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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先去醫館用碎銀子買了刀傷藥,又請了大夫讓他去客棧幫玉天舒上藥。
然後便帶了那幾樣東西去古董店打算換錢。
當那個精瘦但是卻一雙鋒利的眼睛的掌櫃仔仔細細前前後後認認真真看我的珠子的時候,我就後悔沒有問問玉天舒這些能換多少錢。
“一共200兩銀子,賣就賣,不賣就拿回去吧。”掌櫃地看了半天終於說話了。
我看著五顆拇指肚大小的珍珠,還有五顆顆碧綠的瑪瑙或者貓眼的東西,實在不知道多少錢,但是想著 200兩也不少了,便待答應。
“王掌櫃,自從南朝歸北以來,法度不及,你便越來越放肆了,青天白日的就敢欺瞞顧客,形同白搶!”當我要接銀子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聲清爽乾淨的聲音,如同寒冰碎玉悠揚宛轉,清脆動聽。
我回頭去看,卻見外間雪地裡立著一個身披雪白錦緞斗篷內裡淡藍色衣袍的青年男子,黑髮用淡藍色的髮帶束在頭上,雖然背了雪光,但是迎著室內熊熊爐火,卻是飛眉星目,鼻若懸丹,唇紅齒白,玉白的臉映上淡色暖光柔和明麗,宛若雪山頂上迎日綻放的雪蓮,乾淨地賽過周圍的白雪。
他面帶微笑,也不抖雪,就這樣穩步地走進來,爐火溫暖,他尾梢長睫上細屑的白膩便化成晶瑩剔透的水珠,搖搖欲墜地掛在上面,有一滴受不住重滾落在玉白的臉頰上,未曾跌落被爐火的熱量蒸騰成氣,蕩然無痕。
他淡淡掃了我一眼,卻徑直走到櫃檯處,盯著掌櫃,朗聲道,“王掌櫃,你不承認麼?”那王掌櫃聽他如此說便待將珠子抓起來,男子卻出手如電一把扣住那些珠子,明亮的星眸火光瑩爍,“王掌櫃,這一顆珠子便可以抵二百兩銀子,你可看仔細了,這不是你那等混珠的魚目。”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卻自有一種氣勢,那王掌櫃臉上青紅畢現,豆大的汗滴滾落而下,“慕――慕容公子――這――這老朽一時看走了眼。”
“好你個黑店,竟然這樣黑!我不賣了,你還給我吧。”我伸手去拿我的珠子,誰知那男子卻將珠子抓起揣進懷裡,“姑娘不如賣給在下,二百兩一顆,現在隨我去取銀子如何?”
“你家遠麼?我還有要事呢,要是遠的話不如你先還我,你回去取了銀子到前面的雲客來找我。”我記掛著玉天舒,想趕緊去買棉衣。
“我家就在前面不遠,幾步路便是,姑娘請!”那位慕容公子朝我做個請的姿勢,一股淡淡的梅花香氣順風送來。我想反正也沒有損失,大白天也沒有人會打劫,便跟著男子去了。
果然不遠,走了一會便到了門口。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梅花清香便 濃郁了起來,推門進去,過了影壁牆,紅梅怒放,撲個滿眼。
梅枝壓雪,紅梅幽香,喜鵲登梅去,玉髓瓊漿落。
“你叫什麼名字?”我還沒問清楚他叫什麼,卻跑到人家家裡來。
“複姓慕容,單字琪。敢問姑娘芳名!”他淡然優雅,笑得宛若梅英攬雪。
“我叫林若凡。”不知道為什麼和他說話我真是不自在,聽到芳名我就起雞皮疙瘩,他是謙謙君子,我是粗魯丫頭,格格不入。
“林姑娘請。”他輕笑,微微傾身擺手。
我只好走進去。
一進院子,便有幾個小廝丫鬟爭相過來見禮,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廝在門口處幫他摘了斗篷,撣了衣服上的雪花。
我一眼打量過去,果然是強將手下無弱兵,丫鬟小廝的個個也是模樣出眾。
院內紅梅飄香,雪壓石道。
瓦房精舍,古色古香,室內爐火高竄,溫暖如春。
甫一踏進,便覺甜香清淡,氣息雅然。房舍不是很大,但是卻精緻異常,擺設未見繁複華貴,但是卻恰到好處,雅緻不俗。
“林姑娘請稍等喝杯茶,在下這邊去取銀兩。”慕容琪說著便走去裡間自由丫鬟奉了茶。
我雖然喝不出茶好壞,但是卻覺得此茶甘甜馥郁,透出一股細細的清香。
我正襟危坐,在此地竟然不好意思胡亂打量,簡直就是一個大家閨秀,儘管裝得很累。
不一會慕容琪便拿了一疊銀票和一堆散銀子出來。
他將銀子放到桌上,道,“整錢是大通錢莊的銀票,還有幾百兩兌成十兩不等的散銀子,林姑娘請過目。”
聽著他極盡謙和的話我就覺得有點難受,渾身難受,我哪裡認識那麼多錢?差不多就好了。
連忙起身接過,道,“多謝慕容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