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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伴隨著幾聲狗叫和蟬鳴,月亮升上了正空中。
被窩裡,謝先生嗅到了一股檸檬糖的味道,嗅來嗅去終於找準目標,一口含住那兩片粉紅的唇瓣。
“我寧願你講些幼稚無聊的故事,也不要被你天天欺壓。”一陣極致的眩暈過後,她趴在床上,任憑他替自己按摩背部。
他力道得當地在她背部上按壓,還說:“我上大學的時候選過一門課,專門講□□關係和諧的。女人到了三十歲尤其需要和諧的性生活。”
“我還沒三十歲呢。”
“也快了。”
“你就不會委婉地提醒我麼?”她翻了個白眼。
他想了想,說:“你在我眼裡年年十八。”
她哼了聲:“這個馬屁拍得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末了,他小心翼翼地問:“你今天心情很好?”
“一般吧,認識了隔壁的一家國際友人,教他們做了飯。”
“你能和他們溝通?”謝簡有點詫異。
她十分不滿,宣洩一通後故意刁難他:“我也是上過四年大學的人好不好?雖然沒你那麼聰明,但基本的日常英語還是會說。少瞧不起人了。哎,你不是會幾國語言麼?秀出來給我聽聽。我想聽日語,島國小電影裡女主角經常說的那幾句話。你別告訴我你沒看過島國小電影。”
“看過一次……”他的耳朵微紅,老實地答,“但是就一次。”
她立馬笑他快三十歲的男人還不要臉地裝純情。
兩人又聊了些零碎的事情,時間一下子就過去半個小時。睡之前,他問她要什麼生日禮物,她閉著眼睛懶懶地答:“隨便。”
他沒再多問,心裡有著一杆秤,後來思及她今晚的語言和動作,這幾日來的鬱悶一消而散,總算是睡了個好覺。
隔日,杜依依和老伴兒結束了近兩個月的旅行,回到r市。秦苒讓阿明開車載她去機場,接了父母回別墅。得知謝老爺子也在,杜依依很是詫異:“謝老太爺不是從來都喜靜不喜鬧的?”
秦苒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老人家願意在這裡住多久就住多久。說實話,他在這裡還熱鬧些。鄉下太冷清了,老人家應該和後輩多處處。”
杜依依點頭:“謝老太爺年紀大了,你們也該多陪陪他。離婚的事情可千萬別讓他知道,要守住口風知道不?”老人家最經不起激,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事情,秦苒深諳這個道理。
後來杜依依又問:“打算和謝家那小子複合了?”
“他最近表現不錯,給他一個機會也好。”秦苒看向窗外。
杜依依:“那孩子也不是沒有救。”
又聊了幾句,隨後杜依依問起她生病的事情。
秦苒答:“過兩天再去醫院複查。不是什麼大問題。”
“這種問題不要小覷,女人的身體可是很脆弱的。”杜依依說,“媽陪你去。”
——
月末,出發去老宅之前,秦苒偶然得知程蔚時辭職了。她給顧懷蕊打了個電話,顧懷蕊說那小子被你拒絕之後很傷心,估計是心灰意冷了。又說方駿那天來接晴晴的時候也是一臉的沮喪。
“兩枚優質男人都被你給傷了。”最後顧懷蕊這樣評價她,“你真是好男人殺手。”
秦苒心裡雖然過意不去,但她自知自己只是別人生命中的過客。
在她二十九歲那天,老宅熱鬧無比,謝家上上下下幾十號人口外加周圍的村民,足足坐了有五十八桌。謝老爺子看著紅光滿面,多喝了兩口小酒,還哼了幾首小曲兒。
席間,謝簡問她有沒有給自己準備生日禮物,她慢條斯理地答:“今年沒有。”
他一臉失望,但還是把早已準備好的禮物拿出來。
竟然是一隻髮卡。
“我又不是幾歲,送我這個幹嘛?”她將髮卡拿在手裡看了半天,故意說。
他仔細觀察著她的臉色,“你回想一下,有沒有一點印象?”
秦苒搖頭:“沒有印象。”
“你六歲生日的時候,我送過你一個這樣的髮卡。”
她故作恍然大悟:“哦……可是我不記得了。那麼久遠的事情誰還記得?”
“……”
謝先生明顯被傷了心,收回目光,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說一句話。她也懶得理他,和杜依依跑去跟一些心靈手巧的老婦人學做鞋墊去了。
杜依依問她:“你沒把那事兒跟謝小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