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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那是為……”
話未說完冷若看著又換了一個人的琴座,口不對心道:“只是……聽說曲色大會的優勝者可以等到那麼豐盛的獎勵,突然很想要而已……”
握了握冷若的修長的手,容清道:“莫急,我去將那頭籌拿下給你。”
一旁聽了許久的小二哥插嘴道:“我們酒樓的曲色大會有個要求,終身免費吃的頭籌只限於優勝者……”
冷若嘴角輕抽了下:“那不就是,若是我得了頭籌,但是兩個人來吃飯,那便還要付另一個的錢?”
不等小二回答:“你們曲色大會的頭籌不是說優勝者可以隨意吃嗎?比如,我若是打著幾百人,甚至幾千人的分量帶回去,且每天都來,總沒話說吧!”
小二哥被冷若這突如其來且有些無恥的比喻給說得一哽。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一張臉一會白一會青,真真是像極了一副調色盤。
乖乖的,一天幾百人,幾千人的飯菜,一直吃到死,這酒樓的生意即便是再好,一個月也得把酒樓給吃垮了。
與此同時樓上雅間,一個身穿水墨道袍,透過梳妝檯的鏡子窺視著冷若一桌的玄機,聽到此處口中的酒水猛的噴了出來,酒水甚烈,入到喉間,只嗆得玄機眼淚直流。
這夫妻倆真是讓人好無語。
外表看著溫溫吞吞的像極了純良無害的小白羊……可是就連失憶了,時不時冒出一句也讓人吃一壺的……
真是絕配!
見小二被哽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冷若心中甚是歡喜,雖不自戀到覺得自己的琴談得可以拔的頭籌,但為了做足戲,嚇嚇著小二哥與掌櫃的也是好的……
起身,衝著小二哥微微一笑。
那笑容,仿若冬日裡的一抹暖陽,又似春天裡的一縷暖風,說不出的純淨與美好,直叫人移不開目,可卻看在小二哥的眼中,說不出的陰險、寒冷。
哇~啊啊啊!!!奶奶個腿,老子得趕緊去告訴掌櫃的改改那好死不死的頭籌,怎麼說那個肥老頭也是老子的舅舅啊!!!
想到此處,小二哥腳底抹油,飛快的向櫃檯飛奔而去。
冷若稍稍屈了屈膝,衝著大廳內的人微微行禮,隨即坐下身來,舉止投足間盡是幽蘭之姿!
不禁讓幾乎坐滿人的大廳內素雅儒衫的男子看亮了眼。
容清卻是自冷若碎步輕挪,緩緩向臺上走去之時,一雙琉璃眸子便未離開她的身上,此時更是炙熱如火。
第一百六十六章【那個……我們認識?】
伸出白皙修長的指節,輕撫了下著琴絃,溫柔的似是在撫摸著孩子的面容一般。
修長的指節開始在琴絃上波動,動作十分靈動流暢。
伴隨著古琴婉轉又有些哀愁的歌聲緩緩流出:
留住你一面畫在我心間
酒樓中人,無論是舉杯自飲客人,還是三倆成群暢談人生的儒雅居士,均是一楞。
目光驚豔的全都看向臺上歌唱的青衣女子,就連街道上的叫賣聲,呦呵聲也在歌聲漸漸消退,只剩下繞樑三日而不絕於耳的美妙歌聲。
誰也拿不走初見的畫面
哪怕是歲月篡改我紅顏
你還是昔日多情的少年
我和你這故事只剩皮囊
戀人早換了模樣
但我緊抓不放痛也要逞強
剩下記憶的猖狂
不要遺忘不要真相
因為我要是你的肩膀
留住你一面畫在我心間
誰也拿不走初見的畫面
哪怕是歲月篡改我紅顏
你還是昔日多情的少年
留得你一晚骨骼都相纏
人世的流言誰愛誰評斷
生死有何難誰都別來管
若是沒有你我苟延殘喘
我和你這故事只剩皮囊
戀人早換了模樣
但我緊抓不放痛也要逞強
剩下記憶的猖狂
不要遺忘不要真相
因為我要是你的肩膀
留住你一面畫在我心間
誰也拿不走初見的畫面
哪怕是歲月篡改我紅顏
你還是昔日多情的少年
留得你一晚骨骼都相纏
人世的流言誰愛誰評斷
生死有何難誰都別來管
若是沒有你我苟延殘喘
“若兒……”