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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我說什麼了?”
顧懷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叫你老公的名字了。”
同事也笑:“秦苒你和你老公的感情真的好好。你真有福氣,老公又帥又有錢,聽說你們還是青梅竹馬,好多人羨慕死你了。”
秦苒沒說話,只是乾笑。有沒有福氣只有她自己知道。還是那句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b市的天氣算是南方比較常見的,春天溫暖多雨。在城郊有一處旅遊景點,說是旅遊景點,其實也是明清朝代遺留下來的一處古鎮,建在水上,這個季節的遊客頗為多,盛況空前。秦苒本想看長滿草卻有著久遠記憶的荒廢戲臺子、坐在屋前縫縫補補的花甲老人以及夢裡的那把油紙傘,可這些統統都沒有,果真如那位同事所說,被遊客充斥的古鎮已經徹底商業化,徒剩一個幾百年前遺留下來的空殼。儘管有各種各樣的小玩意兒和隱藏在深處的咖啡廳,她卻統統不敢興趣,好在兩岸有坐船的地方,這是她唯一喜歡的。
秦苒玩到中途,有些意興闌珊。坐完船之後,天色漸暗,兩岸的燈籠也陸續亮起來。顧懷蕊拉她去飾品店,挑挑選選,最後看中了一支桃紅色的簪子。
“你說你,好好的長髮剪了幹嘛呢?”顧懷蕊遺憾地說,“你看這簪子做工多精細,顏色又配你。”
她看了眼那支簪子,緘默不語。
最後顧懷蕊挑了一支白玉簪,又問她要不要那雙配對的耳環。秦苒搖搖頭,去了隔壁家的油紙傘店,最後買了一把。
再晚一點的時候,古鎮上有一處民俗表演,很多人圍著,熱鬧非凡。這時的雨也停了,秦苒收好傘,被這出給吸引住,本想往回走的,這下拉著顧懷蕊去了橋的另一邊。
天色完全黑了,燈光紅火喜慶,氛圍很濃。秘書將車停靠在路旁,轉過頭對後座面無表情的老闆說:“謝總,到了。”
“嗯,你在車上等我。”
謝簡撐著一把黑傘獨自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著,因為一身黑色正裝,襯得面板蒼白如紙。他熟練地拐進一個小巷子裡,找到那家賣桂花糕的店,收好傘走了進去。
店主見到他,說了句“先生好久沒來了,還是要往常份量的桂花糕不”。
他點點頭,拿出一張紙幣。
“夫人要是喜歡吃甜的,我店裡還有其他的甜點,先生要帶點回去麼?”“不用了,麻煩快點給我打包好,我還有急事。”
“好嘞!”
約摸五分鐘後,細雨停了,旁人都收起了傘,他卻仍舊低著頭往前走。
沒過多久,豆大的雨點從天而降,讓人措手不及。原本進行得正熱鬧的民俗表演被迫中止,秦苒只得撐起傘,和顧懷蕊離開。
街上開起了一朵朵五顏六色的花,人人接模�ゼ紓�兇叩眉��郝��
“橋上的人走得太慢了。”顧懷蕊抱怨。
就在這時,一位穿高跟鞋的女士摔倒在地,於是這原本就擁擠的地方堵塞得更加嚴重。秦苒站在橋中間,回頭看了看那邊的巷子,心裡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覺。
秘書等了比平常要久的時間,待老闆回到車裡後,問:“發生什麼事了麼?”
謝簡彎腰進車:“橋上有人出了事,堵了一會兒,走吧。”
——
好不容易從橋上下來,兩人決定去附近的小店坐坐,順便解決晚飯。顧懷蕊見旁邊的人一直心不在焉,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發什麼愣呢?”
秦苒撐著下巴:“我總覺得有點奇怪。好像昨天夢到這裡了。”她看了眼放在一旁的油紙傘,這種感覺更甚。
“你這是出現記憶混亂了。”顧懷蕊拿出手機,開啟自拍功能,把她拉過來,“來來來,咱們拍一張。”
“一,二,三……準備好……”
“咔嚓”一聲,螢幕上出現了第三個人。秦苒嚇了一跳,轉過頭看著穿了件灰色衛衣的程蔚時,驚訝到說不出話來。
挾裹著一身春雨溼氣的程蔚時拖過凳子在對面坐下來,微喘著氣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看到我很驚訝麼?”
“你怎麼也來這裡了?”秦苒著實是被嚇住了。
“如果我說是巧合你信不?”他喝了一口水,睜著一雙晶亮的大眼笑眯眯地看著她。
顧懷蕊嘖了一聲:“這天底下的巧合,往往都是人為的。”
程蔚時拿過一旁的選單掃了幾眼,輕笑著說:“還是顧姐姐懂。”語罷又看向秦苒,“豆豆我暫時放在一個朋友那裡,他是寵物醫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