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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孤腿上來。”身邊傳來司空琰緋的聲音。
晗月詫異的抬頭看向他,他的眼睛盯在場中的舞姬身上,看也不看她。
“快些。”見她不動,他又重複了一遍,“今天的酒宴不會散的那麼快。”
晗月看了看周圍,那些男子的懷裡都抱著妖嬈的美姬,她要是坐到司空琰緋的腿上……那豈不是太顯眼了。
試問哪個男子喜歡懷個大肚子的……
司空琰緋手裡的酒樽“咚”地落在了几案上。
晗月暗暗吐了吐舌頭。她再猶豫下去這傢伙就要翻臉了。
站起身,她往他身邊挪動了兩步。
還沒等她轉過身去,司空琰緋揚手扯住了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拉進了懷裡。
晗月的身體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司空琰緋悶哼了聲,半晌嘆了句:“重死了。”
晗月低頭偷笑,活該,你當這肚子裡裝的是空氣麼。
果然,她一坐進他的懷裡,周圍目光全都投了過來。
司空琰緋熟視無睹般的飲著酒,一手慢條斯理的摸著她的肚子。
晗月發現最近一段時間,他非常喜歡做這個動作,沒事就摸她的肚子。好像這樣能讓他格外冷靜的思考。
成武目光投過來,視線與她相碰時,咧嘴一笑,雪白的牙齒有點像郊外的孤狼。
晗月佯裝不認識他,移開視線。
場上舞姬隨著音樂緩緩而退,從她們中間獨自走出一美姬,身著束腰舞裳,長袖如雲,臉上罩著紅色薄紗。隨之起舞臉上薄紗上下飛舞,露出她白皙的面孔。
晗月愣了愣,那位舞姬的面孔讓她覺得有些熟悉。
舞姬長袖甩出,挑逗的揮向周圍坐著的那些男人。
香風襲來,被雲袖掃到的男子莫不面上含笑,享受著那舞姬對他們獻媚的表演。
舞姬再次轉身,長袖甩出,這次竟向著司空琰緋揮過來,香風迎面襲來。她臉上的紅紗恰好飄落下來,一張絕美的面孔出現在他們面前。
晗月呆住了。
那眉那眼……就連那張小巧的朱唇都讓她覺得異常熟悉。
因為那張臉,生的實在是太像她自己了。
她迅速轉頭看向司空琰緋。她想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長長的雲袖眼看就要掃到司空琰緋的臉上,他一動不動的坐著,星眸含霜,盯著那名舞姬的臉。
舞姬手臂一捲,雲袖輕巧的掠過司空琰緋的面頰,沒碰到他。從他眼前划過去了。
縱是這樣,司空琰緋連眼睛都沒有眨過一下。
“咦,這舞姬生的有些面熟。”席間傳來低低的議論聲。
“什麼熟人。你有見過如此妖媚的婦人嗎?”
人們相互取笑著,氣氛輕鬆愉快。
可是晗月的心卻漸漸沉下去。
怎麼會出現一個與她相貌如此相似的婦人?
若說普通的相像倒也沒什麼,可她們的樣子實在讓人無法忽視。除了晗月眉間的血痣外,她們就好像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似的。
一曲舞畢,舞姬向眾人施禮。
當她轉頭看向司空琰緋這邊時。美眸流轉,極有興趣的打量起晗月來。
“這位夫人生的好像妾身的族妹。”舞姬開口道。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就像刀子似的,嗖嗖往晗月身上落。
對方在端詳著晗月的時候,晗月也在打量著她。
從最初的驚訝中回過神來,晗月冷靜下來。
放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她能感覺到司空琰緋身體緊繃了起來。
晗月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那舞姬,“你是何人?”她微微側著頭。表情裡帶著天真。
舞姬微微一笑,“妾身原為東顧國人士,家族也算是皇室旁支。只可惜……家道中落,妾身流落皖國。”她微笑著打量著晗月,“夫人樣貌與妾身族妹極為相似。不知是何時流落到皖國境內?”
言辭鑿鑿,竟好像判定了她就是她的族妹無異。
成武別有深意的看過來,“這兩位婦人生的倒是有些想象,莫非真是失散的姐妹?”
聽了成武的話,眾人的目光頻頻打量著晗月與舞姬。
舞姬盈盈一禮:“妾身名顧貞,這位妹妹眉間的血痣好生特別,在我們東顧國曾有一傳言,不知妹妹可有聽說過?”
晗月心裡咯噔一下。
這傳言她聽司空琰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