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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於背,睨了他一眼,眸光壓迫感十足。
“夏聖童是說,你並不贊成殺靳帝了?”
靳長恭挑眉抿唇斜向被窒住的夏長生,黑玉雙眸泛出一絲笑意。
“若他不是人祭,你們又何必殺他?我只是想活著離開這裡,這種心情是與你們一樣,柳姑娘你又何必逮著這個理由,便趁機汙衊我便是那個背叛者?”
夏長生倒是反應敏捷,他不答反問,他知道蒼帝的那一句話就是一個隱形陷阱,無論他怎麼回答,最終都是錯誤。
“汙衊?”靳長恭嗤笑一聲,原地踱步至暗帝處,看著他昏迷的側臉,道:“我只想知道,你難道曾經失憶過?我記得那靳帝曾經是救過你的吧,可你對他卻沒有因此有一絲留情,甚至還極力攢擁蒼帝殺了他?”
夏長生臉上的笑一僵,他看著柳梅的面色驟變,慌亂一閃而過,他迅速撇過臉,眸光直直地盯著地面,語氣不穩道:“我——並不是想殺他……”
“也許我記得不清,你們也幫我確認一下。”靳長恭含笑環顧一週,便走近夏長生,兩指冰冷的手指抬起他的下頜,直視他的眼睛。
“記得你第一次在看到靳帝時,表情與大家差不多,卻沒有多餘的驚喜之情,按說在這種地方偶遇到自己曾經的救命恩人,多少該有一些特別的感覺吧,你卻如別人一樣當他只是一個陌生人,這是為什麼呢?”
靳長恭句句緊逼,那清澄卻又深不見底的眼睛,令夏長生覺得自己嘴裡僅有的說辭已經越來越蒼白。
“那是因為,因為——”他手心微汗,遲疑道。
夏合歡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直覺是心虛作假之態,心下一怒,便冷喝一聲:“夏長生,難道真的是你?”
“不!皇叔,不是,我——”夏長生驀地轉頭,他對著夏長生那尖銳般懷疑的目光,臉上一急,眼珠亂轉一瞬,便脫口道:“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是真的靳帝!”
不是靳帝?!
此番披露真相驚爆的話,令眾人臉色各不一。
歌笑嫣與蒼帝微詫一下,並沒有多少吃驚,而公冶與夏合歡亦怔愣一瞬,僅也是沉默著,唯有瑪寶與雪無色兩人神色最精彩,那叫一個震驚莫名,特別數雪無色。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他不是靳帝!”
雪無色掙扎著爬了起來,他面色蒼白如雪,那掌手與袖擺染上的血順著流,半身猙獰尤如厲鬼。
然而夏長生全神貫注地看著夏合歡,表情卻有些呆滯,他似自言自語地喃喃道:“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夏合歡並末回應他的話,他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不是靳帝的?”
撫額低低自嘲一笑,夏長生似盛蓮映月,瑩潤的面龐勾唇,眼底卻一片冷漠道:“這個啊——誰知道呢?你們好像都並不吃驚他的身份,看來我只是說出了一個笑話了呢。”
靳長恭一直在觀察著蒼帝與歌笑嫣的反應,她聯想到了莫流瑩的事情,驀地心底一亮堂,只覺真相大白。
蒼帝與暗帝自是早前便認識,而歌笑嫣派莫流瑩相助於暗帝,那他們肯定是私下有著什麼約定,那剛才的事情……
靳長恭心轉如電,倏地一回頭,便看見原來躺在地上懨懨一息的暗帝竟緩緩起身。
她抿唇薄唇,呼吸先是一重,再徐徐放輕。
其它人看到暗帝像一個無事人一樣站了起來,都吃了一驚。
夏長生月眸微微瞠大。
“夏長生,是誰派你來的?”
暗帝此時身上的血已止,他步履搖曳間,靳長恭看到了他手上那纏繞的血鑽。
原來,剛才暗帝只不過就是與蒼帝合同演了一齣戲,他們或許心中早就懷疑夏長生了,只想等他感覺計謀得逞得意時露出馬腳。
“不是誰!我是神廟的人,而你們是帝國的人,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說我是背叛者。”夏長生拒不承認。
靳長恭看向一臉失魂落頗的雪無色,突然道:“是你給他下的暗示?”
“不是。”夏長生飛快地否決了。
“是嗎?”靳長恭一雙似看透他的黑眸眯了眯。
“明明說是靳帝身上有圖紋,那他是誰?如果他不是靳帝,那人祭又是誰?如果他不是靳帝,那真正的靳帝又在哪裡?滅我麗國的人又是誰?”
雪無色神色癲狂地口中唸唸有詞,喊到最後竟抱著頭痛苦地呻吟。
“原來寡人還曾在想,若靳帝便是人祭,那究竟是指靳長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