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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袋中之物,我竟然有點興奮(暈,真的好變態)。
嗒嗒嗒嗒嗒……
在興奮與舒暢中,我終於得到解決。不知為什麼,在那短短的幾十秒中,我的心底以至全身各處,都流動著一種從未有過的*。
接下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卻還是沒人來救我們。於是我站起來,又往那該死的門狠狠地踢了幾下。在此說明一下:從被困開始,一直到現在,每隔十五分鐘,我會大力地踢門,同時喊道:“外面有人嗎?”只是由於這雜物室所在的位置實在太過偏僻,因此一直沒人經過。
我看了手錶,已經十點十二分了。我走到雨晴身邊,坐了下來(我故意坐在她右邊,避免看到她臉上的胎記),問道:“你口渴麼?”
“有點。”
“唉——”我嘆了口氣,“我們失蹤那麼久了,他們怎麼還沒發現呢?”
我們又交談了幾句後,忽然很有默契地一起停了下來,各自休息。
剛開始被困的時候,我是一點也不擔心的,畢竟這裡又不是什麼山洞,只是一座城市裡的一個停車場,人群近在咫尺,隨時都能來救我們。可是隨著時間的過去,我卻越來越擔心了。他們不會等明天才來救我們吧?甚至是後天?大後天?我靠,到時即使餓不死,卻渴也渴死了。
如果我真的要死在這裡,死前,我會做什麼?
我會像禽獸一樣,把雨晴××了(××一詞被遮蔽),以滿足自己最後的慾望嗎?很難說,一個快死的人,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再說,即使××了她以後,我們獲救了,我也能說我是由於在極度飢渴絕望的情況下,產生幻覺,把她××了,這樣便不需要負法律責任了(我想應該是吧)。
胡思亂想中,我逐漸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時間應該不長),我醒了過來,看了看手錶,十一點五分(時間果然不長)。雨晴靠在我的肩膀上,也睡著了,發出微弱的呼吸聲。望著她那張美麗的、雪白的、柔滑的臉,我突然有吻她的臉一下的衝動。
011:獲救
011:獲救
要吻下去嗎?
我有點猶豫了,與此同時,心中怦怦直跳。
這兩年來,我曾跟無數女孩子接吻,在酒吧,在酒店,在我的車上,在別人的車上,在偏僻的小巷,在繁華的大街……我對此已經麻木。接吻,甚至是ML,也只能讓我擁有短暫的興奮的感覺,卻不會有緊張的感覺,不會有心動的感覺。
可是現在,我的心為什麼跳動得那麼快?哪怕我想吻的只是雨晴的臉?哪怕只是想輕輕地吻一下?哪怕現在我根本還沒有吻下去?
那為什麼會心跳?為什麼會緊張?
不同的,雨晴跟那些視*為家常便飯的女孩是不同的,絕對不同,大大的不同。我對酒吧裡的那些追求刺激的女孩已經麻木,但對雨晴這種純樸的、簡單的、真誠的女孩,還是有感覺的。
久違的感覺,簡單卻能讓我心動的感覺。
我想,我輕輕吻一下雨晴的臉的感覺,應該比我跟那些*MM舌頭碰舌頭幹吻*瘋狂地吻一起來時的感覺更加強烈。又或許能這樣比喻,每天都吃魚翅、鮑魚、燕窩(說起昂貴奢侈的食物,我只能想到這幾個)的人,偶爾吃上一道清淡的小菜,會覺得特別有味道(暈,這比喻好像不大恰當)。
因為特別。因為與眾不同。
想了這麼多,那麼,到底要不要吻下去?
雪白的臉,柔軟的肌膚,長長的眼睫毛,尖尖的鼻子,微弱的呼吸聲……
我終於控制不了自己,脖子慢慢地向前移動,微張著兩唇,吻向雨晴的臉。
然而在我的嘴唇離雨晴的臉大概還剩下一厘米的時候,我忽然聽見雜物室門外有人喊道:“裡面有人嗎?”緊接著,是“砰砰砰”的拍門聲。
我靠!怎麼跟那些俗得不能再俗的電視劇橋段一樣,在最關鍵的時候被人打斷?現在又不是在拍電影,那麼巧合幹嘛?
雨晴當然會被這呼叫聲和拍門聲驚醒。她睜開眼睛,一臉茫然地望著我。我跟她四目交接,對望了兩秒後,我把腦袋移開。
“怎麼啦?”雨晴還沒完全醒過來,揉了揉眼睛問。
“終於有人來救我們啦。”我說罷,站起身來,提高聲音朝門外叫道:“有人呀!我們被困在這裡了。”
“那不是樂揚的聲音嗎?”門外一人說道。我認得那是公司裡汽車網部門的其中一個同事。
接著,另一個汽車網部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