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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的鄰里關係應該會處理得非常融洽。
結果按了幾遍門鈴,沒任何回應。
秦苒猜,或許他已經回家過年。她這樣唐突,應該等些日子後再來打擾也不遲。也可能是她運氣不好,每次都逢不見合適的時候。
她只得回到屋裡,繼續看電影。
吃晚飯之前,門鈴突然響起來。她急忙將毛毯掀開,穿好衣服鞋子去開門。應該是那名鄰居。
她將手搭上門把,換上一副友善的表情,連門外是誰都沒來得及看。
——
門鈴突然響起,蓋著毛毯打盹的謝簡緩緩睜開眼。這幾天的超負荷工作讓他從內到外都非常疲倦,太陽穴總是“突突”地跳。前幾天著了涼,加上過度勞累,他今早起來吞了兩片感冒藥,結果一不小心睡到現在。
他捂嘴咳嗽了兩聲,來到玄關處,順著貓眼看出去,在看到來人時,渾身的肌肉都僵硬起來。
待她離開後,他迅速去洗了把臉,換上一件正式的西裝,拿了玄關處那束玫瑰。
約莫幾十分鐘後,他終於來到她家門前,按響了門鈴。即便事先預料到可能會吃閉門羹,但因為有了十足的心理準備,加上他認為這不是一件能夠一蹴而就的事情,所以心態放得很正。
前幾日,他故意避著她,早出晚歸,就是為了放慢節奏。
他知道以前那場枯燥又缺少溝通且佈滿裂痕的婚姻讓她經歷了很痛苦的一段時期,她現在對他肯定萬分怨恨,但他抑制不住心裡的衝動,出高價說服了那對夫妻,搬到了這裡。
自從離婚後,謝簡每晚都睡得很不安穩,常常做些奇奇怪怪的夢,醒來時胸口處感覺空缺了很大一塊,悶得透不過氣來。過年那段時間,他幾乎是一個人度過,冷冷清清地,只能靠工作轉移注意力。
昨晚,他隨便煮了點白粥吃下。電視裡播著極為無聊的諜戰劇,角落裡那兩隻倉鼠還在跑輪,牆上的鐘滴滴答答地走,時間過得無趣又緩慢。他知道她請了朋友來吃飯,十點多的時候,她送客人離去,臉上掛著一種他從未見過的輕鬆笑容。後來他跟著她出了門,在樓道里遠遠地看見她跟男人抱著的那個孩子告別。他雖然不願意承認,內心卻十分嫉妒。
離了他,她似乎過得很好,而他則過得十分艱難,每日都像在油鍋裡煎熬一般。
——
門外的人是謝簡。
秦苒有些眩暈。她的表情當場便僵硬住,同時腦海裡迅速將那日女主人的話過了一遍,又將這幾天的疑惑串聯起來,很快便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穿著極為正式的西裝,手裡捧著一大束豔俗的玫瑰,站得筆直,面帶微笑:“你好,我是你新來的鄰居,謝簡。”
這樣沒有新意又尷尬的開場白讓空氣凝住。
秦苒盯著他那張俊臉,差點說出“你臉皮怎麼這麼厚”的話來。但她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道理,於是繃著臉緘默。這樣尷尬的場景,她實在想不出一個詞語,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最後毅然決然地將門關上。
客廳裡,秦苒揉著頭髮來回地走。她想不通他做出這種行為的根據。而她原本都已經過習慣了脫離他的生活,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又介入進來。
她頭疼又有點不知所措,最後停下來,來到玄關處,再次將門開啟。
他還在門外。秦苒下意識拔高語調:“如果你是因為後悔那筆分給我的財產,那麼我看不起你。”她只能想到這個理由。離婚那天,他分給她的財產足夠她花幾輩子。
“是,我後悔了,但不是因為財產。”他說。
她二話不說將門關上。
很快,敲門聲又傳來,頻繁且有毅力。秦苒無奈,心煩氣躁地去開門。
“上次你讓我找的u盤。”他攤開掌心。
她冷淡回之:“謝謝。”說完去拿他手裡的u盤。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在她靠近時,他的掌心稍稍往上抬了下,和她的指腹有輕微的摩擦。
謝簡盯著她:“不客氣。”
門“砰”地一聲被關上。
秦苒快瘋了。她覺得她應該找謝簡談一談,至少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說說兩人未來的發展。她不想這樣,每天和他低頭不見抬頭見。這樣痛苦又尷尬,她怕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防線被他擊潰,然後又陷入無止境的怪圈中。
晚上,她找到他之前的號碼,發了條簡訊讓他過來一趟,說是要談談。
幾分鐘後,謝簡準時出現門口。他穿了一件黑色毛衣,捂著唇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