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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實在,用途更是廣泛。
她真沒有想到,當她剛想睡覺,就有人主動地送來枕頭,好吧,靳長恭覺得自己或許錯了,當初她被莫流瑩設計中招時,不該暗地裡咒罵賊老天的,原來她一直都是在被親媽默默照顧著的。
華韶聞言,仰望著星空,彷彿置身於一片幻境之中,那雙漆黑的瞳仁靜如沚水,夜風拂動著他的一身風華,卻撼動不了他那褪卻了浮化鉛塵的仙風道骨,這一刻他就像即將奪走星光璀璨天上的那一輪泠清的明月,那麼遙遠、高曠而遺世孤立。
靳長恭看著那張超然物外的淡然與平靜的側臉,感覺此刻的他很陌生,明明他就站在離她最近的距離,可她卻感受不到任何他的氣息,反而覺得他快要羽化將消融在整個天地之間了。
這一刻,她覺得他只是一個沒有人性,只剩佛性的人了。
她看到在他眼中的眾生皆平等,生命也沒有輕重之分。
可從另一方面來講,他表達的意識也就是人亦如草,亦如畜牲,亦如一隻渺小的螞蟻,他曾說過,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所以他選擇無為,一切自有天命安排。
可是這樣“冷漠”看待萬物的他,對她,卻顯得不同。
他會主動幫助她,他會“報答”她,他會選擇在她身邊照顧她,此刻,靳長恭漸漸從他的言行中好像觸控到一些他“怪異”舉動的理由了。
“阿恭,可願拜貧僧為師?”
華韶轉眸,雙眸是那樣朦朧而冷清,宛如鏡中花水中月,讓人抓不住摸不到,他嚴肅地問道。
終於他選擇在最恰當的時刻,將他一直橫亙在心中的期許問了出來。
靳長恭表情僵住,心中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原來如此,他可能第一眼看見她便生了此意,雖然不知道他究竟看中她哪一樣,難怪他一直喚別人施主,卻“親暱”地稱她為阿恭,雖然她之前一切都暗中懷疑他是暗帝派來,或者存在一些不軌的企圖。
可是經過一段時間相處,她便撤銷了之前的懷疑,因為她覺得像他這麼一個無求無慾,卻集天下高曠精髓入一身的高僧,是不可能為他人所用。
現在,她終於有些哭笑不得地明白,原來在他眼中,她不知道何種原因被他挑中成為預備徒弟,所以在他心中並不是施主,不是別人,所以他願意喚她——阿恭。
華韶是怎麼樣一個人,她雖然不能說完全瞭解,可是他的每一面本事都足以令她心生傾慕嚮往,特別是【奇門遁甲】,若讓她認他師,亦不算虧。
……靳長恭在心中權衡一番,總覺得不將眼前這個“眼饞”他的師傅壓榨乾,會覺得有些不甘心。
“光是學會一門【奇門遁甲】之術,亦我或許有些不足。”靳長恭故作為難地垂下頭,看不清表情地嘆息了一聲。
靳長恭自已知道自己的性子向來比較果斷乾脆,有時候面對境遇她寧願一拳頭能解決的事情,就不會願意迂迴轉折,所以師傅大人,能不能再教給她一些更“直接”點東西?
華韶並末追問她有何不足,直接問道:“你想重修武術?”問完,爾後又略蹙眉,似勸道:“阿恭,弄文賣武非你之所為。”
“那你以為何事為我所為呢?”靳長恭不解他的話,略感興趣地挑眉。
“也罷,若你決心於此,為師便依你。”華韶自她心性執拗,若頑石固步,非常力能撬動。終究他願意退了一步。
他一來,退她為女子;二來,退她為他第一徒弟;三來,退她將來所為之事,心中將會存在的一抹不忍。
願他沒有選擇錯誤……
“真的?!你的意思是我真的能夠恢復武功,不對,你說過不可能恢復的,難道你打算教我新的功法?可是你不是不會武功嗎?怎麼教我啊?”靳長恭眼瞳一亮,可是說到最後,不勉生了幾分疑慮。
“此事再議,先處理眼下之事。”華韶看著一些官兵,巍巍縮縮地一步一步划來,制止了靳長恭的疑惑,不再多言。
他合掌步向雲狼身前,一人一狼之間只隔一臂之距,狼頭激烈地擺動著,喉嚨裡壓抑著狼吼可是華韶卻面無波瀾,就像自己面對的只是一隻無害的小貓,反而迅速給靳長恭講解囚禁著雲狼的陣法。
“佈陣八門,是跟據八卦方位所定的八個不同角度……”
靳長恭感興趣地湊近,專心致志地用心聽著,吸收著他講解的基礎知識,看得出來華韶當初排這個陣法的時候,就存在著引她入門,所以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