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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沒有反應,想必沒有問題。”
靳淵柏聞言,看了一眼七怪仍舊鎮定的表情,便安下心來。
“堂弟,那叫玥玠的男人,為什麼肯救暗帝?”靳淵柏疑惑道。
“寡人跟他做了一個交易。”
靳長恭並末提“換血”的事情,因為她心底對此事亦有一定的考量與疑慮。
“玥玠跟暗帝……”他遲疑道。
靳長恭笑睨了他一眼,直接挑出:“有仇?”
靳淵柏不知道那名叫玥玠的異域人有沒有跟她提起過跟暗帝之間的事情,但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她一聲。
“沒錯,他們之間有仇。”並且還不是一般的仇!
“說來聽聽。”靳長恭環臂,暇閒著神情準備聆聽模樣。
靳淵柏嘴角一抽,堂弟啊,這是你該有的態度嗎?乃太沒心沒肺了吧!
“我曾聽暗帝說過,他搶了玥玠的命定之人,然後又派那個女的去玥玠身邊偷盜抑制寒毒的冰蠶,但那女的好像被玥玠發現的意圖,接著那個女的死了,順便玥玠還利用那個月的黑了暗帝一把……”他乾巴巴,完全沒有故事性地講完了。
“你會不會講緣由啊,整個故事聽下來,一點情趣都沒有。”靳長恭直接表示不滿。
她以為至少會有一段如何狗血糾結,虐身虐心的高氵朝情節,可實則上她聽完,只得出一個結論:兩男爭一女,然後一女身亡,兩男相殺。
“這件事情本身就沒有情趣啊?”靳淵柏則表示他很委屈。
“暗帝搶了玥玠的命定之人,什麼叫命定之人?”他直接刪掉了末梢枝節,她唯有一一還原過程。
“估計就是他末婚妻之類的吧。”靳淵柏不確定地摸了摸鼻子。
“你不知道?”靳長恭鄙夷地眯眼。
靳淵柏跳腳:“我怎麼可能知道得很清楚,你又不是不知道暗帝,他是一個會坐著跟你嘮嗑詳談的人嗎?這些訊息還是我旁敲側聽打聽出來的好不好!”
“那你說玥玠利用那女的黑了暗帝一把,他具體做了些什麼?”靳長恭穩住情緒,再問道。
靳淵柏這個倒是知道,他便侃侃而談道:“那個女的,好像叫婕什麼的,她偷偷地在玥玠那裡偷來了一個大匣子,她說這個大匣子玥玠很寶貝,到哪裡都隨身攜帶的,裡面裝了很多重要的東西。”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示意靳長恭看地上那個長型大黑匣子。
“就是那個,暗帝剛開始就懷疑她這麼輕鬆盜來的可能是假的,然後叫那個女的先去開啟,而那個女的倒是沒有懷疑,並且很自信,她經常跟在玥玠身邊,自然知道那個鎖怎麼開,當她開啟鎖的時候,卻不想裡面竟冒出一團毒氣,那個女的一碰到當場就融成一團血水,而暗帝離得較遠,撤離及時,倒沒有傷到什麼,但是第二日,他病突然加重,整整躺在床上好幾個月才能下能下床。”
而靳淵柏不知道的是,就是這幾個月令暗帝失去了對靳長恭的控制,差點令靳微遙害死了靳長恭(事實上,前身永樂帝已經死了。)導致事情一步一步地演變至今,所以暗帝對玥玠的痛恨由始以來。
“那個女的為什麼要幫暗帝?”靳長恭奇怪,她不是玥玠的命定之人嗎?雖然不確定命定之人是什麼意思,但那女的竟會離棄像月光一樣美的男人,去投靠一個像惡魔一般鬼畜的男人?
“咳咳——”靳淵柏暗中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傷處,暗道,兄弟,可不是哥哥我給你使絆子,誰叫你當初乾的事兒,比較缺德呢,誰不知道他靳淵柏最憐香惜玉了,既然他堂弟問了,他可不能撒謊。
“其實嘛,那個女的啊,據說是骸的眾妹子之一,異域孩子一生都生一窩算。當初暗帝有意收服七怪,在一次意外中,他救了骸那條村子,於是那妹子,就對咱們暗帝有了意思,你想啊,暗帝那廝一個無節操,無臉皮,無道德的人,哪裡管人家喜不喜歡,能利用則利用,在得知她的身份後,就那樣了。”靳淵柏攤攤手,表示他無藥可救,我也奈何不了。
“無恥,卑鄙。”靳長恭對以上之話,做的全部總結。
而靳淵柏則很贊同地點頭,然後一雙風流多情的桃花眸輕眨:“沒錯,堂弟果然慧眼啊,要不,你甩了暗帝那無恥,卑鄙的人,與為兄在一起,怎麼樣?”
“你嫌昨天沒死夠,還想再死一死嗎?”靳長恭眸不斜視,輕輕道。
靳淵柏聞言,兩隻準備揩油的手便僵在半空,然後十分尷尬地收回去。
“堂弟,為兄一顆玻璃心被你踩碎了,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