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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挑了一個僻靜冷清的地方。
角鬥場內的一般擂臺約平地起半米高,上面一局結束便換一對人,來到場區此時上面對戰的是一名瘦弱、穿著瞧不清顏色薄衫子的女人,與一個上身暴露,下身穿著一條褲子,肌肉型鼓鼓的男人。
一般像這種一看就清楚實力懸殊的對決,往往都會吸引不少人前來下注的衝動,畢竟賭銀子嘛誰不想贏呢?
但偏偏眼下這個賭場戰局卻沒有多少人圍過來,靳長恭掃了一下檑臺柱上標籤上的編號——“四”。
要說這擂臺號數分明偏底,下的起步賭資亦很平民化,不像超過八擂臺的起步就必須下注上百上千一局,可為何就沒有人呢?
“MD!讓你個倔驢子不肯認輸啊!該死的女人!如果這一局你輸了,你就必須乖乖跟老子回去暖床舔腳了!”一個面無二兩肉,長得尖酸刻薄,渾像一隻黃鼠狼的猥瑣黃牙男人,他跑到擂臺邊上直嚷嚷,直踢著柱子亢奮著。
他身後簇擁著一群身著不凡之人,他們都吆喝起鬨的,吵吵鬧鬧看來是一夥的,都以他馬首是瞻,一邊於旁邊添油加醋,一邊趕跑那些想接近四號擂臺的看熱鬧的人。
原來他們就是原兇啊,靳長恭用指尖抬了抬帽簷,望著前方一幕瞭然一笑,她神色莫測,而雪無色瞧見那個“黃鼠狼”微微正色,他伸手拉住了靳長恭,搖了搖頭,張口欲言卻啞口無言,神色頗有些無奈。
靳長恭看他有事相告,視線便掃向玥玠。
玥玠雙眸秋波流動,盈盈一閃,卻也不知道如何動作,雪無色已然能夠“啊”地一下出聲了。
雪無色愣了一下,見識了玥玠下蠱的神奇手段,倒也不驚奇了,他小聲於靳長恭耳邊道:“陛下,那人乃魑魅地界之主的兒子,平日倒是在尊下得寵驕縱得很,且為人殘暴手段血腥,但生平十分愛好美色,最近聽說他看上了一個角鬥場的奴隸,看來傳聞中所說的就是臺上的那個女人了。”
奴隸?,靳長恭瞥向他:“你是說,凡是角鬥場上的人,皆是奴隸?”
雪無色:“大部分是,他們是從外面販賣進來魔窟的,當然其中也魔窟中人得罪各界高層被廢了弄進來折磨的,還有一些別的名門正派人物——”
雪無色畢竟在魔窟待的時間久些,再加上他一直跟著妖之地界之主赫連姬身邊,很多事情他知道也知道得透徹些,聽著他詳細地講解一番,靳長恭越過看好戲的人群,看向那名披頭散髮,不甘低喘的女子,她一次一次地朝著那名明顯在戲耍逗弄他的高大的男人衝去。
雖然模樣十分狼狽不堪,衣著骯髒破爛,但也看得出來,這名女子長相不俗,部分裸露在外的肌膚並不似耕種農民般的蠟黃,也不似武林中人那種粗糲,更像是養在深閨內小姐的細嫩面板。
此女子被打得鼻青臉腫,手腳顫抖,卻也不畏懼,甚至是架勢十足,雖然看著沒有內力,但一拳一勢頗有大家風範,自成一派。
看來也是學過武功的,只可惜啊——怕是如今一身修為已廢了,靳長恭面淡如水。
雪無色順著她的目光,亦多看了幾眼那個臺上倒上又堅強爬起來的女人:“這個女人倒是韌性十足,她不願自己折辱地那魑魅地界少主那黃塘手中,便與他打了一個賭,若是她在角鬥場上贏了,他便不得動她,一開始那黃塘倒是瞧不起她,鬆懈了便答應下來,不想她來這魔窟數月,卻是每次上場都拼盡全力,並末輸過一次,雖然每一次下場殘不忍睹,臥床十日半月常見,但看她在場上的狠勁,怕是寧願在場上被活活打死,亦是不願在場下被那黃塘侮辱的。”
“你說——她才來魔窟幾個月?”靳長恭若有所思道。
“具體數字倒是不明確,不過應該時日不長,與我差不多時期來的吧,她的事情也是因為與這黃塘扯上干係,才在妖之地界鬧得沸沸騰騰,之前呆在哪裡倒是不知道了。”
“她叫什麼知道嗎?”
雪無色看陛下頻頻打聽起那個女人的事情,一開始只當她是來了興趣,現在看來裡面倒是有些考究了。
“這倒沒有人知道,只聽這角鬥場的人叫她作柒柒,好像是一個收編號碼吧。”
靳長恭:“這麼說她也是被人賣進來的?可有人查過她的底細?”
“唔~她應該與上層有些什麼關係才對,我曾經私下聽那赫連姬提過,她說這個女人好像來頭不小,卻被人給廢了,倒是可惜之類的話。”
靳長恭眸光乍然迸射出一種犀利的光芒,轉瞬又眯了眯眼睛,心道:想她耗費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