭。她總不能說,謝簡不想要孩子,每次都得做措施吧?
杜依依正想問個究竟,門卻被人敲響了。敲門聲規律而沉穩,秦苒很快就明白過來來人是誰。
果不其然,謝簡手裡提著兩大袋子營養品,在杜依依的招呼下進了屋。
“你怎麼來了?”她從沙發上站起身,“不是說工作忙麼?”
早上走之前她還問過他,那時他說今天來不成。誰知道這一刻他又猝不及防地出現在這裡。最近她是越來越搞不懂他的心思了。
謝簡把營養品放下,自然而然地朝她走過去,親暱地摟過她的肩膀,聲音不大不小:“我不是想給你和爸媽一個驚喜麼。”
聽了這話,秦苒下意識地就去看母親。果然,杜依依漾開了笑,讚賞地看著女婿。她有點抗拒他的動作,輕微地掙扎了下。謝簡臉上帶笑,私底下卻強制性地將她桎梏在身邊。
“你搞什麼鬼?”等杜依依去廚房幫忙後,秦苒輕聲問他。
謝簡臉不紅心不跳,“這是驚喜。”
秦苒自知跟他無法理論,也談不到一塊兒去,索性緘默不語。
吃完午飯,杜依依切了西瓜。秦苒吃完後,打了個呵欠,說是要回房午休一會兒。
夏日炎炎,正是午睡的好時刻。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聽著客廳裡時有時無的談話聲,逐漸陷入夢鄉中。
睡了不知多久,感覺有人從背後貼了上來。秦苒翻了個身,嘟噥著:“熱死了……”
沒多久,屋裡的溫度變低了些。空調細微的運作聲讓她微微睜開眼。謝簡穿了件黑襯衫躺在她旁邊,雙眼緊閉,呼吸平穩。
外面樹上的知了沒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