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又何需如此在意?”
蓮謹之一聽,看向華韶,看他眉目自持矜貴,自有一股清華流露,暗歎一聲,想必剛才他那一眼失禮,讓這位大師誤會了。
“在下失禮了。”蓮謹之坦然向華韶與靳長恭道歉。
靳長恭看華韶斥責蓮謹之的那一番話,感覺有些不解。
華韶對於容貌的美醜,根本就沒有世俗的概念,而他也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臉是何模樣,為什麼要故意說這種話來令蓮謹之難受?
所以說,男人的心思你別猜,像這種悶騷的和尚男人,心思更加詭異,靳長恭腹誹不已。
感受到靳長恭眼底的疑惑,華韶垂下密睫,他亦不能理解自己剛才為何要說那種話,他只是看到靳長恭“迷戀”蓮謹之那一張臉,話便脫口而出。
他想她明白,最重要的是那一個人,而不是一個人的容顏。
三人相對坐下後,靳長恭看到桌面上一大堆的書籍,紙張,連地上都散落了一些廢紙,她隨手取出一張抄錄著密密麻麻字跡的紙,關心著他的進展。
“謹之,怎麼樣了?”
蓮謹之抽出一張筆墨半乾的紙,遞給靳長恭,道:“我已經挑出一些字元,根據三百年前一些記錄文字考究,大約能夠猜出這是一種古巴字型,已經能夠從中翻譯出一小部分字型,可是另一部分卻像斷層一樣,似是而非的字型阻礙著,所以具體內容仍舊停滯不前。”
靳長恭攤開那一張紙,看著有兩排圖案,上面是石柱上的字元,而下面則是翻譯過來的大陸通用文字,靳長恭大概看了一眼,一掌將它拍在桌面:“果然不懂。”
蓮謹之與華韶都看了她一眼。
接下來,基本屬於華韶跟蓮謹之兩人的時間,他們很快進入狀況便相互討論起來,所謂說隔行如隔山,靳長恭撐著下巴,被晾在一邊聽著他們的靡靡之音入耳。
看起來,還是很有希望……她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
大概從日盛至日落,靳長恭已經準備昏昏入睡時,華韶突然道:“你將那沒有成功翻譯出來的那一部分抄錄一份我試一試,你再準備一下將剩下的字元排列好順序,將內容整理出來。”
看他們仍舊忙得熱火朝天,靳長恭覺著自己繼續待著,那沒有辦法像照明燈一樣的作用,乾脆先撤退算了。
靳長恭撐了撐懶腰,伸手推門而去,便看到緩步而來的一道身影。
他烏黑柔細的青絲,乾淨的氣息,略顯單薄纖細的身材,腰身很細,月色中天,他沒有撐傘,一身灰衣無華自光,卻彷彿集了天地精華於一身,吸引得人挪不開視線。
她看著他,月華清清,銀輝迷人,他面若銀盛雪盈,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環姿豔逸。
“你難道覺得,不需要跟我解釋一下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嗎?”
靳長恭眼神不由自主地開始飄移,她嘆息一聲,道:“一,我貪圖你美色覬覦已久,終於在剛才按奈不住了,終於對你一呈獸性伸出的魔爪,二,我對你用情極深,一時衝動便行差踏錯,無意玷汙了你的清白,以上二種,你更想聽哪一種藉口?”
她直言不諱地垂死掙扎著。
“我想聽真話。”公冶雖笑,卻令人生不起一絲褻瀆的情緒。
“要不,我讓你親回來?”靳長恭無奈道。這句無賴的話甚是熟悉,好像她就對夏合歡也曾說過,他當初是什麼反應來著,好像是直接就給她殺過來了吧。
可是此時對著公冶的感覺卻截然不同,她這句話不是想戲弄他,而是真心覺得,如果這樣能夠補償回他失去的“純潔”的話。
公冶看著她誠摯的眼睛,一步,一步,慢慢走近,很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僅隔一隻拳頭,他微微低下頭,屬於他的氣息便吸進了靳長恭的鼻腔,她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他竟真的要親回來?
他真的是公冶嗎?
或者說——對著這麼一張恐怖的臉,他真親的下?!
呃,好像也曾有一個人對著這麼一張臉親得忘乎所以,靳長恭驀然想起那個“偽公冶”那副妖嬈嫵媚情動的模樣後,滿頭佈滿條條黑線。
但是公冶畢竟是公冶,最後一刻,他還是停止了。
他側過身子去,望著前方蓮謹之的房間,冷淡而疏離道:“字元翻譯的事情怎麼樣了?”
靳長恭暗吁了一口氣,神情一鬆,道:“還行。”
“聽說你帶了一個人回來?”公冶線條柔和若彎月的唇角掛了抹淡淡的微笑,只是笑意末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