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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實施政策上的詬病,想來靳國除了皇族手擁的正規軍,地方上一些貴族與官員大多數還於民間招收私兵養權。
她覺得與其將這些貧困的百姓被底下的人召去當私兵,何不由國家出面將這些私兵攏斷。
於是她頒佈了一則通告級級遞下,發於全國各官員手中,要求是每手一份。她準備在全國幾十處位置設定防禦站點,並召收部分貧民為民兵,民兵的待遇良好,她倒不怕他們分牴觸。
由於靳國官寮主義厲害,無任命的閒官於各地多如牛毛,而靳長恭為了令他們免費給她養兵,便將這一批閒官賦於一定實質職責,也就是類似於現代村的村長,書記,統計部部長之類的小官,由他們統一管轄這批招收的民兵。
而她會下派部分士兵軍官去實地替他們操練,完成培訓的民兵則會駐守防禦塔,以隨時探清任何緊急情況上報朝庭,平日他們更多的是注意防匪防盜。
靳國最近很亂,像圃田村就是一起事例,所以總的來說若說衙門的捕快是警察,那所謂新召收的民兵則就是朝廷聘請的廉價保安。
而衙門內部的捕快由於人數有限,則重點被靳長恭整頓清點分派到各地的物品、物件,還是探測當地的礦區與檢測各地方上的災害與防禦疫情。
政策頒佈下去了,至於實施尚處於初步階段,為恐下面的人陽奉陰為,靳長恭則於閒官中挑選了幾名公正嚴厲的檢測御史下放巡遊,若有實施不達之區,立即上報。
暈頭忙碌了數日,其間雲莫深前後找來過幾次,都是事關於棲鸞身上的傷勢,並且多次傳達棲鸞欲求與她見上一面。
可靳長恭政事繁多哪裡有閒功夫去接見他,但云莫深一句話便令靳長恭改變了主意。
“陛下,那棲鸞或許是鳳國來的男子。”
靳長恭感覺稀奇,盯著雲莫深探究道:“是女尊國,你可有何根據?”
鳳國以女子為尊,因著軒轅大陸強權基本以男權為主,是以鳳國夾縫求生存,便漸漸淡漠於人前,但鳳國女子卻偶爾會出世混出名聲,再銷聲匿跡,要說鳳國倒也神秘,因為鳳國所處之地,倒不似平原,他們駐地于山谷一個盆地中央,四處環巖峭壁,一般不歡迎別國人來往,一貫排外。
“稍前,臣便對棲公子的某些行為產生懷疑,那日聽他怒斥青娘無恥,說她即使毀他清譽亦休想他會與她歡好,便覺此男人著實矯情,男子何以有清譽一說,那時青娘並末回話。事後,我與青娘閒談試探一番,她無意中透露,若棲鸞肯嫁她,那她跟小倩兒便不必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後面她突然警覺,便噤言慌亂匆匆地跑開了。”
“嫁?”靳長恭玩味在咀嚼著這個字,眸眼彎彎。
雲莫深亦笑得如陛下一個表情道:“可不是嫁嗎?我原想著估計是聽錯了,亦或者是她說錯了,可一聯絡上下,卻不難猜出他的身份,且後來我有意查探,你猜臣找到了什麼決定性證據?”
靳長恭卻懶得跟他玩猜謎遊戲,直接點桌面,橫眼道:“說!”
要說就沒見過像陛下這樣會破壞神秘氣氛的粗性子,雲莫深無奈,便也不賣關子了,直接道:“在他的手臂手,點有一顆紅硃砂,且水洗不掉,臣對此疑惑,便問了咱們博古通今的蓮大才子,卻聽他說曾於一本古書上看過,如果用硃砂餵養壁虎,壁虎全身會變赤。吃滿七斤硃砂後,把壁虎搗爛並千搗萬杵,然後用其點染處女的肢體,顏色不會消褪。只有在發生房事後,其顏色才會變淡消褪,是以稱其為‘守宮砂’,您說他一介男子點這個守宮砂何用?”
擔心陛下沒有聽說過守宮砂是何物,雲莫深便詳細地講解一番,要知道在如今的軒轅大陸內,並沒有女子會點這個代表貞潔的守宮砂了。
“聽聞在女尊國,以女為尊,那給男子點上守宮砂倒也不奇怪了。”靳長恭恍然道。
“的確,如此一來他的身份基本可以確定是鳳國的了,再說他的口音偏西方國家,而鳳國恰巧便在西部那方,從地理上來看也算吻合。”雲莫深分析道。
“可他一個女尊國的男子,就跟咱們靳國的女子一樣,養在深閨,千里迢迢跑來靳國做什麼?”這一點倒是很蹊蹺。
雲莫深卻摸了摸下巴,猜測道:“您說,他是不是鳳國的皇族啊?聽說鳳國皇族成年後,都會被放逐出國,遊歷一番,才會被重新接回鳳國。”
靳長恭挑眉:“男皇子也一樣?”
“呃,這臣怎麼會知道,鳳國行事一向隱匿,且甚少與外界接觸,此人是何身份,還真不好確認。”雲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