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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那個啥十六皇子與七皇子,來之前難道真的沒有什麼交待過你們些什麼嗎?”
隨著靳長恭的一句接著一句疑問,他們的臉色越來越沉。
“你果然知道?!”清廉候一字一句道。
靳長恭笑得漫不經心,拂了拂衣袍:“寡人不知道。只是——如果你們能夠拿出令寡人滿意的條件,寡人或許會願意替你們想一想,畢竟當初先祈帝死的時候,寡人好像見過他一面。”
祈帝之死,一直是一個謎團,當初在流失之地,帝國死的人何其多,一片混亂中別說找活人,就算找一具屍體都難。
祈國派了很多人去尋找祈帝的訊息,縱然找不到他的屍體,但結果都證明他的確喪生在神遺之地。
“……”裘太尉與清廉候相視一眼,暗中較勁交晌,再分別看了一眼躲在靳帝懷中的寶兒,卻默契地不再多言:“既然如此,望陛下能夠‘好好’地待他。”
帶著惡意的嘲弄語氣,這兩人想,既然是他自己選擇要求留下的,那麼就算他被永樂帝玩死也是活該,而若他就這樣死在靳國,便正好騰位給十六皇子(七皇子),也算樂事一莊。
況且若他死在靳帝身上,那她靳長恭就攤上大事了!
兩位祈國使臣要走,身為接待員的蓮丞相自然需要隨程跟著,但他在行完禮欲走之時,頓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陛下,意味不明道:“昨夜小兒謹之回來已時已過三更。”
正在不亦樂乎地調戲美少年的靳長恭聞言,立即渾身一僵,她清咳了幾聲,迅速收拾起那副紈絝淫邪之姿,端正坐直,正色疑道:“哦,是嗎?寡人並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晚才回去,丞相務請必要好好地監督一下蓮奉常的行為。”
而蓮丞相聞言卻用那一雙與蓮謹之相似的眼睛笑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便不言一語地躬身離開了。
而靳長恭則蹙眉,她很在意那老狐狸最後一眼的含義,莫非他知道昨天晚上她跟他兒子滾床單了?
不可能吧,如果真的知道,他怎麼能這麼平靜呢?要知道蓮謹之絕對不可能告訴他父親,她是一個女人的,那麼就等於他兒子又被紅果果地斷袖了一夜。
可如果不是,他又幹嘛特意地試探她蓮謹之什麼時候回去的呢?
當殿內的人都散出去,靳長恭也打斷腦子裡的一派胡思亂想,她看著笑得春燦如花的靳淵柏,口氣因方才一番思考奇差:“你還有事?”
靳淵柏一愣,誠實地搖了搖頭:“沒事啊。”
“那還不快滾!”她怒。
靳淵柏反應激烈,也怒:“不滾!堅決不滾!滾了不就白白便宜你們兩個人了!”
靳長恭瞪眼,什麼跟什麼啊!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卻又聽到靳淵柏這廝不要臉不要皮地直嚷嚷道:“你不能打我,你如果打我,就會被暗帝知道,等暗帝知道了,我就會告訴他,你為什麼打我,如果等他知道你為什麼原因打我的時候,憑他的性子,嘖嘖——”
他十分小人得志地笑眯了桃花眼。
靳長恭看他那德行,不知道為何卻突然不氣了,反而笑了,笑得靳淵柏一身雞皮疙瘩直冒。
“若他知道的話,寡人就活剝了你的皮!既然你要留,那就留在這裡好好地看著吧。”
靳長恭暗中使了眼神給震南與震北,兩人便瞬間來到靳淵柏身邊,不等他反應便將他擒動,不得動彈。
那廂,靳長恭突然翻身將寶兒壓在龍椅上,她看到他微微受驚而瞠大的眼睛,身子一僵。
她神色莫測地伸出冰冷的手指描繪著他細嫩的五官,絨毛般柔軟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挺直小巧的鼻樑,像掐得出水般的面板,令她流連忘返。
她在身上摩挲著,被壓在身下的寶兒像受驚的斑鹿般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咬著下唇害怕又不解地看著她。
這時,高座下面的靳淵柏見此,急得大叫:“堂弟不要啊,我知道憑暗帝那副病身子是滿足不了你,可是眼前這個小子一看也絕對不行啊,只有你堂兄我器大活好,你選我吧,你來非禮我吧,你來蹂躪我吧,我受得住啊——”
“住嘴!”靳長恭額頭青筋突起,她發誓她這輩子從來沒有遇到過靳淵柏這種無恥得不懼任何人知道的人。
不僅無恥,還下流得一臉自豪,臥了個槽!
震南、震北得令,一人當即點了靳淵柏的啞穴,另一人並趁機暗中偷偷注入了一縷寒意進他的經脈內,令靳淵柏疼得直抽氣,他陰冷地睨了一眼震南,唇色頓時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