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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公見契搖頭,眸中泛起一絲漣漪異彩,他笑得沒心沒肺道:“真不知道?你說,商族憑什麼依據來判斷鳳主,而鳳主又拿什麼憑證來號令商族?”
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但下一刻卻因想到什麼而臉色難看了,目光直直盯著一處喃喃道:“難道她想要的是鳳主翎?!不!這不可能!她怎麼會知道商族有鳳主翎的存在,除了族長與長老,商族沒有任何人知道的!”
靳長恭若有所思地睨了一眼花公公,見他朝她眨了眨眼睛,妖孽一笑。她頓時一陣寒毛豎起,看契一臉猶豫不決,蹙眉怒氣不爭地在他傷口上撒一把鹽,道:“你不是說除了族長跟長老們,沒有人知道嗎?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再說比起這些正規途徑由別人挨個檢閱來選,而不如直接持翎讓你們商族降服更直接快速!”
契聞言直接傻眼了,轉頭一想的確也是這麼一個理。要不說,為什麼外面的人就是比他們這些原始居民花花腸子多,所謂上有政策,下面立即就有對策了,要擱他們身上,想破腦子都想不出這麼陰險卑鄙的事情——先兵後禮。
擦!靳長恭覺得胸口有股火要冒出來了。要是她能早知道還有鳳主翎這種實用的東西,早就另謀計劃實施奪取,哪裡會想現在這般傻傻的送上門讓人宰!
反被動為主動,莫流瑩你妹的,太狡猾了!
不過這莫流瑩到底是在幫誰的忙呢?她一介女流之輩且沒有強大的勢力,就算竊取到鳳主翎也不可能據為已有,號令商族,必然是為他人謀事。
若說是雪域少主,她又何必鬧失蹤,直接利用他的掩護竊取商族鳳主翎不是更方便嗎?除非怕他覺察到她背後的真正目的。
如果不是他,又會是誰?傳聞中的蒼國皇帝?隱隱她有種感覺,莫流瑩會現身在十二區,參加武夷山展寶,利用獻寶想跟公冶接觸,爾後費盡心思潛進商族,她的一切行為皆存在一個目的,並非單純的巧合。
只是她代表的背後是莫家,還是僅是她私自行動?
“先別管那麼多了,族長肯定會想辦法解決的,明天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契撓了撓頭皮,煩燥不已。
“呵呵~我倒是很期待看看明天鳳詣士領來的主子,如果是禍害就趁著他們勢單力薄一鍋端了,省得以後變成強敵麻煩。”靳長恭星眸微眯,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花公公也煞有其事,認同道:“陛下說得對~商族乃陛下的東西,豈能由他們覬覦窺視,殺了他們算是便宜了~”沒有道德觀,三觀扭曲的公公,從不辨是分,只認陛下。
聽著他們這種尋常血腥的話,契小心肝抽一抽的。
這兩人,沒救了!
“殺不了!你以為其它鳳詣士是喝稀飯的呀,有他們在,又加上是商族的地盤,哪有那麼容易成事!”他從鼻腔裡噴出一氣。
“哦,那就不殺,你今天夜裡就好好去打探資訊,寡人先回去了。”靳長恭隨便地擺了擺手,起身走了。
而花公公的房間安排在靳長恭隔壁,他懶懶撐了一下:“不就是一個玩笑,你弄這麼認真做什麼?”他鄙夷地嗤笑地瞧了他一眼,亦回房了。
而契此刻恨不得仰天大吼:麻辣個巴子,玩笑你妹的玩笑,老子一直都很認真的!
翌日,斑點的光線落在靳長恭眼瞼上,她不適地咕噥一聲,轉個身悠悠轉醒。
一睜眼,正對上一張白慘慘像殭屍的臉,她腦袋迅速一退,撫額有些無奈嘆息道:“我說,花公公你能不能別一大早就讓寡人對著你那一張臉?”
花公公頓時苦喪起一張臉,委屈蹲在地上畫圈圈道:“陛下是不是嫌棄奴才長得醜?”
靳長恭翻身起來,口氣怪異道:“你覺得你長得美?”
花公公一愣,笑得十分羞射,像小媳婦洞房時見相公,結結巴巴道:“奴、奴才在陛下面前自然不敢稱美,也就排第二而已。”
花公公的等式,靳長恭第一,他第二,其它人都是一張模糊不清的臉,可以說,他十分自戀而自信。
靳長恭終於被他雷得渾身沒有一寸正常面板,直接將他提起,彎曲腳,乾淨俐落地一腳將他踢出門去。
“去跟契集合,一道在外面等!”
等她收拾好了出門,契跟花公公早已等候多時。
契上前,輕聲於她稟報道:“陛下,族長派人通知我們一會兒去祭祀臺。我打聽到這一次競爭者有七位,蒼國三皇子軒轅拔拓,雪域少主寒武紀年,魔窟洞主魔淵惑、風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