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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只要是她問的問題,他都是有問必答,從不對她隱藏。
比如他的身份,靳長恭具體讓他解釋一下,才知道他在神廟的身份原來不低,所謂的祭師用一個國家的權勢來比喻,則相當於一國宰相,而聖子則是太子,最高統領神廟的是聖主。
那些押運死囚犯的官兵不知道是因為覺得,身邊多跟一個無害的和尚無所謂,還是因為他們早就看出他不簡單,認出他神廟祭師身份的關係,才任之由之。
靳長恭猜測估計是後者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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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惡趣味了,將萬惡之手伸向神廟出發,本來想玩一出《姑娘,請放開貧僧啊~》
卻咋寫出來,變成別外一種變異的味道《禿驢,趕緊放開老孃!》=。=
第一章 沙漠險情
那些押運死囚犯的官兵不知道是因為覺得,身邊多跟一個無害的和尚無所謂,還是因為他們早就看出他不簡單,認出他神廟祭師身份的關係,才任之由之。
靳長恭猜測估計是後者可能性更大。
而別的囚犯一路上只對著前路茫茫感到無措,路途跋涉風沙古寒之地,多餘的精力都耗盡了,根本就心情管別人的閒事情。
靳長恭之前的傷,經華韶調理一路身體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是體內那股令她糾結彆扭的內力終是失去了。
這種糾結就像女人每月一次的大姨媽,來時你嫌棄它煩,痛,悶,要是它不來,你又憂心撓發不已。
有一段時間極度不適應體內空虛,手腳軟弱的靳長恭,表情隱隱表現為一種狂燥,她清楚明白失去浴血魔功的內力意味的什麼,特別是在這個混亂,遍地強者武力盛行的世界。
但是她卻不願意重修浴血魔功,先不說她現在處的環境根本不適宜她修練,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再面臨浴血魔功魔化的自已。
別人所無謂,可是一想到她傷了好個一心念她好的人,她胸前就一陣窒悶地痛。
她曾問過華韶她曾失去的內力能不能夠恢復,他似清水洗滌過的柔和嗓音,卻用告知最殘忍事實。
“你的功力徹底廢了,恢復是不可能的。”
華韶一點不在意會打擊到靳長恭,直接判斷了她此刻的廢物身體。
最後,或許察覺到一陣詭異的安靜,他頓了一下,難得多贅言了一句:“況且你之前所練必定乃陰邪之功,就算功力已散,你的體內仍舊滯留著一部分陰寒之氣,是以……”
他的眼神十分“純潔”地掃在靳長恭那“羞於見人”的胸前,頓一下,道:“你發育遲緩,長久下去,必然會有害。”
被華韶那“不堪”的眼神刺激到,靳長恭忍下想掩胸的衝動,側開身子,眯睫危險地橫了他一眼。
看!看!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就算她再貧乳也不需要他這個“發騷”和尚來擔憂好不,她家公公都沒有嫌棄過,好不!
不過,現在她倒是明白了一件她一直鬱悶的事情,怪不得,靳長恭一直就很奇怪,前身又沒有服什麼特殊的藥物,自己更不可能催殘自己,可為毛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年多,既沒有正常少女的發育,一次也沒有來過月經,敢情是這個原因啊。
得知這一切,她更不願意重修浴血魔功了,她再生一世可不打算變成一隻非女非男的人妖。
而他所謂的“有害”十有**是指將來生育的問題吧。
不由得撫了撫腹部,她腦海湧上一種淡淡地思念,一雙淡煙長眉下顧盼生輝,脈脈含情,透著粼粼波光的黑玉鳳眸浮出。
她跟他,那一次……恐怕不會存在孩子了……
咳咳,很快靳長恭清醒過來,不由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她怎麼會突然想到這上面去!
不過這浴血魔功倒是有夠坑爹的,她不由得有些好奇地問了道:“那如果男子練是不是也會斷子絕孫?”
他看了她一眼,峨眉黛目,月華流瀉——特別那顆裎光裎亮的光頭,映月生輝。
“男子天生性屬陽性,練就這陰邪之功,雖然亦可能受其影響,可想必不會像女子一般嚴重。”
靳長恭盯著他光溜溜的腦袋幾眼,聞言一愣,然後反應過來極度失望地嘆息了一聲,躲在一邊咬牙啐啐唸叨。
敢情,最終禍害的只有她這一家啊。
該死的暗帝!該死的浴血魔功!該死的重男輕女!
夜涼如水,沙漠更甚是滴水成冰。
瀚無垠的北荒沙海,它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