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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取過紙張,恭敬地遞給了暗帝。
暗帝纖長的指尖摩挲著紙張,垂眸掃視著:“神武帝國?倒是有趣的一番記載……”
“從字面上來看,它並不是屬於軒轅大陸的。”公冶接過暗帝傳遞過來的譯文,沉吟片刻發表著意見道。
“上面提及了東、西兩陸,你們可知道除了軒轅大陸,還有其它的陸地?”靳長恭坦誠著自己匱乏的常識問道。
“曾聽遊歷越洋過海的航行家提及過,在海的另一頭,的確存在著另一片浩瀚大陸。”公冶微微一笑道。
“上面好像沒有提及關於開啟‘消失宮殿’的事情。”夏帝最後接過,閱覽一遍後唸唸有詞道。
關於這方面靳長恭倒是並不擔心,她道:“其實以石柱為中心,綿延至整個中心廣場都是一種隱型陣型,我多少懂得點門道,到時候根據事態發展,若沒有意外或許我能解掉這個秘密。”
三個都微訝地看向她,暗帝眸光一沉,她竟懂得那奧妙高深的奇門遁甲之術?這讓他原來堅定的心不由得動搖了一下。
究竟是不是她?
而公冶與夏帝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他們眼中的靳長恭一直很神秘,有時候覺得看透了她,偏偏下一刻,你又會在她身上看到另一種光芒,她就像一本無字天書,當你靠近她一分,便能翻閱出一頁新的內容,而每一頁的內容都總會令他們感到驚奇,迷惑。
“你們為什麼會是這種表情,是不相信我,還是不想讓我參與進來?”靳長恭邪邪眯起狹長的眼際線,似笑非笑地道。
“柳姑娘,如果你真的能夠幫助我們順利進入‘消失的宮殿’,我們又何樂而不為?”公冶的相貌十分秀麗,揚唇一笑,看上去彷彿柔軟而高雅。
“柳梅,作為一個女人,你擁有的本事還真不少?”夏合歡粉嫩的唇瓣無害地揚起,似誇獎地為她拍了拍掌。
暗帝病態的臉上暗晦不明,他用一種幽深似海的眼睛盯著她。眉目分明,眼珠子是純粹的漆黑,黑得好像宇宙盡頭無盡的深淵。
靳長恭有些迷惑,她知道她並不害怕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被他這樣專注地盯著,就感覺渾身上下似被一條條溼溼滑滑的毒蛇從腳腿處冰涼陰森地爬過,周身都很彆扭得想掙脫,當然有條件的話——她更想翻身作主人,將他亂鞭抽倒在地,使勁地蹂躪他的*,折磨他的心靈!
她側身避開他的視線,輕挑而冷然地斜向夏合歡,啟唇道:“但是夏帝作為一個男人,有時候肚量卻小得令柳梅我感到有些詫異?”
她是指他上一次想殺了她的事情。
夏合歡烏黑的眸子微彎,頓時泛起淡淡漣漪迷人的光澤。
“柳梅,你不覺得你現在能夠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不就正好說明寡人的肚量比你想像中還要來得海涵嗎?”
“那我還真是得感謝你前八輩祖宗了,能教育出你這種寬宏大量的帝王。”
靳長恭唇似三月桃花,笑得溫和而優雅。
當然前提是要忽略,她語中的不屑與笑嘲。想當然現在靳長恭的身價已經翻倍了,自然底氣也足得敢在適當的範圍內挑釁。
然而夏合歡聞言卻沒有動怒,既少表面沒有,至於他心底的血腥恐怖暴力畫面,靳長恭表示別人的心理活動,瞅不著也暫時威脅不到她,能忽略就忽略吧。
他微微一笑,優美如櫻花的嘴唇翹起。
“並不是需要那麼重視的一件事情,不過寡人很好奇,當初救你的那一位……是用了什麼手段能夠令寡人竟不能動彈,或者寡人該問——他究竟是誰?”
那絕對壓迫的眼神,令靳長恭表情微微一滯,但很快她便又恢復如初。
“好奇的話,你就該親自去盤問他,問題到了我這兒,也只能是一無所知罷了。”靳長恭聳聳肩,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可是寡人看你們倒不像是第一次見面不是嗎?是熟悉吧。”他篤定玩味的神情,很刺靳長恭的眼。
特別是因為他的話,惹來暗帝與公冶不同程度的關注,這並不是她想要的。
“嗱~沒有證據的話,就像是汙衊了吧?”靳長恭很無恥彈了彈手指,然後笑望著公冶,便一副指桑罵槐戲謔道:“公冶,我跟你說喔,前一天,有人一臉沉痛地跟我說,他很失落,因為靳帝陛下眼中一直沒有他的存在,你說這世間有龍陽癖的人……”
“柳、梅!”她的聲音被一聲氣極敗壞的聲音打斷。
四目交接的那一瞬間,靳長恭看到夏合歡那雙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