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花公公,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的,一切等阿恭醒來再說吧。”
華韶面沉如潭,瞧不出分毫情緒。
然而心底卻心情尤悸,並不能像尋常一樣與他慢慢磨著嘴皮子,他一拂袖,便轉身離開了,那腳步已儼然失了平日的沉穩節奏。
他一走,花公公便猛地將托盤中的粥揮倒在地,但在摔落時,卻又迅速接下,他看了一眼靳長恭安靜的睡靨,眼底熾熱的怒意漸漸緩和。
他嘆息一聲,緊緊地偎依在她的肩頭,整個人像無尾熊一樣纏在她的身上,略著委屈幽怨的紅唇抵在她白嫩的脖間細細噬咬,粉舌時不是舔一舔。
“陛下,華韶那廝可不是什麼好人,您可別隨意招惹了他,您就乖乖地待在奴才身邊,不好嗎?嗯~”
在靳長恭身上親眤了許久,上下索求地摸個透底,眼看著就要擦槍走火,花公公卻感覺到靳長恭沒有一絲反應,就他一個人瞎上火,頓時有些索然無味,他撅起嘴,不輕不重地咬了她豐唇一口,咕噥道。
“這一次便放過您,下次陛下得好好補償奴才……”
抱著她,嗅著屬於她的味道,他第一次感覺睡意來得這麼快,滿足地勾起紅唇,他將頭埋進她的頸窩,一隻手密密地纏繞在她涼涼似綢的髮絲間。
一夜無夢,翌日,靳長恭就像吃了爆藥一樣,特別是聽到華韶跟她說清楚,昨夜他回去查閱一些資料,她被人設計了,而且中的是一種散發著異香的能激發人心底最深潛慾念的“婆娑散”。
她一聽臉色便是黑黝黝地陰沉,隨便便砸了兩件實木堅硬質地的傢俱。
在場的人都噤聲屏氣,不敢吱聲。
而她氣一出腦袋也冷靜下來,她當即詢問了一些她昏迷後的事情,原來宮中的人都被暗帝集中關押在了靳國的某一處寬敞的院中。
此時已經全部放了出來,由契與宮中一些老太監安排,將人員重新恢復了崗位。
至於城中那些百姓有些躲在家中閉不出戶,很大一部分則聞到風聲逃難到了別的地方。
此事由鶴與智者他們去釋出,在各街道張貼公告,並派人挨家挨戶地去說明講解事情緣由,安撫民心,讓人心惶惶的狀態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平復下來,恢復安定。
看他們將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靳長恭頓時怒意亦消減了幾分,心底一陣安慰,果然手下有一群能人辦事,她自然就能輕鬆很多,以後得多多益善。
“暗帝手中那七怪在哪裡?”她問道。
花公公鳳眸一流轉,見她並不急著查探昨日之事,反而著急著見暗帝的人,心思一番估計,便自她心中已有數了。
他施施然上前,道:“奴才將他們暫時安排在落鳳閣看守著。”
落鳳閣是原先冷宮中的一間施刑房,後來被靳長恭擱置出來當成雜物練器房給莫巫白用,更後來便一直閒著無用。
卻不想花公公竟將此樓用來暫時“關押”七怪。
“將他們帶來,寡人要見見他們。”
靳長恭嘴角陰陰一笑,大氣撩袍端坐於正位,左指尖輕點膝蓋,靜靜等待著。
等侍衛將七怪帶來時,靳長恭卻僅僅掃視了他們一眼,便命花公公去替她召集各重臣迅速回朝,另安排人在靳國各種好好巡視一下,有何異相。
花公公瞧她一臉不欲多言,趕緊去做的公事公辦的模樣,也不插渾贅言,恭敬照辦。
而華韶看她似有要緊事要忙,聯想到昨夜那尷尬之事,便無需她多言,很自覺地告辭離去了。
而靳長恭卻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經地看過他一眼。
靳長恭帶著七怪,一路行雲流水朝著前方前行,沿路不作任何停留,亦目不斜視,就像一股勁地朝前走。
七怪皆緘默語,暗中窺視著靳長恭心中各有心思,一路不聲不響地跟隨著。
最終,他們穿廊越亭,來到了靳宮的宗族祠堂。
四頭仰天石獅子把守在門口,一進大門,正前方有一座大殿,他們拾級而上,便看到殿中央有一大石碑,上面掛著一副靳蕭騰的畫相。
這是他生前遺物之中留下的一副畫像,後經眾臣書表特此掛於祀碑前,特留於後輩子孫瞻仰。
圖中他頭戴一頂雙龍吐珠的金頂冠,面似淡金,幾絡鬍鬚,身穿一件龍袍,腰掛一條玉帶,腳穿一雙黑麵白底的登雲靴,坐在金漆龍椅之上,那種神色既和藹又莊重,栩栩如生。
靳長恭見此圖貌,僅冷嗤一聲。
“陛下!”兩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