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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剩下一警一殺了,我是最後一個警察,那麼最後一個殺手是誰?生存的還有九人,其中十號剛驗過了,是良民,呂清這樣幫我,也是一個良民(而且是出色的良民),剩下的三、四、六、七、九、十四中,到底誰是殺手?!
這一輪我們把四號票殺了,但遊戲還是繼續,證明四號不是殺手(因為只剩下一個殺手,如果四號是殺手,被票殺後,遊戲就結束了)。晚上我驗了九號,還是良民。而殺手殺了十號。怎麼老不殺我?難道我真的隱藏得那麼好?
再玩了兩輪,竟然進了三人局,只剩下我、呂清還有十四號——一個男人。呂清和十四號都是沒有驗過的。昨晚驗了七號,結果今天七號被殺,浪費了我最後一次驗人的機會。
雖然呂清沒驗過,但她一開始就咬定五號是殺手,如果她是殺手,怎會這樣出賣同夥,幫助警察?所以我幾乎能肯定了:最後一個殺手就是十四號!
“我是警察!”到我發言時我說道,“二號你是良民,你必須相信我,十四號就是最後一個殺手,你跟我一起把他票殺,這一局警察和良民就勝利了。”
十四號第二輪發言時不斷強調自己是良民,我只是冷笑,認為他是殺手的念頭絲毫沒有動搖。
最後,我和阿清把十四號票殺了。正當我一臉得意的時候,卻聽法官說道:“遊戲結束!殺手勝利!殺手是二號!”
055:和阿清合作
055:和阿清合作
聽到法官宣佈遊戲結果的那一剎那,我整個人呆住了!
怎麼回事?!阿清是最後一個殺手?!不可能吧?!
在場眾人大聲地討論著:“怎麼一直不驗二號呀?二號一看就知道是殺手啦!”“是二號玩得好,一直在幫警察,怎麼能猜到她是殺手呢?”“這一局好戲劇性呀,第一第二兩輪死了兩警兩殺,剩下的一警一殺玩到最後一輪時,警察竟也沒能把最後一個殺手驗出來。”
本來我已經目瞪口呆了,聽他們如此爭論,我更加心煩意亂。我稍微定了定神,認真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呂清真的是殺手?
那我為什麼一直不認為她是殺手?為什麼一直不驗證她?
其一:她抽到牌時神色沒有任何變化,於是我認為她抽到的是良民牌,正因為有了這先入為主的想法,所以我一意孤行,直到最後仍然固執地認為她是良民;
其二:她在兩警兩殺的情況下,竟然十分冒險地出賣自己的殺手同伴,讓大家把自己的同伴票殺了。雖然她這樣做,讓殺手組織只剩她一人,處於劣勢,但也因為這樣,我認為她是幫警察的良民,不可能是殺手,而沒想到,這是她為了保護自己所使的苦肉計。
等一下!那她為什麼知道我們第二天晚上驗的是五號?
我記起了!當時我的警察同伴——八號MM被殺,她在留遺言時卻忘了我們前一天晚上驗證了五號,而那時候,我不由自主地望了五號一眼,臉帶冷笑,呂清一定是留意到我的目光和神情,猜到我是警察,並猜到我們前一晚所驗的是五號,於是自己先跳出來,出賣同伴。
狠!
等一等!這麼說,呂清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警察嗎?
在張覓和八號MM被殺後,只剩下我一個警察,呂清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只要把我殺掉了,就贏了,那她為什麼要把我留到最後?
她知道我深信她不是殺手,並有信心自己會贏,所以一直不殺我,故意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
就像貓捉到老鼠後,不立即殺掉,而是玩弄一番,把老鼠折磨到生不如死時,再吃掉?
想到這裡,我心中一寒。
不知怎的,我總覺得有一天我真的會像老鼠一樣,被呂清這隻貓捉住,玩弄、折磨,最後把我幹掉。
我一邊嚥了口口水,一邊向呂清望去,只見呂清也向我望來,輕輕一笑,嬌柔無限。然而這笑容雖然好看,但我卻看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雖然只是在玩遊戲,但那一刻,我心中的真的出現了強烈的恐懼感!
“來吧,再玩一局。”張覓提議道。
有幾個人走了,除了法官,只剩下八個人在房間。我們把位置調整了一下。我還是坐一號,阿清還是坐二號,江芷稀坐六號,張覓坐七號。八個人的遊戲,兩個警察,兩個殺手,四個良民。
我抽到的是殺手牌。這讓我心中有點興奮的感覺。
遊戲開始了。法官讓殺手睜眼殺人。我揭開眼罩,想要看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