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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田受損,又被不知何種秘法壓制住全部內力,想要恢復,談何容易!
如論如何,先嚐試著調息一下,靳長恭盤腿端坐,雙掌上下合十,闔目靜靜從丹田處調動氣息……
靳國皇宮養生殿前
“靳長恭”身後跟著十名黑袍勁裝的侍衛,他們裝扮有些像少數名族一般,帶著異域風格。緊隨在“靳長恭”其後則是國院闡佛寺的主持——搖光方丈,此刻他們一行人正踏著瑩雪,朝著養生殿膠行。
遠遠看到那抹黑袍氳動,養生殿前的兩排紅胃御林軍與藍袍太監,立即跪地兩旁進行迎接。
“召戶部羽尚書覲見。”“靳長恭”入殿前,下了一道命令傳給內侍太監。
“奴才立即去辦。”內侍太監磕首令命,離去時他暗中覷了一眼陛下身後那些不熟悉的侍衛,眸斂暗光。
同時在看到陛下以往一直十分厭惡的禿驢頭頭——搖光主持,更覺錯愕不已。
陛下怎麼會跟他在一起,還如此和諧的模樣,這真是一則意外的訊息?!
“靳長恭”與搖光主持剛落坐,便聽到一聲聲咋呼,腳步“踢塔”由遠而近傳來。
“陛下,陛下……”契風風火火地衝進殿內,那豪邁的聲音幾里遠都能夠聽清。
“靳長恭”擺手讓奉茶的太監下去,他的侍衛滿臉冷然手按腰間刀刃,他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他們立即退身垂首。
而“靳長恭”黑黝的雙眸盯著殿門,看著一道野性十足裝扮,俊美而體魄壯碩的男子急匆匆地跑在他面前,拿起他面前的一茶杯毫無顧及地牛飲了一杯。
“哈!累死我了,陛下,您一大早去哪兒了,找你半天不見人,我剛才已經將剩餘的兵器圖譜弄好分類,按你吩咐送去兵器坊了,陛下,可憐一下我連早膳都沒有吃,昨兒個又被您蹂躪失血過慘,就放我幾天假吧。”
契十分沒大沒小趴在桌上,逮著“娘”就哭窮,哭累,一副悲慘樣。
“靳長恭”黑眸凜光流轉,看著被他奪出的茶杯,直接一掌便刮過去,那危險的氣息令人汗毛一立,契平日個被虐得多了,自然反應一流,迅速跳後。
“嘿,就知道您有這一招!”他微驚,感覺剛才那一刻的氣息有些陰森,跟以往陛下的“純打”有些差異,但是他也沒有太在意,反而嘿嘿地勾起嘴角,眼梢吊高。
但是得意還沒有掛滿臉,下一刻便哀嚎地叫了一聲:“等等,哎呦,不帶又扎針的啊!”
“下次再亂動寡人的東西,寡人就讓你跟花公公作伴,怎麼樣?”“靳長恭”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勾起嘴邊邪邪一笑,這與平時抓弄完契的靳長恭表情一模一樣。
他的聲音亦沒有區別,如果靳長恭在此,估計也很難分辨究竟有何差別存在。
所以,契毫無懷疑,他抱著屁股就哀怨不已,道:“每次都來這一招,陛下您越來越腹黑了!”
腹黑這個詞是靳長恭偶爾說過的,他當時還特意問了意思,現在正好就逮出來現學現賣。
腹黑?什麼意思?“靳長恭”眼底迅速劃過一絲疑惑,不過掩飾得很好,沒有人察覺,但看契的表情就能猜測出,必然不是什麼好話。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靳長恭”危險地眯起眼睛,晃了晃手中銀針。
“呵呵,別~我不說了。”立竿見影,契收起爪子,乖乖得像一隻小貓咪。
“說吧,兵器圖譜的事情怎麼樣了?”“靳長恭”不動聲色,將話題引回原貌。
契古怪地睨了陛下一眼,什麼怎麼回事,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
“陛下,您吩咐重鑄的兵器模型,我剛才拿去給兵器坊了,您的圖紙他們有些看不懂,不過我叫鶴那小子從商族叫了一批的造器師前來協助,不過還需要點路程,對了,這個老頭是誰啊?”
契有些弄不清楚陛下想問什麼,這些事情她不是比他知道得更詳細才對嗎?他不就一個跑路的,所以也只挑自己曉得的事情說了,說到最後他才發現角落裡坐著一個慈眉善目的禿頂老和尚。
剛才兵器圖紙的事情陛下竟然沒有避忌他,說明此人可信,可是他一直跟著陛下身邊,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他呢?
“不得無禮,這是國院闡福寺的主持方丈,武器坊的事情寡人知道了,如果缺技術人才寡人會另外再派一批人前去協助,不著急讓商族那麼撥人來。”
“哎?陛下您哪裡來的人啊,您不是說這批武器乃秘密中的秘密,不打算再允許別的人參與嗎?”契有些奇怪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