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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逃避,證明我還在意。愛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淡。
“現在是十六人遊戲,四警四匪。遊戲開始。”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法官已經派發了身份牌,“天黑了,所有人請閉眼。”
我在思緒雜亂中戴上了眼罩。
“殺手請睜眼。”
我抽到的是殺手牌,於是把眼罩拿下來,睜眼一看,曉薇竟然也是一個殺手。
我和曉薇對望了一眼,我有點不知所措,本能反應般地把目光移向別處,幾秒以後,我再偷瞄了曉薇一眼,發現她也把視線移開了。
最熟悉的面容。最陌生的面容。那一剎那,無數往事情不自禁地湧上心頭。
其他兩個殺手同伴不停地跟我和曉薇打手語,要跟我們商量殺誰,但我愣愣的,曉薇也呆呆的,兩個人都沒有反應。這讓他們十分迷惑和鬱悶。
我的腦袋一片混亂。
我不想去想,但我和曉薇在一起時的無數片段,卻不由自主地在我腦海浮現。
我想得鼻子也酸了,眼睛也溼了。
“殺手請閉眼。警察請睜眼。”殺手同伴們見我突然變成呆子,不再理我的意見,協商好以後,殺了一個人。
“警察請閉眼。天亮了,所有人請睜眼。本輪八號被殺,請留本局第一個遺言。”
我們殺了一個警察,那警察也驗到我是殺手,他的遺言還沒說完,我就索性爆匪(自認是殺手),接著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
我給雨晴打了個電話,雨晴說纖纖哭得很厲害,不斷地說起自己和古龍歲經歷的事兒,越說越難過。兩個人一起經歷的事兒,真的那麼難忘嗎?
我在大廳裡呆了不知多久,接著想去洗手間洗臉,剛走到洗手間門外,只見一個人站在鏡子前,正是曉薇。
這回她主動跟我打招呼:“真巧呀。”
我點了點頭,低低地“嗯”了一聲。
她微微一笑:“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忽然想到在岐江河邊Ken對我說過的話:“她說:‘呼,我終於得到解脫了,那男人真煩,為了這點小事還哭,真不像個男人。’……她說:‘是啊!完全放下了!其實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他!只是有個傻瓜願意對我好,我便勉強跟他在一起了。’”
我咬了咬牙。
但我轉念一想,我為什麼還要恨她?一切都過去了,既然過去了,就不該影響現在。如果當時我沒被傷害過,沒當過傻瓜,後來又怎麼會遇上雨晴呢?現在又怎麼能和雨晴在一起呢?
東方樂揚!愛的反面不是恨,是冷淡!你恨她,證明你還在乎她!
她愛過我(我始終固執地這樣認為),讓我愛過,最後還讓我找到了真愛,我為什麼還要恨她?
想到這裡,我豁然開朗。我笑了笑,說:“我沒事兒。我們出去聊吧。”
“嗯。”
於是我們在大廳坐下來。我首先說:“上次那通電話……唔,對不起。當時我有點急事,心情很不好。”
我說的是張先生心臟病發,雨晴叫我馬上回家時的事。當時我以為雨晴有危險,正以極速趕回家,曉薇打電話過來說她想和我重新開始,我很不耐煩地說,你煩不煩呀?你去死吧!
曉薇淡淡一笑:“我早忘記了。”
隔膜被打破了,我們便隨意地聊起來,聊一些生活瑣事,聊以前的一些朋友,卻沒有談及彼此的感情生活。她問我,你爺爺奶奶身體還好吧?我說,還不錯。她又問,你媽媽還生我氣嗎?我笑著說,怕是早就忘記了。
我們聊到下一局的遊戲開始前,才一起進房。剛進房,那師妹向我望了一眼,似笑非笑。我恍然大悟。
神秘嘉賓,原來是這麼回事。
她把曉薇約來,是什麼居心呀?如果雨晴和我一起來了,現在會是怎樣的情況?
我們玩到十一點多就走了。我問曉薇,你怎麼過來的?她說,打車過來的。我說,我載你回家吧。她笑了笑,說,好,謝謝。
剛上車,雨晴的電話來了:“樂揚,你在哪?”
“剛離開那咖啡館。你們在哪?”
“我們在ROOM吧,剛才纖纖說要喝酒,於是小蕾說去ROOM吧,唔,纖纖喝了好多酒,在胡言亂語,還吐了……”
“我現在過來接你們吧。”我可不放心幾個女孩子在ROOM吧(最重要的原因是其中一個是我女朋友)。
“嗯,好的,待會見。”
掛了電話,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