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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兒,可是看中平徹候了,也是,平徹候那一張臉著實勾人,難身為男子的我看著都心動,更何況你們這些小色女呢?”
平徹候的確長得很端正,他的面板是一種油麥色古銅色,一雙澄清的耀眼黑眸,笑起來如彎月,肅然時若寒星。
直挺的鼻樑,唇色緋然,輕笑時若鴻羽飄落,靜默時則冷峻如冰,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稜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有一種矛盾中揉合出奇異視角美感。
被他的話調侃得滿臉似紅霞染面的小美女,飛快地看了對面男子一眼,便低下頭軟軟地掄起粉拳捶一下淵伯候:“淵伯候好壞哦~這樣說人家~”
平徹候聞言,嘴口那一口酒便頓時如梗在候,吐不下又吐不出。
但想他一名鐵血軍人,在戰場上那一幕幕的血腥都末驚倒他,如今如何能為一句噁心透頂的話,而失禮於人前呢,於是咱威武的平徹候硬是將這口火辣辣的酒吞了下去。
“淵柏,最近京中怎麼樣?陛下為何突然召我等入京?”
金銘身軀堂堂,雙目如星,眉梢傳情,俊挺的鼻子,不羈的墨髮散落在耳旁。更添一份俊美,劍上華麗的白色流蘇直垂下地,隨著他的移動似水般搖曳流動。
靳淵柏斜睨了他一眼,與永樂帝有幾分相似的桃花眼流盼生情,笑吟吟,道:“我那堂弟做事情,我等凡夫俗子哪裡能夠參得透,銘兄這一問,倒是問倒我了。”
“邊關最是緊張時候,召有敵來犯,那是一大禍事。”金銘面色沉沉,捏著酒杯的手幾欲掐碎。
“呵呵~難得啊~”靳淵柏很隨意地躺在地毯上,拂退了身邊兩位戀戀不捨退下的小美人兒。
“難得什麼?”金銘不解道。
靳淵柏看他正經地問道,不則得失聲笑了起來。
“難得銘兄到了這種時候,都還不肯放棄,以為這靳國還有救,還一心想著護國,守國,守君。”
他的笑聲毫不掩飾著譏諷與冷然。
金銘聞言倏地站了起來,他黑瞳似火星一燃,但轉瞬便逝去。
“淵伯候,請慎言!”
靳淵柏怔愣地看著他,久久末眨一下眼睛,然後不可思議道:“你——”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