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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大的感觸,可能是因為年齡的緣故吧。”
“玫瑰花凋謝的你在偷偷抹眼淚,我看見了。”程蔚時說。
她悵然若失,卻說:“我看周圍的一個女生哭得挺傷心的,我不哭好像融不進氣氛。”
程蔚時聳聳肩,結束這個話題,去旁邊的便利店買了把雨傘過來:“我送你回家吧。”
從電影院到小區只有不到五分鐘的路程。秦苒一路沉默,無論程蔚時說什麼趣事她都顯得興致缺缺。
走到小區門口時,程蔚時突然問她:“你們什麼時候離婚的?”
乍來的一句話讓秦苒徹底回神。她有些驚訝地看向程蔚時:“你怎麼知道……”
“這種事要想知道不難。”
“我和他離婚的事沒幾個人知道,你別給其他人說。”
程蔚時嘆了口氣:“我不會的。可這種事畢竟也瞞不了多久。”
秦苒緘默不語。
雨停了,他將傘收好:“不說這種掃興的事了。走吧,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你趕緊回家。這裡安保工作做得挺好的,我自己回去就可以。”秦苒婉拒,又說,“回頭我請你看電影。”
程蔚時自知不能心急,只得說:“行,注意安全。”
她獨自一人回到家中,喝了一大杯水,倒頭便躺下睡著。半夜起來上廁所時,頭腦迷糊得厲害,隱約有一瞬間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卻以為是幻聽,旋即又眯著眼睡下了。
一個月後,天氣愈發地暖和。秦苒像往常一般在家裡待著,有幾天未聯絡的沈凝溪卻突然打了個電話過來。
她一開口便問:“你和謝簡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聽到這個名字,她有點恍惚,捏著遙控器的手不自覺緊了緊。
“我家那位在一個慈善晚會上遇到他了,說是還帶了個女人,看著特年輕。兩個人還摟摟抱抱的。”
“……那可能是他交的女朋友吧。跟我沒關係,我們已經散了。”
沈凝溪:“前段時間都好好的,他不還追你呢?怎麼……”
“我讓他走了。”
“我真是……搞不懂你們。不過那姓謝看來也不是什麼好鳥,這麼快就找了一個,還口口聲聲說愛你,男人真是謊話連篇。”沈凝溪頗為氣憤。
秦苒支開話題,說鍋裡的湯開了,急匆匆地掛了電話。
——
秘書訂了一大捧花,按照上面那位的指示送去了嘉月花園的蘇小姐家。蘇小姐名清韻,是半個月前老闆在一個飯局上認識的白領,知性美麗,和前夫人有六分相似,尤其是背影,幾乎一人。
他原以為老闆會和之前那位夫人復婚,卻在一夕之間,局面轉變成這樣。但依照眼前找的這位新人來看,老闆心裡的疙瘩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而現在他不僅要每個星期給蘇小姐送花,更要在星期天的時候訂好餐廳,買好小禮物,以老闆的名義送出去。
老闆一兩句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他。秘書不僅汗顏:現在連談戀愛都要他給□□了。
這段時間以來,秘書忙得焦頭爛額,一邊要提心吊膽地做事,一邊還得承受老闆無時無刻不一針見血的諷刺。下面的員工更是兢兢業業,生怕觸了雷區。之前一個職員在放策劃展示時出了點意外,當場被黑臉的老闆給辭退。連人事部都不用下達檔案,直接捲鋪蓋走人。
秘書將花送到蘇小姐門外時,蘇小姐還關切地問謝簡怎麼沒來,他只能把想好的藉口搬出來:“謝總今天有個很重要的飯局。”
所幸蘇小姐知書達理又很識趣,但還是讓他傳達:“我還是希望他下次能自己來。”
“我會傳達給謝總的。打擾了。”
這晚徐正謙找謝簡喝酒,偶然得知他交了個新女友,還很驚訝,不過驚訝之後就一副瞭然的模樣:“男人適當知難而退另覓鮮花才是聰明人。”
謝簡喝著悶酒,沒說話。幾分鐘後,蘇清韻發來簡訊囑咐他少喝酒,他頓覺煩躁,三兩下便關掉手機。
徐正謙說:“看你的新女友還挺會照顧人的。”
“我連她長什麼樣到現在都還沒記清。”謝簡將酒杯放在一邊,又點燃一支菸,“姓蘇,叫什麼韻來著。”
徐正謙挑眉:“你這樣可不好,玩弄別人的情感。”
謝簡有些薄醉,冷哼一聲:“她讓我找的。”
“誰?你前妻?哈哈,那她可真是對你絕望到頂了。”
“她讓我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