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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送上來的全是一件件精美的瓷器品,有茶具,花瓶,畫板,瓷雕……
花公公下去替靳長恭取了一個小型青花瓷瓶遞過。
此刻太陽躲進了雲層裡,給成團的烏雲鑲上一道光亮耀眼的金邊,麟麟雲片,遠處一片陰霾,唯有射落的幾縷金線。
靳長恭將花瓶放於光線下,輕輕地敲了敲,側耳傾聽:“這瓷器釉面光潔潤滑,無擦傷、小孔、黑點和氣泡,且形狀完美,底部平整,敲聲清脆、悅耳,瓷胎細緻密實,且青花呈色有明顯動均勻鮮明,此等高階貨色恐怕連靳宮都難得一遇吧?”
陽家人看著一樽一樣一件的瓷器被搬在大庭廣眾之下,面色越來越難看,神色也越來越慌亂。
“你,你們這……”陽家老大瞪大眼睛,語不成調。
“不知道這陽泰斗可認得這些瓷器啊?它們可都是從你們陽家的藏寶室內搜出來的。”
陽震霆面如死灰,難以置通道:“這,這怎麼可能!我陽家設有重兵把守,且藏寶室內機關重重,你……你如何……”
他心神無措,氣息不穩地直搖頭。
“不巧,我身邊正好有一個機關高手在,他說破你們那小伎倆的機關,簡直就是手到擒來,至於你們家的那些個守衛,由二公子帶領著進入,怕也不敢阻攔吧?”靳長恭明顯嫌他們氣得不夠輕,再輕描淡寫地新增了濃厚的一筆。
陽震霆瞪直眼睛,僵硬著看向身後,一臉蒼白似白紙的陽明鄂。
“孽畜,你說,是不是你!?”
陽明鄂心驚俱裂,委頓於地張大嘴巴,卻啞口無言。
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
見他一句話都末辯解,陽震霆怒不可竭,抬起一掌便狠狠地摑過去,陽明鄂被打得撞到身後的石柱上,當場便見紅了暈倒了。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陽震霆氣得血壓上升,撫著胸膛呼吸不暢,整個人便開始搖搖欲墜,嚇得陽家人都大叫一聲,趕緊衝去扶起他。
“靳阿大!你欺人太甚了!”
“我主子何是欺人了~依我看,是你們做賊心虛了吧,如今正好整個安陽城的百姓都在這兒,就讓我告訴大家一件,關於陽家做的偷雞摸狗,賣國求榮的好事吧~”花公公陰眯起鳳眸,笑得不懷好意。
周圍百姓倒也不傻,看如今這勢頭,分明就是陽家被這位靳少年抓到了把柄,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而選擇明哲保身的官員位,則撇開眼睛,暗中替陽家的人捏了一把冷汗。
還嘴硬,還狡辯,還不肯認錯!這下該倒黴了,該倒大黴了呀!
靳長恭示意郡守處理此事,郡守伍青已經徹查了此事,也瞭解了真相,雖然他也不想幹這種得罪人的事情,可是懾於君威,再難也得硬著頭皮上!
“如今擺在諸位面前的這些瓷器,全部都是靳國與陽家合作製造的官窯,但陽家這麼多年來,卻一直以次衝好,將製作最為精良的瓷器收藏於陽家,卻將好些次品送往靳宮獻上,此乃原罪之一。”
“其二,陽家一直貪昩朝廷官物,卻又起了反叛之心,竟狼子野心將此靳國官窯賣於單家商隊,有意走私於國外變賣,此罪乃重中之重!官家之物,宮中之物,豈能流落於別國流通!這豈不是叫陛下與周遭百姓所用之物一樣廉價了嗎?”
此話一出,眾百姓倒是驚譁一片,卻不想原來陽家竟膽大包天到如此程度,竟將宮中之物私下販賣!
“這事究竟是真是假啊?陽家不該這麼膽大吧?”
“我覺得像是真的,你想啊,最近咱們靳國生意難做,這陽家不得自謀生路……”
“陽泰斗為人正直,這麼多年來咱們安陽城也多得他相助,我覺得此事粹屬汙衊!”
底下人,眾說紛紛,口徑不一,有相信的有不相信的,有反叛的有支援的。
但此事究竟如何,陽家人心底有數,此事若再查下去,恐怕連他們的老底都會被人家揭穿出來。
“靳阿大,我陽家與你無怨無仇,你竟如此趕盡殺絕!別以為你有官兵相助,便可以無法無天,如今這亂世,管你什麼身份,誰擁有的兵馬多,誰就能稱王稱雄!”陽明華終於按耐不住一股憤怒,特別是看到老太爺被氣得犯病了,熱血上衝於腦。
靳長恭聞言,這才停下閒得蛋痛的無聊表情,坐直了身子,興趣盎然問道:“哦?難道你還有本事鹹魚翻身不成?”
這句話令陽明華一窒,陽家其它人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